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言也开始抽插起来,俯身舔了舔小腹突出的部位,感知到身下的人的颤栗,脸色平静地分不出喜怒。他继续挺动着下身,大掌沿着稀疏的被三个人体液濡湿的毛发上移,盖在了她小腹最突出的地方,起了坏心的,用力按了按。乔桥如瘫软的兔子一样任人摆布,身体依旧能很诚实、快速地给予最勾人的回应。她从未如此胀满的地方被外力按压着,本就被抢占了一定空间的膀胱被无情地挤压,尿意循着经唤醒大脑。她忍耐不住,在喘息中惊声高叫:“不要……要尿……尿出来了……”她疯狂地夹紧下体,想要止住崩腾的尿意。可宋祁言怎么会让她如愿,相比之前还能称之温和的试探,现在已经是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就如上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不知疲倦地,猛烈地冲击,专攻她的敏感点,却撤回了施加外力的手掌。
乔桥脑中的快感纷至沓来,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池中微小的涟漪一样,逐渐扩散,等待汇聚成最大的。可再一次的,快要迎来最高峰时,身上身下的两人又玩心大起,默契地收回一切能给予她快感的刺激。她就像身前吊着坚果的仓鼠一样,被他们合力掌控着一切,无论什么都必须得在他们计算之中。
迟迟不来的高潮折磨得乔桥痛苦不已,眼泪如决堤一样汹涌。她已然志全无,不受控地主动去套弄着体内的两根肉棒,嘴里不停地求饶。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她并不能让男人放过她,只会更残暴、更残忍地让人将自己的欲望施加其上。梁季泽暗哑的嗓音无比诱人,诱哄着、欺骗着:“乖小乔,马上就会给你想要的。”然后啄了啄她脸庞还没有干涸的泪珠。
两个男人各自的气场全开,将乔桥的身体当作战场,彼此逐力。以占据她的心为判断条件,就像拔河赛一样,你来我往,却都不肯给她最后的高潮,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桥无论是身体还是智确实都已经濒临奔溃,熟知她身体状况的两人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在最后的冲刺中,两人共同撞击着小穴和后穴之间薄膜上的突起,一下一下一下,被大力贯穿的乔桥迎来了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之前疯狂积累而无处宣泄的经递质就像终于找到出口的马蜂窝群一样,一窝蜂地往外窜,冲刷着脑内的所有经。快感如有实质地在她脑中放烟花,噼里啪啦地绽放,火星子落地后以狂风过境的速度席卷,燃烧所有的理智,高声尖叫。下面的两个穴前所未有过的绞紧,大有夹断的趋势。宋祁言眉头紧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凿开最深处的宫腔,抵住里面冲出来的水,松开精管的辖制,爆发式地射了进去。同时,梁季泽咬着牙,搂紧乔桥的腰下按,以囊袋都快塞进去的力度射了出来。乔桥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不断上移,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拼命的挣扎,却被两人死死按住,耻骨相连,最终如释重负的丧失了对现实世界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