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蹭着少女的身体，张开牙轻咬着她的肩头，她感觉不到疼痛，这证明身体是她的。她洗澡的时候摘下了助听器，男人在她耳边吹风含咬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这再一次证明这是她的身体。

她患有罕见的痛觉缺失症，无法治愈，甚至会随着年龄的增长继续扩大，医生说她最后有可能变成一个毫无感觉的人。

“我…………是谁啊？”

“嗯？”

“我是卿纯吗？”

商颜抬起头，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向了镜子里的两个人。

“你是卿纯。”

卿纯不信，她抬起双手抓住商颜的右掌感受着他略高的体温。

“可是…………我今年才2岁…………我在做梦吗？大哥哥？”

茫然无措的少女眼眶不知为何红了起来，男人低下头抬起左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不是梦，纯儿，你已经岁了，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卿纯瞪大了双眼无助地看着商颜的眼睛半天说不出话。她不甘心又低下头往前凑近了镜子，卿纯不停摸着自己的脸，她一狠心掐住自己的腮帮子狠狠用力，很疼，是真的，不是梦。

“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岁又是什么意思？我是卿纯吗？我到底是谁？我…………啊…………好疼…………头好疼…………”

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在脑子里闪回，卿纯看到了自己被虐待的场景，又看到自己被高压水枪冲洗时那些人的笑声，后来她又看到了自己被强暴的画面，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干，空气里弥漫着酒味和欲味，那个男人……………是他……………

头疼欲裂的感觉痛苦至极，卿纯不停拍打自己的头哭叫起来。商颜抱着卿纯，阻拦她伤害自己，可她疼得几乎要死去，爆发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想用头撞墙。

“纯儿！冷静点！纯儿！”

“啊啊啊！妈妈！爸爸！纯儿好疼啊！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好疼啊…………”

这样的痛苦是装不出来的，卿纯瞪着眼睛拼命想去撞墙，从鼻子里淌出的鲜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浴巾上，商颜废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卿纯，他扯掉自己的领带再一次将她捆在了床上。

男人在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中拿出一根针管，抽出镇定剂缓缓注入卿纯的手臂，疼痛被药物慢慢抑制，她终于冷静了下来。

少女的眼再一次变得空洞茫然，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良久才恢复了一点点意识。

“你是谁啊？”

商颜低着头，伸出的右手始终还没有落到她的身上。

“我是商颜。”

卿纯歪过头看着眼前的黑发男人继续问道，“那我是谁啊？”

“你是卿纯。”

“卿纯…………我不是2岁是吗？”

“嗯。”

“那我是你的女人…………我被卖给你了吗？”

“对。”

卿纯沉默许久，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已经打湿了枕头，她压抑着声音啜泣不止，绑着手腕的领带很紧，她2岁的智商和记忆无法想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卖给商颜，她现在也不过岁，为什么就成了这个男人的女人？

“我…………我还是学生…………我不要…………我想上学…………我要上学…………”

卿纯不管在哪个年龄都深知读书的重要性，她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商颜今天很累了，但还是压抑了烦躁哄她，“现在是暑假，等九月开学我会送你去学校的。”

卿纯啜泣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真的吗？”

“真的。”

商颜的眼睛察觉不到撒谎的情绪，但卿纯也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她相不相信他都没关系，因为此刻她的命就在这个男人手上。

“疼…………手手疼…………”

小猫儿哭得梨花带雨，啜泣着喊疼的时候小脸通红可怜，软糯的声音哀求着男人松开她，商颜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解开了她。

这栋别墅二层全被锁起来了，一层的房间几乎全部被锁着，男人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卿纯想尽办法回想记忆，可是每一次回忆都会让她痛苦不堪，她不停拍打着头部，一点用处都没有，她根本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商颜回来的时候，卿纯躲在被子里捂着头浑身发抖。他上了床，抱着少女的身体慢慢躺到了一起。

“好了，不要再想了，不然头会更疼的。”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他的体温总是莫名地比她高一点，给她的安全感也很强。卿纯迷迷糊糊，最后在疼痛的折磨下累得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