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经不起按压,只是稍微摸一下她就揪着他的肩呜咽出声,汁液更是一股借着一股地涌出来,“……哈啊,走开、放手……”
身体里有东西要出来,她拼命收紧小腹,迟越就更是摩挲,“喷出来吧!”
“唔!”
大手捂住她的嘴,呜咽和尖叫全都吞咽下去,湿滑的指尖滑过她的嘴唇,她也不做反抗了。
他挺动着腰身,让她也一并颠簸摇晃,肉棒借着靡靡水液飞快地滑动,胯骨相撞,响声在身体里回荡,谢雨宁浑身僵直地泄出最后一点力道。
眼前闪过白光,那一瞬间宇宙的起源,行星的爆炸都不再重要,世间的真理和哲学全都化为乌有。
肉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又在痉挛之中全部重塑,唯有思绪久久不能回巢。
她沙哑着喉咙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双眼已然迷离。
迟越不断地叫着姐姐,肉棒硬到爆炸。
“痛!”他不断叫痛,而抽插的速度根本降不下,“好痛!”
他猛地从站起身,把谢雨宁摊在床上,握着她的腿弯让她缠好自己的腰,还要征用她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马眼,床板都吱呀作响了!
“姐姐!”
简直就像是做爱一样!
谢雨宁沉浸在深海温暖的浪潮之中,呻吟越发地放纵高亢,双腿被无上快感所操纵,无意识地将他往自己身上带!
上瘾一般想要再一次感受失重!
迟越俯下身,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亲她脖子里微微鼓起的血管,伏在她的耳边一声声叫姐姐。
憋了太久,他射得又急又凶,故意叹息着叫她“宁宁”,舌尖一抬,将她的名字念得格外温柔,轻易地跨过了姐弟之间的界限。
浓白的精液大力射脏她的腿根,小穴不断开合,宛如溺水般吞吐。
裙摆被彻底掀高,毫无遮挡的胸部弹出来接受喷淋。
真是太糟糕了。
他射到尽兴,跪在姐姐身上,即使她紧紧闭着眼,迟越自会脑补她接受自己射精的摸样。
“谢谢姐姐。”吃饱喝足的恶人也开始讲礼貌了。
圈着她的手带着她撸动,帮他把最后几股榨出来,飞溅到她脸颊上,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随之是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几乎要被他压进床垫里,他呼呼喘气,“姐姐,我好喜欢你。”
“最喜欢你。”他亲着姐姐流淌下来的眼泪,“像在做梦一样。”
谢雨宁眼角湿润,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滚落,她的哭泣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什、么?”
她一次次地失,又从快感中回,自我不断地迷失、重塑……
太舒服了,太爽了……
简直、简直就是世间第一快乐事!
高潮的感觉即使是用“巨大”“震撼”都不足以形容,她舔舐着干涸脱水的嘴唇,抿拢时牙关还在余韵中颤栗。
迟越汗涔涔地趴在她身上,沉甸甸地份量不容忽视,他们的呼吸逐渐平缓直至同频,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凑上来嗅一嗅,亲一亲她的眼睛,“睡吧,睡吧姐姐。”
她阖上酸涩的双眼,两转呼吸之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缠绵的水声不曾间断,他要一直吻到自己有了困意才肯罢休。
他将滚烫的鸡巴塞进她的腿间,硬度更甚,絮絮叨叨地吻着她,“姐姐,我像是在做梦。”
谢雨宁细细地呻吟,她已经睡着了,呻吟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如果连这都憋住的话,是不是太刻意了?
完蛋了。
彻彻底底地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