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随后望向身前男人泛红的眼睛。
裴星澜现在的脸色比桌上的宣纸还白,他目眦尽裂的盯着自己,狠狠咬紧是牙槽将他线条硬朗的下颌顶出一个鼓包。
他语气阴鹜,阴恻恻的道:“你倒是大方”
“那如果我说我想要和她结婚呢?”
“……结婚?”许殊喃喃。
一想到裴星澜以后会和别人结婚,他的心里忽然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疼痛,他茫然的捂住胸口,恍然之间好像看见了风干的树叶和一座具有中世纪建筑风格的古罗马教堂。
2点的钟声响起。
就会有两个花童手举着五彩风车,哗啦啦的从自己身边跑过。
裴星澜语气恶劣,洋洋得意的重复道:“对,我要和她结婚。”
许殊的迷茫心里忽然升起短暂的仓皇。
裴星澜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在逗弄什么亳无所谓的小鸟,他伸手摁住了他的唇,然后用指腹摩挲着,探入许殊唇舌微张的口,许殊眼底闪过一丝绝望的泪珠,他怔怔的愣了两秒随后情绪爆发似的将裴星澜斜倚的身体用力推开。
“你滚!”
裴星澜被原地推的一踉跄。
他目光震惊的看向对方:“许殊,你太放肆了。”
抽许殊的力气十成用了七分,直到把他抽到面色发红裴星澜才堪堪停下来,许殊哭着,叫着,嗓子都喊破了也没唤回男人的一丝怜悯,他鼻涕眼泪了一脸,最后只能趴跪在地上,喃喃大喊道:
“我要走…你让我走!我死也不要再这里”
这下,裴星澜彻底失去了理智。
在许殊挣扎着逃到客厅门口之前,他先一步拽住了对方脚腕。
许殊惊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能边往后退边摇头绝望大喊道:“裴星澜,裴星澜!你不能那么对我…你不能那么对我!我错了,你那么打我我会死的,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于是,刚要发作的少年眉目忽然蒙上了一层雾气。
心里有个声音仿佛在告诉他。
可以了,裴星澜,可以收手了,趁现在还来得及。
但下一刻他本该摩挲在对方小麦色跟腱的手,忽然移步掐住了许殊嫩白的腰窝,看着对方眼底蒸腾着的迷蒙雾气,裴星澜色猝然一暗,更加用力的挪动着向后退的脚步,仿佛要他拖进独属于自己的喑哑漩涡。
许殊,你是我的……
()
暗青色的长鞭打在许殊裹着朱红色皮肤的肉体。
屋里灯留半盏,没等许殊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早已被缚住双手,双脚被绑在浴室天花板上悬挂的铁环上,鞭子抽打的咻咻声以及后背的疼痛几乎同时来到,许殊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下一剂鞭子便已又快又准的朝着他脊梁骨抽了过来。
“离开我?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裴星阑抽人的手法都一如既往的果断狠厉。
许殊的双腿被男人分到最开。
长时间倒吊撑立让他没过一会儿,就感觉四肢血液逐渐集于大脑,他苍白着脸,刚想说些什么,身体感到一阵的反胃眩晕:“裴星阑……你不能那么自私……放我走……这对那个女孩儿不公平…”
“公平?”
咻
一剂掌风袭来。
生生的打偏了许殊毫无血色的清瘦侧脸。
裴星阑拿着鞭柄拍了拍他的脸:“许殊,你在和我谈公平?”
远处,许殊后臀两瓣儿高耸的肉瓣已经渗出红彤彤的血丝,裴星阑忽然俯身大力咬住他的唇瓣儿,粗粝的舌尖在此刻宛如狂风暴雨,撬开了男人紧咬的牙关与里面娇嫩的舌尖共舞,粗暴的撕咬吮吸,许殊的原本就面色不佳的脸蛋儿这会儿已经憋的通红。
终于,在他肺部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取的最后一刻,两人分离的唇角忽然扯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裴星阑的语气不扇。
只见他面露他轻佻的笑了笑:“许殊你和你的那个荡妇妈妈一样。”
“一样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