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能把我臉上的蒙布去掉?」
歐玲雅用力扯著蒙在她眼睛上的黑色絲巾,但是那雙強勁有力的大手扳開了她的手指,那麼果斷,又是那麼溫柔。『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耐心點,歐玲雅。我們一到,我就會把它取下來。」丁瓦倫向她保證,「但是如果你不乖乖地坐好,我還要把你的手綁上──當然,我是不大願意讓你難受的。」
「你要明白,我的小姐,你現在是去組織的腹地,一個只有技藝高超、德高望重的組織成員才知道的秘地方。能去那兒是你至高無上的榮耀。記住︰要想功成名就,你就必須絕對的服從組織的紀律和要求。」
歐玲雅停止了掙扎,靠在柔軟的皮革椅背上。丁瓦倫毫不費力地就將她從獄中保釋出來,然而她卻想知道自己是否情願接受另外一種形式的監禁。儘管多年以來她就夢寐以求能夠躋身「大愛魔」組織,卻無論如何想不到情形會是這樣。
長長的黑色轎車駛過巴黎的街頭,歐玲雅安靜地坐在丁瓦倫和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中間,那個男人是在監獄大門口和他們會合的。令她費解的是,她完全處於他們的控制之中,他們卻絲毫沒有碰她一下的意圖。她有些心灰意冷,畢竟在她的想像中,「大愛魔」組織的成員是敢於冒險、勇猛無比卻又憐香惜玉多情的人。
像是過了好幾個小時,轎車突然地緊急右轉彎,歐玲雅倒在了丁瓦倫身上。丁瓦倫緊緊地抱住她,以防她東倒西歪。那雙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麼溫暖,那麼乾燥,她禁不住地希望這種接觸能持續下去;她希望從他健壯的身體中汲取熱量來趕走恐懼。按著,她聽到車輪輾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聲音。一定是在開往一棟華麗別墅的路上,或是穿過一個公共停車場吧。
幾分鐘後,轎車停了下來,丁瓦倫攙著歐玲雅的胳膊,幫他走出車子。他們一同走進了巴黎悶熱的夏日午後。走過一段著砂石的路面,上了幾級台階,他們停了下來。她懷疑丁瓦倫接了門鈴,因為隱隱約約聽到「丁鈴」聲,隨後便有雜亂的腳步聲沿著走廊向他們緩緩而來。她突然感到飢腸轆轆,口乾舌燥。
門吱吱呀呀地開了,伴隨著鏈鎖的響動。
「歡迎您們,女士,先生。」
聲音是那麼機械,了無生趣,無法判斷該人的外貌和性格。一陣緊張和困惑,歐玲雅緊偎在了丁瓦倫身上,他成了她漆黑、平凡的世界中唯一的路標。
丁瓦倫某著歐玲雅的胳膊,越過了一道門檻。一股涼爽的空氣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茉莉花、蒼蘭的香味,從某處隱約傳來時鐘的奏鳴聲,歐玲雅甚至還能聽到噴泉噴水的響聲。她踉踉蹌蹌地向前邁著步子,穿著涼鞋的腳踩在光滑、堅硬的地板上,發出串串清脆的響聲。當她聽到門在身後「喀」地一聲關上時,她嚇壞了,心臟猛地收縮起來。丁瓦倫碰了碰她的胳膊,顧慮頓時消除了。她知道他一定感覺到她在發抖,才來穩定她的情緒。如果她嚇得叫出聲來,他會怎樣想呢?
「我們終於到了,歐玲雅,我相信你一定會諒解我們的不恭,因為蒙上眼睛是一道必須履行的手績。」他取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絲巾。突然見到亮光,她不適應地眨著眼睛。「現在,遊戲就開始了。」
過了很長時間,歐玲雅才適應了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她揉著眼睛,打量周圍,發現自己站在一間空曠的大廳中央。幾根長長的柱子從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筆直地聳入金碧輝煌的圓形天花板,柱上雕刻著赤身裸體的森林之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纏繞在一起的圖案。
環顧大廳四周,歐玲雅驀地看見兩個身著制服的男僕,他們上身穿一件紅色絲絨外套,下身穿著鹿皮褲子,而且還戴著假髮套,當他們朝她走過來時,她大驚失色,他們的臉部都隱藏在紅色的皮革面具後面,看起來就像十八世紀的人──呆板而怪誕。
歐玲雅緊張地看了了瓦倫一眼。「這是怎麼回事?」
「你害怕了?」
「當然。」
丁瓦倫笑了。
「緊張是很正常的。」他沖正緩慢向他們走來的兩個男僕打個手勢,「這兩位先生要帶你去見大愛魔組織的一個人人物,歐玲雅,現在時間到了,你跟他們去吧。」
在大廳中央有一個寬敞的、雕著精美圖案的木製樓梯間,很像是舊時的好萊塢裝飾品,樓梯問的四壁掛著一排排裱著素描和漆畫的鏡框,令歐玲雅怪的是她所看到的每一幅畫都是從未見過的色情作品︰怪誕的人體畫、碳筆素描和濃重的水彩畫。這個屋子的主人一定是一流的名畫收集者,說不定曾跟她打過多次交道的某個人就是聞名國際的畫家呢。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否在監控器的監視之下,大愛魔組織對她瞭解多少呢?
