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罪状随意甩在地上,“来人啊,速速将此毒妇拖下去斩了……”
“大人!冤枉啊!”
听到此言的女人慌张着上前,想要求饶,谁知没走几步,左脚绊右脚,平地摔在了关涛身上。
“大人,我冤枉啊。”
女人委屈说道,梨花带雨的媚脸楚楚可怜。
胭脂水粉的浓艳香气弥漫在关涛四周,女人香软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好色如命的关涛如何抵挡得住,他看向金树。
“金城主不妨听听她说一说,没准此人确有冤情。”
“好。”金树手一挥舞,“且听关涛一言,毒妇有什么冤情速速说来,免得你再说冤枉。”
女人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一眼两人,她哪有什么言语,眨眨眼睛就开始趴在关涛肩膀上嚎啕大哭。
“大人,奴家,奴家冤啊!”
女人坐在关涛腿上,双腿刚好环住关涛的腰,女人越是哭,衣裳便随着动作越是散落,半个胸脯袒露出来贴在关涛身上,随着哭声上下耸动。
“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女人在关涛耳边哀求,同时身下的双腿夹得愈发紧了,甚至于还往里头蹭了蹭。
关涛哪忍得住,下身迅速鼓胀起一个小点,将裆部的布料撑了起来。
“金城主,你看这……”
“呵。”金树冷哼一声,只说道:“毒妇,看在关涛的面上,我可以免你一死,但你还是免不了一番拷打受刑,以示惩戒。”
“拷打受刑?”
关涛一愣,这美女子能遭得住一顿打吗?这事后还怎么享用。他当即要再次求情。
然而没等他开口,金树抬手说道:
“既然是关涛兄保下他,那就由关涛兄惩戒,以儆效尤。”
只见金树带着两人来到侧院,小厮将房门打开,入眼春凳吊椅,口枷皮鞭,银托子角先生……各式道具琳琅满目。
“金城主,你这……”
见到这一屋子淫具,关涛先是一怔,而后瞬间明白过来。
“怎么了?”金树侧头反问。
关涛表情肃然,痛心疾首:
“金城主说的对啊,毕竟是杀人大事,如何能儿戏对待,确实该好好拷打一番,让这毒妇不敢再犯!”
他信誓旦旦道:“金城主你是知道我的,嫉恶如仇,见不得恶人恶事,这小小毒妇我一定要她明白自己错处。”
关涛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里走去,眼一扫,率先拿起一玉制的角先生。
“毒妇,先吃我一记杀威棒!”
“啊!”
关涛相当上道,一时间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响彻回荡整个院子。
该说不说,关涛确实是个会享乐,会玩的主,春凳十八般姿势,样样没落下,借着银托子维持硬度,更是用角先生玩了一番双穴齐开。
交欢许久,关涛终于在娘们肚皮上出了精。他整理好衣裳,走出门外,直接在院子里抽起大烟。
“关涛兄。”
金树从外头姗姗来迟。
“金城主。”
关涛应了一声,到了现在他如何能不明白,现在金树要说的话才是正事,前头又是喝酒又是送女人的,都是铺垫罢了。
“关涛兄啊,我确实有一事要你帮忙。”
金树在他身旁坐下,“兄弟有所不知,我最近遭了难,急需一笔钱。”
“钱?这好办。”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的关涛大手一挥,“金城主大费周章就是为了钱吗,说吧要多少,我晚上就让人送过来。”
金树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比出五根手指。
“五万两?”
关涛一咬牙,“也不是不行,我……”
金树摆了摆手表示不是。
关涛说到一半的话停住,确认似的望向金树的脸。
“五,五十万两?”
关涛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百散阁在宛城一年的收益才堪堪七八十万,金树这完全是狮子大开口啊。
“不是向你要,是向你借,事后会还的。”
金树补充道,“我打算在宛城内发一次募捐,就叫城防金,城内每个坊市都有分配的份额,层层摊派下去,从下头老百姓手上收钱,你的钱我如数奉还。”
“好像可以有……”
关涛思考道,开口问向重点,“那收上来的钱呢?”
“我们二一添作五,对半分。”
“对半分?那就是我有一半?”关涛眉毛一扬。
“有您一半。”金树重复。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关涛兄果然爽快,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就将钱带过来,好让我这边也能快些。”
“也好。”
关涛一跃而起,金树送他出门。
门口,金树故作担心地说道:“关涛兄若是觉得晚上难以筹集,我可以去拉百花剑宗的薛航入股,我们三人……”
“不必!”
听到薛航二字,关涛急忙回头,“不过五十万两罢了,金城主等我,明日一早,我必将钱送来。”
“好,一定要真金白银,银票我可不收。”金树提醒道。
“放心。”
两人没有多话,各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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