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对方身上那对发育成熟的骚奶。
许殊闻言“唰”的一下冷汗就跟着落下来,肠道的骤然紧缩让体内的阴茎变得越发进出困难。
裴星阑轻微皱了下眉,兴许是知道许殊心里的都在忌惮着什么,难得的他声音发寒:“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说着他掰开许殊的屁股,露出对方股缝里两个正不断蠕动着的粉色淫穴:“插进来”。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准…………谁允许你那么做的”察觉到对方动作里的意图,许殊呆了下,瞬间动作起来。
裴星阑拔出已经沾满浓白浆液的阴茎,还没等许殊缓上一口气,手臂便将对方纤细的腰窝带了过来,他凑在男人耳边低语:“还是不肯相信吗?我以为你早就做好了准备…”
苏闵面色发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反应了两秒,倒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咬着唇,心里也暗暗知道,如若自己想要长久的陪伴在自己偶像身边,像今天这种局面肯定容不得他主动拒绝:“一定要这样吗?”迎上男人目光如水的眼睛,苏闵心脏跳的飞快。
“不想做就滚。“
那就是必须要做的意思了
苏闵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私下会闹成这样
等回过时,他的手指赫然已经抚上许殊娇嫩的雌穴。
在lph、og以及bet共生的社会,第二性征对于为了巩固固有阶层而特意实行强强配对的lph和og来说,只要彼此有一人具备生育能力,那无论男男还是男女最后走在一起,性向问题早已变得无可厚非。
巧的是苏闵并不反感与男人做爱,即使这个男人不是强大的lph而是个低贱的bet。
“许哥,抱歉了。”
沉默两秒,苏闵在一旁男人冷眼旁观的注视下抽掉了浴巾系带。
许殊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变得燥热不堪,他眼角带着泪,睫毛很长带着卷卷的弧度,他麻木的垂下眼:“药没了……药没了”他喉咙发出几个音节,仿佛周遭发生的事物都与他无关似的,不断小声喃喃。
什么药没了
苏闵与他离得最近,听着对方嘴里模糊不清的话语,忍不住轻轻蹙了蹙眉。
“发情期……抑制剂……”他嗓子沙哑。
“你不是个bet吗?哪来的抑制剂?”
随着苏闵一声不经意的嘟囔,许殊顿时瞪大了眼,只见他艳红的雌穴在对方算不上小的鸡巴下,外围粉嫩的媚肉不断蠕动着,苏闵握着硬挺的一捧狠命的朝许殊狭小的宫颈深处用力操了进去:“啊!”
许殊脸色僵硬,察觉到自己再一次“出轨”,这个木已成舟的事实,他的心脏忽然升起一股劈裂似的的疼痛:“裴星阑……”
明明操他的人是别人,许殊口中却呢喃着自己弟弟的名字。
裴星阑垂眼,身形高大,一时之间让地上的许殊分辨不清此刻的男人到底是作何表情。
“你……你知道那天……就是那天……上一次……你向我低头的那个晚上我许了个什么愿望吗?”
许殊的心脏疼到麻痹,不等对方回答,他嘴角忽然咧开一抹纯粹的笑意,滚烫的泪珠从他脸颊滑下,落入周围郁郁葱葱的草丛里:“我说,希望今年,可以不再喜欢你……”
与此同时,不知看到了什么,赫然变了脸色的裴星阑竟在下一刻不受控制的瞳孔猛缩,
他用力朝鼻间血流不止的男人扑了过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