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低,甚至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温柔,看似随意,莘澜却不敢拿自己的“钓鱼论”去搪塞他。
“…我来运动。”她煞有介事,语气笃定到自己都有几分信以为真。
但转念一想,这也不算说谎,她刚刚在里面,确实是“运动”了。
男人斜眼睨着她,视线落在她从外套里敞出来的一大块肚皮上,眼满是质疑。
莘澜看得懂莫逾谦的眼,也知道他要是想知道什么必然都能查到,但他却偏要她自己主动说,主动坦白。
就像是早已掌握犯罪证据的刑警,在审问犯人时便要问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一样。
可惜莘澜内里剥开全是反骨,就是不吃这一套。
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毫无预警的仰头贴靠过去,男人眉心一拧,仰头想躲,却根本来不及。
下巴被她的嘴唇重重磕到,她一击不中,还要仰头上来咬他的唇。
莫逾谦皱着眉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人推出去,垂眸盯着她:“上回去看医生了吗?”
他不问还好,一问莘澜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天在心理诊所里发生的事情。
那种憋屈的感觉瞬间再度涌来。
她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
“去了。”
莘澜放松了力气,索性把头搁到男人手上,一双大眼睛睨着他:“医生说我没问题,只是得了精液饥渴症。让我我得多吃精液,这样才能好。”
莫逾谦冷眼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胡说八道,表情淡淡的将她推出去放开,也懒得去拆穿她的话。
“你来得正好。”
莘澜却主动贴过去,笑得肆意:“今天的精还没吃到,不如我自己取吧?”
莫逾谦任她翻身上来,手扶在她腰后免得人滚下去。
她骑跨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
男人依旧是一贯的态度,即不拒绝,也不回应。
莘澜早已习惯了他的姿态,咬着他的下唇自娱自乐,逼穴抵到他的阴茎上来回挤磨。
莫逾谦原本表情平静,但很快他似发觉了什么,眉心蹙起,手慢慢伸进她的短裙里。
“嗯…对…揉那里…”
光裸的屁股贴上他带着薄茧的手掌,那股温热与酥痒,让莘澜控制不住的颤声叹息。
刚刚被沉祀琛撩起的情欲又再度蒸腾起来。
莫逾谦表情已经沉了下来,一双眼睛像淬着冰渣,他扣住她晃动的腰身,强迫她停下来。
“没穿内裤?”
虽然是问句,但他刚刚已经确认,她裙子低下分明就是光的。
她就这么赤裸着下体在外面瞎晃,还在会所里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