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男人的大肉棒。”
“co!”
裴星阑擒着手中的肉刃,龟头顶过对方那湿淋淋的穴口,几乎没怎么思考,一个挺身就把胯下粗长的肉刃朝许殊前面紧致的逼穴里塞了进去:“啊……”两道截然相反的喟叹顿时在他们耳边同时响起。
房间内香气十足
从裴星阑腺体上散发出来的醉人的梅酒香,混合许殊脑后微不可闻的淡淡柑橘味,几乎满的要从房间里面溢了出来,两人身体交迭着,即便这样,许殊身下未被肉棒进入的肛口还在瘙痒难耐的吐着汁液。
不同于寻常bet。
许殊是个名副其实的双性骚货。
他有着令人难以接受的畸形身体,从小时候父母便和他说过,自己有着一套既可男又可女的生殖器官。
此刻,他身下艳红的媚肉正紧紧吮吸着自己兄弟插进来的紫红阴茎,许殊在男人的抽动下,失的抬起眼,身体里的快感愈感迸发,几乎爽的他仰着脖子大叫起来:“唔唔……好舒服……星阑……稍微慢一点……嗯嗯嗯……我快受不住了……”
裴星阑被眼前的尤物夹的呼吸粗重:“现在知道受不住了?当初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总有一天会被我逮住!”为了找自己这个所谓的继哥,裴星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
他几乎刚从片场出来,就马不停蹄的坐飞机往这里赶。
“哈啊……慢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许殊即使脑内混沌,嘴边却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解释着:“我………我不………嗯……太重了…我的下面好像要被顶破了。”
裴星阑毫不犹豫地往对方那对又肥又厚的臀肉上,甩了一掌:“什么下面!这是你的逼!”
“啊!”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被他的肩膀一耸,许殊顿时哭着喊道:“是…是我的逼!我的逼要被顶破了…嗬……嗬……”
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头痛,许殊迷蒙着眼,打心里觉得羞耻,他举起胳膊下意识的用臂弯无助眼睛:“呜呜……我已经和陈管家说了……我说……嗝……我不想回去……我太累了……我就想呆在这里。”
一直到今天,许殊统共也没在这个地方呆上几天。
他知道裴星阑恨他们,
从他们母子俩拿着一堆行李,鸠占鹊巢,抢获他爸的心开始,裴星阑就对他们恨意不停。
他恨不得许殊和她妈出门被车撞死,走路掉沟里淹死,下雨天躲在树下劈死,也不希望他们母子俩安稳在自己家老死,病死还有被他掐死。
果不其然,在对方听到许殊辩解的那一刻,裴星阑那双浅褐色的瞳仁微微缩紧:“不想回去?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欲擒故纵这个招数在我面前耍一次就够了,别逼我像三年前那么对你!”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是两人直到现在都统一不主动提及的禁忌话题。
一想起那个夜晚,在自己身上遭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许殊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劈裂似的疼痛,不由得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不说,自然有人替他说,眼下裴星阑忍不住红着眼球,挺动着粗壮的阴茎重重往他的骚心顶弄几下,还刻意让肉棒上凸起脉络狠狠碾过对方的骚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许殊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明明只是被对方随意肏弄了几下而已,下身就尿了一样,娇嫩的穴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骚货,你也没比你妈强到哪儿去!”
周围信息素弥漫,裴星阑以绝对优质lph的姿态把许殊牢牢禁锢住。
他抿着唇,桀骜的眉宇间满是对许殊眼里难过情绪的不爽。
许殊浑身赤裸着,被对方从沙发上抱起来。
没过一会儿,便察觉到裴星阑的手正娴熟的在自己发育不良的奶子上玩弄,男人的舌尖慢慢从他后背舔到许殊脖颈,像是在把玩什么新鲜的玩具,
男人把玩着对方奶子的手,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擦过许殊的奶头。
“别……”
“这就又动情了?”
裴星阑的手只在他翘立的乳尖捏了一下,又俯身吻住他的唇。
“我们来玩儿点新的。”
受信息素支配,作为一名感知到lph气味的bet,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兴许是先天在母胎发育畸形,许殊与其说是一个不伦不类的bet,不如说是一个试图进化成og但最后结局失败的残次品。
他对周围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并不敏感,却偏偏有自己独特的发情期。
闻言,许殊本就冻的打哆嗦的脊背更是狠狠一颤,只是还没等他细想,一旁的裴星阑就已经爽利的抽出在自己继兄逼里泡的湿淋淋的阴茎。
桌上有整理成团的数据绳,裴星阑看到了,顺手拿过来,将跪在地板上的男人反手绑住。
“不要……你要做什么?”许殊近乎惊恐的瞪大眼睛,他一边感受着对方的靠近,一边抽动着胳膊,试图靠自己摆脱这种恶性的束缚:“星阑……你不能……你至少……不可以,不可以…”
他自顾自的喃喃着,丝毫没有察觉出面前男人愈发阴沉的表情。
裴星阑让许殊跪在自己两腿间,这样的姿势能让对方直面自己那一捧粗大硬挺的性器,男人表面凹凸不平的肉刃此时被一层亮色的淫液覆住,其中还有一两缕从他的龟头落下,拉出一条银丝,慢悠悠的落在许殊同样赤裸的小腹。
裴星阑抬起一条腿,搭在对方肩上,命令道:“过来,给我深喉。”
许殊闻言脸上逐渐浮现一丝震惊的表情,似乎不理解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在说些什么。
“什…什么?”
“需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许殊就见裴星阑嘴角的笑意既偏执又恶劣,他扬了唇:“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又在装什么纯情?”他并没有给对方反应时间,只是在自己话音刚落的一秒,俯身,让胯下笔挺的阴茎直直打在对方娇嫩的脸上:“快点,别让我等你。”
是,就像眼前男人所说的那样。
许殊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快死到自己这个继弟手里,他们做过爱,他也为他深过喉,裴星阑用电笔烧过他的逼,他也为对方拿过几袋肠液灌进自己肚子里,许殊看着已经直逼他鼻尖的阴茎,沉默一会儿,还是忍住心里的那点恶心,绯红着脸颊,满眼娇软的把对方带着淫液的龟头含进嘴里。
“唔”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张嘴把对方那根阴茎粗大舔的濡湿,脖颈后面的腺体溢处淡淡的柑橘香味,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许殊才试着圈住柱身把整个肉棒送进喉咙里:“呕……”
胃里翻江倒海的传来一股痉挛。
许殊竭忍不住蹙了蹙眉心。
裴星阑色暗沉,伸手掐起他的下颌:“再往里含进去。”
许殊闻言抬头看了自己这个所谓的继弟一眼,喉咙发出一阵支支吾吾的呜咽:“唔……太大了……咳咳…”他竭力放松着身体,想要尝试用戳弄的方式把喉管上的柔肉再撑得开一点。只是他刚把对方身茎吞进去一小半,喉咙又突然发起阵阵痉挛:“唔…嗯嗯嗯……好难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