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01bz.cc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乱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我☆☆是☆☆第☆☆四☆☆天☆☆的☆☆分☆☆隔☆☆线☆☆“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
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
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
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怪?这有啥好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怪?”
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