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去偷腥?看来是我平常没有喂饱你。”裴星阑屁股一沉,整根鸡巴便以极其完整的形式插进许殊肏的发胀的软肉,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揉搓着对方雪白的臀瓣:“许殊,今天你道歉也好,不道歉也罢,如今我已经统统都不在乎了。”
裴星阑凑到他的颈边,不断闻着对方身上那股诱人清爽的柑橘香:“现在开始我只想肏你,最好直接把你肏的下不来床,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标记,最好让你无论走到哪里身上都带着我留有印记。”
说着,他整个人已经压了上来。
许殊在男人一番狂猛的攻势下,大脑逐渐缺氧,他张着嘴,身体还是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不要……我不是og………我也不能生孩子……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随着下身的甬道逐渐夹紧,身后的裴星阑这会儿也被愤怒迷失了双眼,身体简直兴奋的要命!
他的视线紧紧盯着许殊艳红的洞穴把自己盘虬着青紫色脉络鸡巴全部吞进去的场面,喉头顿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放过你?来谁来放过我”,裴星阑掐紧的他的腰窝,不断挺胯,将身体里粗壮的硕大次次嵌入许殊湿软的肥穴里:“呼……怎么那么会夹……今天我一定会会好好干死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啊………”许殊激烈的淫叫着,感受到身后男人极致的律动,不禁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即使是面朝下的跪着,许殊平坦的小腹依旧能看出男人肉刃的形状:“裴星阑!求求你……哈啊……放过我……求求你………别再逼我恨你了……”
大概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
许殊挣扎一番,发现仍旧无果后,竟忍不住吓的当场大哭起来。
他不情不愿的跪趴着,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向面前的男人伏地求饶。
先前还有些紧涩的身体这会儿已经被肏的两个淫穴都滋滋往外留着淫水,特别是每每对方操着硕大的凶器摩肏到他的骚点,更是会激的他当场摆弄着四肢,身体一颠一颠的,胸前两个肥浪的娇乳都止不住的随之摇曳起来:“嗯啊……哈啊啊啊……肚子好疼啊……”
裴星阑面色阴冷,笑的有些得意。
心道:果然
果然,每次只有在床上将自己哥哥驯服,对方嘴里才会吐露出一些让他舒服的言语出来。
“许殊,你是我的,无论生死,你都别想让我主动放手!”
裴星阑摸着他褶皱的穴口,那里正有规律的翕张着,轻轻一碰里面便骚水直流:“哥哥看起来饿得很厉害,真的有和别人做过吗?那个人是谁?比我还能满足你吗?”,他用食指和拇指拨开许殊满是汁液的阴唇,修长的中指顺势插进对方湿乎乎的肉逼里。
许殊觉得自己既舒服又爽快,他喉咙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唔唔唔……不要了………太重了…”
他努力向前攀爬着,只是周围石子破碎,成粒的鹅卵石星罗棋布的分布在眼前的青石板路上,每走一步,都是对许殊紧贴地面的那一层肌肤变相的折磨:“够了………啊啊啊啊……嗯嗯……别在……别在错下去了……”
裴星阑向骑马一样,抚摸他的背。
此刻的他,已经不着急于将面前想要逃走的人牢牢攥在自己掌心。反而心态摆的很平,像驯服什么不听话的小狗一般,每次在许殊以为自己就快要逃离他的掌控的时候,狠狠挺胯,硕大的龟头挤着男人狭窄的甬道往前一冲。
“啊—————!”许殊的肉逼被撑到了极致,连带牵扯出来的肠肉也已经带着媚红的颜色,他身体忽然一凛,雪白的屁股高高扬起,四肢宛如母狗般跪趴在原地,他双瞳灰白,脸色逐渐呈现不正常的潮红,许殊爽的直哼哼:“太……太过了……”
即使不是公共场合,对方在随时有人可能会折返回来的庭院和自己打野炮。
许殊着实还是觉得玩儿过了火。
裴星阑看见他如此骚浪的模样,阴茎都被刺激的肿大了一圈,他掐着对方纤细的腰肢,颇有些冷笑的意味:“不回答么?浪成这样,还真以为自己什么立了牌坊的贞节烈夫!”
两人一前一后,裴星阑从后往前把他抱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