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树林的榕树足够粗壮,遮盖两个交迭的人影绰绰有余。
姐姐捏着裙摆,眉头微微皱起,柔柔月光和朦胧灯光交缠地笼罩着她,“说好停一周的。”
迟越的亲吻印上她的膝盖,再往上,吸着她软乎的腿肉,“是我禁欲,又不是你禁欲。”
鼻尖抵着她的阴户,隔着内裤嗅她的气味,干净,但令人迷眩。
灼热潮湿的呼吸从薄薄的布料里浸入,不等他进一步的触摸就漫开了湿痕。
腿心的布料被他拨开,他勾着舌尖挑断了水丝,比接吻更凶恶地吃着她的小穴,像野兽吞吃血肉一般。
凉风吹得她颤抖,裸露在外的大片皮肤很快被他揉捏抚摸,热度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传递,舌头搅得她阵阵酸软,哪怕有巨大树干支撑她也快站不住了,“唔!”
落叶窸嗦,迟越双膝跪地,双手大力托着她的臀肉,“坐下来。”
才不要!
“喷出来了咱们就回家。”
哪有这么容易,她太害怕了,树影像人影,虫鸣像谁的低语……
身体冒着水,心却悬空着。
迟越太了解她的弱点了,鼻尖碾压她亢奋的蜜豆,舌勾舔着她翕张的逼穴,“乖啦姐姐,就让我好好吃一吃嘛。”
短短几分钟内裤就湿透,这还不算数,被他牵着手自己扯开碍事的布料,猩红的小豆颤颤巍巍地抖着,他扬着头,绷紧的下颌像刀一样地刺进来,挤开她的不堪一击的腿肉,舌尖搅到深处,牙齿触碰到两瓣可怜毫无反抗力的花瓣。
他狠狠捏着她的臀肉,她敢有一丝上提就被捏着往下坐得更深!
“咕、姐姐掰开点儿,磨磨阴蒂,爽死了吧……”
阴蒂压住他鼻梁的瞬间,她就哆哆嗦嗦地喷了一股热汁,迟越如饥如渴地吮吸着,在她的裙摆之下咂出声来。
她的尖叫噎住了喉咙,想喘想叫,想抱着迟越放浪地撒娇!
一切一切的骚浪心思他都懂,迟越推着她的臀迫使她前后骑摆,闷闷地,狂热地仰着头,等待着被她的气息全面临幸!
好棒,被姐姐骑到窒息啊……
清朗的月光笼罩树林,迟越俯身背起谢雨宁,她的小腿僵硬,挂在他臂弯里时不时地抽搐。
谢雨宁愤愤地撞着他的后脑勺,“讨厌讨厌讨厌。”
迟越抱着她的腿颠一颠,“讨厌什么?”
“唔、不喜欢在外面——害怕。”谢雨宁揪揪他头发,“懂不懂呀,我是个保守派。”
迟越轻笑着,“好的姐姐,那我先放你下来,我自己去买套吧。”
“不准!”
“嗯?不保守了?”
哎呦!谢雨宁气得直锤他,“你不能想点别的事?”
迟越沉思,“那就只舔舔,不做,咱们直接回家?”
前面五十米就是便利店,两分钟就走了一步路,谢雨宁心累,“……算了。”
迟越凑过来啵叽亲一口,摇着尾巴狂奔,“我快去快回。”
停药第一天,禁欲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