他甚至都忘记了和悠口中这个“好不好”是指什么的好不好……整个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对她的颈肩又啃又咬,连亲都有些不会,只觉得她香的过分,她后颈上那香甜的源头……每次咬过去了,她就故意高高仰起头来,又拉开距离。
“好。”斩狰根本没有抬起头,自然看不到严是虔,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一声,有点分不出来,到底是他说的,还是识里对坎狰的微弱感知导致他这样说的。
“…………”和悠抬手插入他的发间,一把将斩狰脑后辫起来的发辫给拽散了,有些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拉着来控制他别咬地太凶。他的信息素……和坎狰几分相像。没能想到的是,当他头发彻底松散下来,侧面抬眼时,竟连面容看起来都和坎狰类似了。
她舔上他的耳朵,故意在他的耳梢用力一口咬下去,舌尖绕着他的耳廓舔——偏生是严是虔能清楚看见的角度。
“好乖。”
“唔啊……”
斩狰被和悠一边抚弄着性器,一边用肉臀时轻时重地夹压,口鼻之中全是女人后颈腺体散发的信息素香味,沉溺与她所施与的情欲之中,沉溺而完全不自知,哪还能分身顾得上别的。
严是虔近在咫尺,这种距离之下,莫说视线清晰到令人发指了,就连其他的感官都太过近的体验了。
他当然不想看……可是。
从他的视线里,和悠靠在斩狰的怀里,够不着地面的双腿被斩狰跨坐着的大腿撑地大开,她一手揽搂着男人的脖颈,一手抚摸着贴在男人大腿侧面露出半截的粗黑性器。斩狰亢奋至极,已经完全沦陷在野兽一样的快欲之中,上半身不能动弹但却从另外一方面正好是被她所极尽讨好地帖蹭。他的腰肢随着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地挺动,可以活动的双腿不断凶狠地朝上顶,把她的手心操地乱七八糟,一拉开时能看出可怖形状的龟头上拉出一条条黏腻兴奋的水线。她起初还能游刃有余,可渐渐地就有点掌控不了节奏了,被男人凶狠有力地颠到重心不稳,两团奶子不同节奏弧度的晃出白影。饱满的乳晕高高隆起艳红的圈影,有一只甚至露出了奶头,好像是被甩出来的异样情色。情动之下,奶子里又开始泌出液体,把整个奶涂地发亮……
更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是,被斩狰撑开难以合拢的双腿,淫屄高高地露出来,被还藏在亵衣一半的性器和卵蛋蹂躏地时而张开两瓣肥厚的嘴唇,时而包裹地紧紧地被压扁成一条扭曲的线,只挤漏出一条条淫糜的水线……
“啊……啊……”她显然也发情极深了,没多久就开始浪叫连连,不只是无视了严是虔,就好像压根忘记了他的存在。“好棒……好舒服……快点……要信息素……要精液……”
可是——她的身体在这样近的距离之下,却在同时给予严是虔别的感官刺激。她被颠弄不断弹跳的身体,时而被颠簸地朝前滑,很难不会碰到他,踢腾的小腿和绷紧弯弓的足尖,也会无法自控地滑过他的大腿。更别说那香甜的信息素,伸出的舌尖,被搞的一塌糊涂的淫屄……这些都在提醒着严是虔一件事。
他本来也可以切身体验——而不是一览无余,却动弹不得。
“和。悠。”
他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后半句的“我一定会操死你”诸如此类的威胁还未说出口,——接下来就猛地一声惊喘。
“嘶啊!”
和悠屈起了腿,脚尖用力地踩上了他两腿之间高高勃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