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许殊总是觉得裴星阑面对自己表现的很像个小孩。
正当他还想说点什么,抬眼就看见面前正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对方面色很温和,浓密如剑似的眉眼十分舒展,像是在询问,像是在窥探,裴星阑在和他重新对视上的瞬间,忽然笑了。
是真的笑了。
不是讥讽也不是其他。
仿佛在外那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纨绔子弟不是他似的。
许殊触及他的外套一片冰凉,视线也随之往下移了一点。
“你笑什么?”他发现了对方肩膀上晕开的水渍:“外面不是没下雪了?你怎么是淋雪回来的。”
他心里着急,脸上的表情也跟着生动了一点。
再强制让裴星阑把身上已经湿了三分之二的外套脱下后,他垂眼,盯着对方胯下那被灰色西装裤掩盖的巨大的一捧,顿时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你…”
也许是太久没发泄的原因。
许殊轻微的触碰就让裴星阑轻易之间起了反应。
即便冬天的裤子偏厚,但男人那根勇猛难敌的巨物还是不断肿胀到一圈又一圈,直至把裤子的三角区域顶到已经完全不能勃起:“离得近,我没让司机送我回来。”说着,裴星阑注意到对方异样的色,他轻声笑了下,捉住许殊细嫩的右手就往自己皮带下面探:“路上忽然下了点小雨…嗯…”
“所以稍微淋了点…”
他每说一句,呼吸就变的愈发沉重。
许殊被他赤裸裸的眼看的身体火热,他尴尬的别过脸,忍不住求饶:“星阑…别…”
“别什么?”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眉回吻,裴星阑的声音温柔极了:“是别让我走,还是别让我离开?”气氛逐渐火热,许殊步步后退,裴星阑步步紧逼,直至两人之中有一人不甚跌落到沙发,裴星阑高大的身体也随之覆盖上来:“哥,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谁”
许殊脸上泛着潮红,眼尾都因为此时的情动沁出泪来,他讷讷喘息着呼吸,无法开口。
偏偏面前的人又极为较真,握住他手心上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裴星阑喉头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吼。
他不满许殊忽略自己,于是,在一番擦枪走火的实干后,又腾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伸进许殊的嘴里,夹住对方滚烫柔软的舌头,迫使许殊抬起头来:“怎么不回答我?嗯?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许殊早就被男人过于大胆的动作刺激的头脑发白,他瘫软的坐下身,眼迷离:“是你”
“我是谁?”
“你是…你是”短暂的愣后,许殊的脑海闪过很多人的脸,有陈珂的,有温资舟的,更有的还有裴星阑少年时期的样子,他忍不住低声喃喃:“是你……裴星阑…”
他认识的人不多,统共发生过关系的也没几个。
因为是bet,所以几乎除了裴星阑以外,许殊对于其他人身上携带的信息素其实并不算太敏感。
梅子酒的香气,很浓,很烈,甚至可以说是先甜后苦。
淡淡的橡木香是男人信息素里最后的尾调
许殊觉得自己光是闻闻都快醉了。
来不及阻止,男人的脑袋便已经跟着凑了上来。
裴星阑的吻带着很炙热的疯狂,他伸出舌头在许殊的口腔里迅速搅拌着,眼底浮现浓重的笑意,之后边吻还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对方紧握住自己阴茎的同时也伸手握住了许殊前面秀气的肉棒。
“嗯!!!”
许殊一时避让不开,只能挺动腰肢,狠狠往对方手心摆了摆。
“好……好……好爽”强烈的撸动感让许殊爽的眼睛顿时都冒了金星,他急切的想得到宣泄,男人的兴致也在裴星阑三下两下地动作间被挑动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会胀坏的…”
“不会的,哥,看着我,哥,你快看着我!”
此时的裴星阑已经彻底陷入疯狂,他紧紧捉住许殊的腿根,深深浅浅,浅浅深深,有意无意的挺着胯,把自己已经硬的都有些握不住的肉棒往对方分开的骚心肏弄着。
他绝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相反的,彼时的他正像一个残暴无情的君王,开辟着自己的疆土。
男人疾风骤雨的抽插差点没给许殊娇嫩的手掌燎出泡。
他咬着嘴唇,抬头。
喉头终于在男人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时发出一声惊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