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嗯~啊……哼哈……我……喜欢~呃……Dvd……啊~不要了啊……呜呜呜……受不住了~Sm~Sm！”

Sm像是刚刚才听见了哥哥和白芷的对话，他一边动着自己的腰腹，一边又捞起了她的手。

“Ev，我也要。”

白芷没明白意思，还在断断续续地说喜欢Dvd。

Sm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不客气的将她的食指送到了口中。牙齿用力咬在了她的手指上。

“啊呀~！！！疼疼疼……呜呜呜……喜欢……喜欢Sm……呜呜呜……喜欢Dvd……呜呜呜…都……都喜欢……呜呜呜…”

疼痛瞬间让她灵台清明，她迭声说着喜欢。两个人的名字，哪个也不敢落下。

这句喜欢Sm，如同孙悟空的禁锢咒。Sm的耳朵里出现了尖锐的哮鸣声，紧接着，四周仿佛死地一般安静下来。只有女人的声音，穿越重重迷雾，打在他的耳膜上。

他放开了白芷的小手，连腰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就那么定在白芷的体内，抚摸着白芷的手，看那食指上发青的齿痕。

又似乎很是心疼那受伤的指尖，他温柔地吻着那齿痕处，在白芷一声声的喜欢里。心中的黑洞慢慢被填满，一种充实满足的喜悦，从他的心口处发散。

他眼中的猩红慢慢褪去，视线梭巡过白芷的周身，她像是刚刚从水里被捞起来，全身都是汗水。又红又圆的眼眶里全是泪水。

他放下了那只手，又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涨涨，一晚上的不对劲终于退散。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是他35年的人生，从未有过的一种玄妙感觉。

他捞起了白芷的双腿，这次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不过抽插百十来下，就喷射在她的体内。

攀升顶峰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绿色藤蔓。那藤蔓围绕在每一颗黑色的树上，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他心想。五颜六色的真好看。

喷射过后，他停留在小宠物的体内，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满布汗珠。脸上的一颗汗珠，划过他的鼻尖、下巴、喉结、又滴落在白芷的小腹上。他的目光落到那滴融化在女人皮肤上的汗珠，入了定。

Dvd抬起了头，看着弟弟满是汗水的脸，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眼睛。然后，他抱着小宠物的腰肢，将她和弟弟慢慢分离。

抽离的感受，让Sm回，心间刚刚塞满的洞，似乎随着这种剥离又裂开了一个口子。他一把拉住了白芷瘫软的双腿，不解的看向哥哥。

“Sm，她累坏了。”

Sm视线扫过白芷的身体，移动到了她的脸上。小宠物刚刚还潮红的脸色，已经褪去了血色。

她的小脸发白，呼吸微弱，眼皮已经瞌上，睫毛不安的颤动着。泪珠一颗又一颗，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歪着头想了想，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