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堂立时就静了下来,梁氏领着一众子女都默默地站起来,迎着迈步进来的男子。
他相貌与秦启极为相似,是亲生的兄弟,自然是相似,只他稍添几分刚强,秦启略显几分斯文。
他扫了一眼扶着母亲陈太夫人起来的秦启一眼,“原来二弟也下山了?”
“是的,长兄,”秦启抬眼瞧他一眼就叫他冷冰冰的眼给吓得立时就缩回视线,“多日未见母亲,便回府里陪陪母亲。”
秦致情淡漠,“母亲身子可还好,今儿我来陪母亲。”
陈太夫人见着儿子这冷冰冰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当年他生下后便被婆婆抱去养,自小与她这个母亲不甚亲近,如今又是如势中天的国公爷,她这个当母亲的还要瞧他的脸色过活,“你也晓得要陪我?我当你都不……”
“听说云贵之处甚缺教谕,不如叫二弟前去教化?”
也就一句话,叫陈太夫人的话都梗在喉咙底。
秦启一脸苦笑。
梁氏眼颇有些同情,掩饰得极好。
她到是格外同情国公爷,偌大的国公府,还不是靠着大伯的战功。
陈太夫人这一顿饭用得格外不下噎,还得噎下去,不然的话,二儿子恐怕真要离开京城地界去云贵受那等子罪,庆和堂里自然一派母慈子孝,只缺那国公夫人柳氏,陈太夫人早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从庆和堂出来,秦启就让子女先行一步,也让丫鬟婆子都退下去,他则要去牵梁氏的手,梁氏瞧了他的面容一眼,也就由着他牵上手了,到没有当年那般情意绻绻。
“太太,在府里头既要伺候太太,又要照应大嫂,实是辛苦你了。”秦启惯来是这副模样,回回总要提提她的辛苦,“也是为夫的没用,叫太太这些年受苦了。”
梁氏前些年听这话还有几分欣喜,如今这话听多了,就同耳旁风一样听过就算了,到将当年那反应学得一模一样,含情脉脉地对上他,“不苦的,有二老爷这番话,妾身就知足了。”
秦启格外感动,“太太且早先歇着,为夫还有些文章要看,就先去书房了。”
梁氏如何不知丈夫那点子破事,做一番知情识趣的贤惠人,“那老爷别看太晚,可要顾着自己身子些。”
秦启自是应声,梁氏站在原地目送他远走,待得灯笼的光一丝也瞧不见后,就垮了脸下来。
丫鬟提灯走在侧边,随着她的一走一动,亮光随着她的姿势而微微晃动,又映出她身影来,到别有一番趣味,在庆和堂里吃了个半饱,这会儿就有些思淫欲了。
那丫鬟也是早就叫秦启上过手,被从身后揽了腰,手上就要提不住灯了,便有那见怪不怪的婆子上来接过灯,就由二老爷将那丫鬟抱进了假山里。
婆子们都站在假山外头,个个都当没事发生一样。
秦启猴急极了,没了半点斯文态儿,也不去脱冲丫鬟裙子,只将她的亵裤扯下来,自个外袍一解,就扯出裤子那硬梆梆的物儿,就往丫鬟那秘穴捅去。
丫鬟身子还干着呢,叫他艰涩难进,就同走旱路一般,叫他索性就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又往丫鬟腿心处抹了抹,就着这点子湿意就硬生生地插将了进去,插得那丫鬟哀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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