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点点头,眼角有一滴露珠浸出。周斯杨两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又用生着浅浅指甲的指尖抠挠着,惹得林境清小腹一阵阵痉挛,又扭动着水腰,连呼吸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细。
他知道,她喜欢。
他知道,她舒服。
他知道,她难耐。
那天晚上足矣让他弄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今晚只是一点一滴清楚传达给她。
“阿清,爽吗?”
林境清咬着唇,点点头,这种异样比她自己触碰还要来得更上头。
他更加放肆了动作,轻用热掌不断轻拍上去,丰满的乳房激荡起层层涟漪,好重,好酸,好胀。男人频率愈发快,但很轻,比疼痛轻点,又比瘙痒重点。
麻麻的,胀胀的,痒痒的。
林境清耐不住叫出声来,手心手掌交迭拍打着,而这声音让她极度羞耻,但她也拧着,脸上还淡然地挂着笑,可下一秒,她也猝不及防。
“阿杨,再重点。”她原是想说不要拍了,也属实没料到喉咙里的声音既变了调子,又提出这种要求,她一瞬间羞耻感到达顶峰。
而周斯杨也满足她的要求,同时也看出她的羞赧,他的境清啊,嘴厉害,脾气也拧,明明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却从不听从本心。
“阿清,你怎么这么倔。”他手力道加重,乳房被他变着法的挤压捏紧,白乳之上已余红印,他猛地一挤,“嗯.......哈......”
境清眼角那滴晶莹攘在角廓上,她心里挣扎不已,但却只是手死死揪住床单。
可周斯杨要她服软。
周斯杨低头,胸被他火热地含住。
湄赛很少下雨,不知怎的,今夜的雨颇大,雨滴撞击窗子,啪嗒啪嗒,两人都侧头一看,忽而雷声炸响,周斯杨手掌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背,将乳房更往嘴里送。
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暧昧暖黄打在两人身上。
雨越来越大,愈来愈响,击打窗子,摄两人心魄。
适合做爱,使劲做爱,做到死,做到老。
林境清的头时不时点着枕头,男人双臂紧箍她,那半汪腻乳都送进了他滚烫火热的口腔,女人双臂无力垂着,手掌还时不时能触碰到那软绵的床单,她仰着脖子,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喉骨上下波动着,她张着嘴,眼迷离,巴洛风格的腾图在眼上忽闪忽闪,平行着看,上面是两个健硕的男人匍匐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背后是一颗巨大的苹果树。
树上缠绕着一条黑色,正吐着蛇信子,埋在女人肩头,它凝视着男人,境清又一瞬间恍然那条蛇正在蠕动,她感觉她被热濡裹着,被柔软的内壁黏膜牢牢吸附,好滑,好软,那东西如蛇一样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
周斯杨轻捏一把她的腰肢,“阿清,太舒服了,所以走了。”
是陈述句。
境清小腹抽动一下,她感觉到男人的牙齿硬挺,舌尖高频次戳着乳尖,而舌根挤压着乳头,男人将她放平,境清脖颈终得休息一下。
接着男人的大掌揉捏着乳肉,往嘴里送,越送越深,口腔内壁被挤满,可他好似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旋转舔弄,更加用力戳动。
境清双手抱着他骚动的脑袋,吞咽一口唾沫,“阿杨,还有一只。嗯.....”她浑身软成一汪泉水,从心尖到小腹再到三角地带,一股子钝软席卷而来,蚕食她四肢百骸。
得到肯定的男人更加卖力了,他戳动的频率加快,咬合的力道越来越重,境清的乳头已经不是她的乳头的,她在云端之上,无可比拟的。脑子里却苏爽一片,发出凄凄嘤咛,勾得男人小腹一紧。
“呃.....啊——”林境清发出尖叫,身子无法控制地扭动,男人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往外一拉,挺立的乳头瞬时充血肿大,本是嫩粉,如今确是一抹朱砂,糜艳又灿烂。
她手不自觉攥住他的黑发,男人感觉到她收紧的手,又缓慢下来,境清的手也跟着松懈下来,下一秒——
周斯杨的另一掌再次覆上那寂寞难耐的空乳,一只被他吃着在嘴里,一只被他死死揉捏。
舌根重压,牙齿硬刮,舔,咬,啮噬,境清被弄得喘不过气来。
乳头愈发硬挺,愈发肿胀。
一边是时重时轻轻捏慢捻的酸麻感,一边是针锥火燎的湿润感,两边夹击,快感堆迭,这股力道硬生生撞击境清的脑门,一股子激爽,双腿如同溺在水里,四肢散乱,意识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