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许殊闻言哼笑一声,刚才还十分苍白的脸颊已经在沿路的运送中不知不觉爬满了红晕。
“说我是怪物吗?”他有气无力的抬起头,也不管面前的男人听到与否,细细呢喃道:“那你们就放我这个怪物走好了。”
一个二个,纠缠不休,也不知道从他身上能捞着什么好。
只是他话音刚落,许殊就顿感两条腿无力,哗啦一声,双膝跪倒在水泊中。
许殊眼前蒙着那块儿黑布,现在也被周围四下乱溅的水花浇的濡湿。
一滴两滴水珠从他修长的脖颈蜿蜒而下,反倒是为他平平无的外形增添了几分红色生香之色。
许殊的胸脯不断起伏着,眼下他这幅水光潋滟的模样,任谁一看便知道他这是别人下药了。
可是光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异国他乡,没人会来救他的……
这边温丽莎正纳闷呢,裴星阑的电话就进来了,到底是真心喜欢过,温丽莎抬眼看着车载电话上不断闪烁的名字,又撇了眼他哥,见温资舟没注意,一下就按了接通键妄图接起,只是她脑子好不容易够用了,身体却没怎么更上,还没听见电话那头有人说话呢,抬手就见他哥利落把电话摁了。
“不准接。”
“做什么?”
“你还想重蹈一次覆辙?”
“我就没蹈过,重蹈什么覆辙?”
温丽莎端着胳膊,不自然的别开眼:“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搭上裴氏这条线了。”
温资舟脸上色不变:“又是S告诉你的?”
“当然了!我和S姐可是好闺蜜!再说了,就算我不懂你们生意上的事,周围总会有人对我吹耳边风。”
“嗯,不错,还知道别人对你吹的都是耳边风了。”
我们温大总裁对此还是表示很欣慰。
温丽莎闻言立马气鼓鼓的看向他:“那你怎么把电话挂了?难不成是心虚啊?”
温资舟;‘无事献殷勤,我接他电话做什么?”
前不久,温资舟刚从许殊生父那儿拿到他的性征管理号。
信息呈上去不久就有人通知他,根据芯片位置,许殊应该是往南边走了。
温资舟让人在全城范围内散播了寻人启事。
只是自从许殊消失到现在,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大半年,有关他的风声则是一点都没出现过。
见自家老哥不想答,温丽莎只是惺惺的撇嘴,也没做深追究。
“算了,但是哥你今天都说好要陪我玩儿一整天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温丽莎来到曼城也有小半年了,在过半个月,她就要飞回国内,恐怕之后也不能常往这边走。
温资舟把车停好,不紧不慢的从驾驶室里走出来:“如果你说的玩儿是指让我陪你来这种地方,温丽莎”他轻唤了对方一声名字。
温丽莎立马额头一紧。
“我觉得是该给你紧紧皮了。”
“诶!哥!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来都来了,全当陪我见见世面,算我求求你了!“
一路由侍者引领,他们进入包厢。
晚上九点,这场主题特殊的拍卖会在台下一众人的目光下准时开幕。
因着是最后到的原因,温丽莎他们压根没来得及看这场拍卖会的“待拍品”都有些什么,台下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押着几个套着绸布的铁笼匆匆登场。
舞台另一边一位身材纤细的舞者正全身赤裸的被一根麻绳高高吊起,他脸上画着浓厚的妆容,五官半掩,一双长有力的双腿于空中劈开,随着观众的呐喊,他一下从高空冲下来,下身狭窄的肉缝却在脚尖接地的瞬间,准确无误的插进地面不断摇晃的“旋转木马”里。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只见那刚才还被吊在半空中的舞者,这会儿已经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温丽莎看的眼睛都直了。
刚想说什么,忽然,左侧另一方舞台灯光亮起。
一位头戴礼帽的中年人从深蓝色的幕布里走出。
温丽莎的声音怯怯的:“哥,这是做什么?”
温资舟端坐在沙发上,闻言,瞥过台下那抹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走”的倩影,他淡淡的挑了一下眉,意味不明的转头看了温丽莎一眼,见她真的一点也不懂,沉默了大半晌忽而又叹了口气。
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缓慢擦拭着:“不是你带我来的吗?问我做什么?”
这就是不想答的意思了。
温丽莎虽然知道台上的人大概在做什么,但心里想是一回事,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那个……”
“喜欢狗吗?”温资舟平静的打断……
温丽莎的表情有些发懵:“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
温资舟面无表情的把眼镜戴上:“就当是一场普通训狗游戏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