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碰她。”说这话的时候,拓跋绪还没脸没皮地隔着被子摸了一把赫连晞的腰,“你以为孤怎么她了?”
“咳咳,别碰我!”赫连晞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忙带着被子转过身去,脸色极为难看。
见她又使小性子,拓跋绪又挪过来了一些,手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你想孤怎么对她?这样吗?还是……”
感受到那只不规矩的手伸进了被褥,赫连晞躲闪不及,差点被呵了痒,“不可以,不许你欺负她!”
“那孤就欺负你,上回还没尽兴,你既好了也可继续侍寝了吧。”拓跋绪明明拥有主动权,却愿意与她谈条件。
赫连晞才没那么傻,她是没有任何筹码的人,不要得多些怎能对得起自己的牺牲,“那你放了晗儿、晴儿和映儿!”
落入拓跋询之手,在赫连晞看来也并非什么好归宿,他们鲜卑拓跋都是草原上的粗蛮汉子,对待女子别说是温柔小意,就连基本的尊重都不会给,她可不想姊妹们受到这样的磋磨,所以宁肯委屈自己,也不愿误了她们的终身。
“赫连晞,你有什么立场来和孤谈条件?凭你这毫无情致的身子,还指望救三个吗?呵,孤既许了询弟,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别把算盘打得太精了!”拓跋绪掐了赫连晞一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似有收回交换条件的势头。
眼看就要谈崩了,赫连晞屈辱地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压低了声音,“那,那便不要碰我,宫中妃嫔众多,怎不去找她们?”
这不比旁的妃嫔以退为进,拓跋绪知道赫连晞是真要赶人,便又激她道:“真不愿?那孤便去昭华殿吧,总是留着相同血脉的姐妹,想来也不会有多少不同。”
“晗儿不行!你为什么不去别人那里?非要折磨我们赫连家的女子?”赫连晞是被拿捏了,这人一旦有了软肋,做事说话便都束手束脚起来。
这是拓跋绪期待看到的反应,总是掌控全局的他,一旦算计着想要她的心,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拿捏她的情感,迫使她违心改变欲求,再往深了说,便是要把她调教成自己希望的样子。她从来就是个有趣的人,若能把这份“有趣”都系在他身上,那该是多有趣的事啊。
“孤是一国之主,宠幸妃嫔怎么就是折磨了?赫连晞,你说说,孤几日前折磨你了吗?”拓跋绪摆正赫连晞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不容人逃脱。
被迫回忆起几日前的羞辱,赫连晞只能想到痛,切肤之痛,锥心刺骨之痛,亡国灭家之痛。
“不说话?”拓跋绪手上又使了一分力,“那孤可要好好帮你回忆回忆了。”
“做…做什么?”赫连晞见拓跋绪又把手伸了进来,忙挣扎起来反抗他。
“做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吗?”拓跋绪猛地掀开被子,抬手就要探进她的裙底,“赫连晞,你尽可以反抗孤,但这笔账,孤都会记在你妹妹头上,后果怎么样,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卑鄙无耻!你…”赫连晞一脸无可奈何,羽睫上缀了泪珠,反抗的力道也肉眼可见地松了下来。
“总是心疼别人,可没人会来心疼你!”赫连晞还是太过心软了,拓跋绪想,同样都有兄弟姐妹,若有人拿询弟来威胁自己,他绝不会牺牲自个的利益,心不狠站不稳,成大事者必得当机立断。
“你…”拉不下面子的赫连晞,还是没能说出那句“你轻点”,这大约也是她最后的倔强。
身下人猫儿似的抓挠自然伤不了自己,拓跋绪本没想做到这种地步,可机会都摆在面前了,他也没有放过的道理,当即拉开亵裤探进了花丛。
“不,别…啊…”听到自己发出的怪声音,赫连晞赶忙捂住嘴。
“还是那么紧,腿再张开些。”拓跋绪的手指抚弄着紧闭成一条线的穴口,隔几下又去刺激花蒂。
“嗯哼…嗯…”赫连晞的理智希望自己能够冷静,但才经人事的身体太过敏感,腰背早已弓起来了不说,双腿居然也自己打开了几分。
“痒不痒啊?”拓跋绪突然探进去半个指节,又突然出来,令赫连晞有了隔“穴”搔痒之感。
稍微适应了一些后,赫连晞忍住了,咬住下唇不吭声。
“这么有骨气啊?”拓跋绪冷笑一声,插了两个指节进去,就着穴里边缘搔弄,指甲一下一下地刮蹭,开拓出一条入口,“真不要啊?”
“嗯,不…啊,啊啊,不要!”赫连晞弯了膝盖,身子往上拱了拱,她能感受到,小穴里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指尖被淫水湿润了,拓跋绪退了出来,对着赫连晞拉开两根手指,指间银丝竟然不断,“都出水了还不想要?赫连晞,你自己瞧瞧。”
“就,就会欺负人!”趁着拓跋绪放开自己的功夫,赫连晞立马夹紧了大腿。
“哼,都这样还矜持什么?”拓跋绪一把拉住她的小腿,强行打开她的身体,将中指和无名指都送进了花心,一边搔弄一边深入。
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不少,拓跋绪也顺利地将半截手指都插了进去,搅弄着穴里的风雨。
“哈啊,别,好快…啊啊啊,好快……”尽管十分不耻自己敏感的身体,赫连晞还是在拓跋绪手下到达了高潮。
不同于上回的疼痛,赫连晞的身下湿湿的,心底升起一种沉溺于肉体的愉悦,服从于欲望的畅快,这种快乐甚至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国仇家恨,忘记了被迫的屈辱。
“可舒服了?”拓跋绪冷不丁一问,才将赫连晞拉回了现实。
“嗯?不,不……”赫连晞捂住了自己失态的脸,一个劲地摇头,她很清楚的知道,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