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你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后让黑魔王对你的看法有所改观,你不再像从前的阶下囚一般需要受到他们三人的牵制。『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不想细究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征兆。你靠着院里的大树席地而坐。白孔雀和你很是亲昵,它将自己小巧的脑袋搁在了你的膝盖上。你抚摸着白孔雀软绵绵的脖颈,拉开自己左手的手袖,盯着小臂内侧。
那里空空如也。你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
你知道他们都有那个标记,不管是虫尾巴被标记亦或是你无意中看到小克劳那隐隐扭动的黑蛇。这些都不是一个好的前兆。你回想起那天醒来的时候分明被自己左手腕上那缓缓移动的黑蛇和空洞的骷髅头吓了个半死。
但现在,你抚摸过毫无痕迹的皮肤。
你可以确定标记的出现意味着臣服和誓死效忠,但你不知道的是消失意味着什么。黑魔王的憎恶,亦或是对你失去了信任。
两者看上去都不是件好事。
这件事搞的你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但这么拖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你决定向“知情人”打听一番。
你不想同他们任何一个有更多的交流,一个精不正常,一个异常狂躁,一个阴冷残忍。
你早有打算:拉巴斯?莱斯特兰。他当时彬彬有礼的态度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沉浸在对黑魔标记的恐惧之中,似乎刻意忽略了小克劳对你的警告。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要查到每一个食死徒的资料并不难,只需要在深夜偷偷溜进马尔福的书房就可以轻松获得拉巴斯坦最新的动向。
喔,原来那天抓自己脖颈的是他的亲哥哥。
和预期有点出入。但是没关系,你还是在一个深夜里的后巷堵到了刚结束任务的拉巴斯坦。
你至今都记得在那个月光下走出了一个嗜血恶魔:他带着尖尖的高帽,尽管一身黑衣,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他满身都是尚未干透的鲜血。
你退缩了几步,身后撞上了一个高大的人。
“晚上好。”依旧是礼貌的声音。
嗜血恶魔也走近了你们。
“哥哥任务还顺利吗?”
喔。
马尔福竟然弄错了任务安排表!
“你在这里干什么?”“恶魔”用低沉的声音问你。
“喔……监……监工。”快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紧张就容易大脑放空的毛病迟早害死自己。
“我们完成任务了喔。”拉巴斯坦微笑着说道。
你没有回答。你既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监工这个职位,更不知道两兄弟现在是怎么想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一个敏感的场所的。
“恶魔”也没有说话。
拉巴斯坦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请转告黑魔王,我们已经查出预言球所在地了喔。”
“咳,是这样的。”探求真理的路上,需要拿出2分的勇气。“我这里有一个报告需要填写,你们谁负责?”你故作镇定,努力拿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气势来。你的话头里指向的是两个人,可是你的眼依然不住地靠近拉巴斯坦。
“我负责填写。”你松了一口气。
漆黑的帽子下的“恶魔”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后,转身消失在了转角处。
这是你第一次踏入莱斯特兰庄园。
和马尔福庄园极尽奢华不同的是,这里似乎荒废了很久。你甚至在进门时不小心将门把手给掰了下来。不知道这个举止在他们这群疯子眼里是否是挑衅的行为之一,你愣在了原地。
“没有关系的,这里常年没有人打理,各种东西应该都需要维修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拉巴斯坦注意到你的窘迫,马上解释道。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荒废。庄园的主人、莱斯特兰长子罗道夫斯,次子拉巴斯坦前几天才刚被你从阿兹卡班“救”出来的!想到这一点,你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底气,毕竟他们应该对你持有敬畏之心。
“需要我填什么?”拉巴斯坦忽然朝你伸出手。
坏了坏了,忘了这事了。你装作一阵翻找,遗憾地告诉他你今天忘记带了。
“是吗,真是遗憾。”拉巴斯坦惋惜地搓了搓手。
“我……我该回去了。”肃穆的气氛让你的声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今天有点晚了。”都快天亮了!
拉巴斯坦走上前来。他和你只隔着一个人形的距离。“不喝点热茶吗?或是葡萄酒?”
你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否该礼貌地回绝他。他逆着月光,依旧是微笑着看着你。可是你却感到一阵恶寒,你忽然觉得自己不论说什么今晚都无法完整地走出这个墓地一般的莱斯特兰庄园了。
你开始为自己的唐突而感到懊悔。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自己似乎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不了不了……”你一边往敞开的大门处溜,一边故作镇静地回答道。
马上,距离大门只有一步之遥了,你紧张的冷汗直冒。就在你回身的一瞬间,一只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了你的手腕。
吓得你差点尖叫出声。
是拉巴斯坦。“可我已经准备好了”。此刻他彬彬有礼地声音却让你如堕极寒之地,“这里好久没有过客人到访了。”
又是一个经病。这是你在失去意识前最后出现在脑子里仅存的想法。
“我好孤独。”
醒过来的时候,虽然身下是柔软的床被,但你的手脚麻得像是木头一样。你很快适应了周围阴暗的环境,便意识到缘由所在:你像个大字一样被绑在了一张豪华大床上。
你依然闻得到那股咸湿的海水味,现在还混杂着久不见阳光的霉味弥漫在你的鼻腔里。你知道你还在莱斯特兰庄园,你或许在某个卧室里,或许就在那个破旧的大厅的正上方。
你努力扭动了几下四肢。很好,非常结实,没有出现吱吱作响的声音或是幸运的松动。你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又被抓起来了吗。
你为自己的大咧咧的心态感到庆幸,这要是换个人或许已经疯了。
眼前的黑暗裂开了一条缝,拉巴斯坦拉开咯吱作响的厚重木门,手上似乎拿着些东西走了进来。
“休息的还好吗?”男人温柔地用手里湿润的毛巾轻轻擦过自己的脸颊。
你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整理这个问题的思路,这一整场事故的发生让你的大脑乱得像团浆糊。
“如果放开我的话我能休息得更好。”
“可是你就会离开这里了。”
废话!你并没有说出口。“我不会的。”
男人没有回答你,不带丝毫情欲地解开你的衣扣亲昵地为你擦拭起身体来。有些冰凉的毛巾摩擦过你脆弱的乳尖时,你打了个颤。
感受到你轻微的颤抖,拉巴斯坦随即停下手里的活,俯下身,将挺立的红果含进了嘴里,细腻的舌尖不断舔舐过。
你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想推开他,奈何双手被缚。“你……你先放开我。”你害怕他会不会突然将柔弱的乳尖咬下,因为他开始像一头幼兽般吮吸起来。
他闻言放开了乳珠,你看见它水淋淋地挺立着,直感到一阵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