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再说了,还有孟…”吉娜连忙闭了嘴。
好险,差点把她身份说出去了。吉娜暗自庆幸,虽说自己趁这人昏迷期间叫人去简单打听了一下她的身世,没有威胁的地方,但孟穆琤的身份比自己敏感的多,万一那祖宗因为自己出了点什么事,不死也要脱层皮。
“啊,那什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吉娜赶忙扯开话题。听司机说这人叫宋月笙,是从西区来的,啊,那边军阀是蔡洪一派,好像和孟家井水不犯河水的…吉娜心里嘀咕着,虽说吉娜平时大大咧咧,但父亲身为外交官在官场浸淫多年,该有的敏感还是有的。
“我没事了,今天真的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宋月笙略带愧疚地对吉娜说。
“没事没事,都是应该的。噢对了,说了这么久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吉娜。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吉娜朝宋月笙伸出手。
“当然可以,吉娜你好,我叫宋月笙。”宋月笙握住吉娜的手摇了摇说。
“啊,那我们是朋友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了!”吉娜拍拍胸脯保证道。
“真的谢谢你,我…”宋月笙惭愧地笑了笑,“我能来英国读书就几乎花光我娘的积蓄了,实在是没有钱财来报答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周末来我家,我给你做饭吃吧?”
“好啊好啊,钱财怎么能抵得上你的心意,也别再提报答不报答的事了,我会生气的。”
吉娜叫来卫兵帮忙登记了出院记录,让司机把宋月笙送回了家。
“张叔,你再去帮我仔细查一下宋月笙吧,小心点总没错。”吉娜吩咐好司机,心里却想不通,宋月笙不是公派留学,那按理说民国来的自费留学生家里都非富即贵,以那约翰的处事风格不可能欺负到人头上去啊?可是她又说花光了她娘的积蓄…莫非真是家里攒钱送出来的?算了,还是等张叔调查了再说吧。吉娜想不通干脆放弃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