兩個身著制服的男僕將她帶上樓梯,向二樓襄著門板的地方走去,他們敲了敲門,就推開進去了,歐玲雅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這一切終於發生了!經過多少年的期盼,多少次夢想,她終於能步入組織的腹地,她父親一定會為她自豪的。
男僕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禮,歐玲雅邁步向前進了房間,走進了黑暗中。
門在她身後迅速地關上了,屋子裡漆黑一片。起初,歐玲雅什麼都看不見,漸漸地眼睛開始適應黑暗,但模模糊糊只能看到屋子中間有一張床。更多小说 LTXSFB.cOm她凝細看,仍看不清,身後的門關上後,最後一絲光線也消失了。只剩下她獨自一人,站在漆黑的房間裡。
「歡迎你,歐玲雅,您的到來是我們的榮幸。告訴我──你認為到組織來值得嗎?」
聲音是那麼耳熟,可她卻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是誰,她竭力使自己鎮定自若,一再地告誡自己不再是膽小怕事的小姑娘,而是歐玲雅。
「我認為是值得的,先生。」她回答道。停頓片刻,按著說︰「我的父親也會這樣認為的。」
那個怪的人發出一聲乾笑。
「你的坦誠讓人折服,歐玲雅小姐。你父親曾千方百計地想進入組織,他也有過機會,不幸的是在最後的決鬥中,功虧一簀。他是個很不錯的候選人,但卻不是最佳人選,為什麼像你這樣一個小姑娘站在你父親失敗過的地方,卻信心十足呢?」
「因為我從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先生。從不懷疑。」
「我明白了。不過,你必須向我施展你的才能,我的傲氣十足的小姐。許多人都努力過,然而都失敗了,甚至從未有過女人能深入到大愛魔組織的內部。」
「我不會失敗。」
「噢」,語氣中透出一絲取笑的成分。「我看得出你就是名副其實的歐玲雅,那個在男友宿舍裡搞橄欖球式的性愛遊戲的姑娘。」
歐玲雅感到十分尷尬。
「那是一個百般無聊的星期天下午。實在無事可做。你怎麼會知道?」
「你也是那個引誘自己的物理老師的姑娘,因為那個老師威脅要把你從學校開除出去。」
歐玲雅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個陌生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她不禁回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天──現在看起來就像是發生在上輩子的事情──當阿瑟頓博士發現了她的「不正當行為」時,威脅著要開除她的學籍。
利姆赫斯特專科學校是一所主張自由約寄宿學校,然而吉利恩.阿瑟頓博士卻反對不分場合,不講形式的自由主義。結果是,這個滿腦子倫理道德的物理老師在一天下午發現了歐玲雅竟和附近的公立學校的兩個男生──還不是一個,躺在宿舍的床上時,驚得目瞪口呆。他是無意間推開了一扇高年級學生宿舍虛掩著的門,結果看見一個男孩正在用舌尖舔歐玲雅的乳頭,另一個男孩在津津有味地欣賞。阿瑟頓博土簡直無法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怎麼會這樣墮落?」阿瑟頓大發雷霆,隨手將門「砰」地關上。他的狂怒似乎將屋子都震動了。兩個男孩子麻利地溜下床,竭力去掩飾心中的尷尬。歐玲雅卻以極其嫵媚的笑臉回敬著阿瑟頓氣勢洶洶的目光,藉此來表達自己對這個不可理喻的、主張貞操觀的傢伙對她威脅恫嚇的不滿。
也就在那天下午,歐玲雅開始了她的復仇計到……
阿瑟頓博士抓起歐玲雅的衣服,另一隻手拽著她的手臂,穿過走廊到了他的辦公室。歐玲雅仍舊赤身裸體。
「我要嚴厲懲處你,小姐,」他惡毒地恐嚇她。「然後就讓我們看看泰沃斯夫人對這種骯髒、令人費解的行為如何解釋吧。」
但是一旦房門關上,就不是歐玲雅受到處置了,而是阿瑟頓先生。
「即刻把衣服穿上,歐玲雅。保留一點廉恥心吧,你這樣衣不蔽體是想向禮儀道德挑戰嗎?」阿瑟頓博士把衣服扔到歐玲雅懷中,眼光漸漸變得柔和了。
歐玲雅毫無反應,穿上衣服就破壞了情趣。她要用自己的裸體,讓這個偽君子痛苦一點。她看得出他極力地迴避著不去看她,所以她更有信心,一步步走近他,將赤裸的身子壓在他身上。他想後退,卻無處可走。她將他緊緊地擠在他自己的辦公室牆壁上。
「你究竟……想幹什麼?」
從他的聲音中,歐玲雅聽出了自己必勝的信息。
「你很激動,是嗎?先生。」
「我……我不懂你說些什麼!把你的手拿開。」
「你喜歡看我和彼特及安東尼奧做愛,是不是,先生?」她嬌媚地噘起嘴,把手指插進了他蓬亂的灰髮中。實際上他長得還不錯。「我想知道在你決定闖進宿舍製造了那幕捉姦場面前,你看我們看了多久?很有趣,是不是?」
她把手指從他的頭髮中抽了回來,拉開了他褲子前面的拉鏈,她的男友阿萊克斯最喜歡她這樣做。
「不用怕,先生,我只是想教訓你一下。」她把手從拉鏈開口處伸了進去,摸索著。他身材高大,無法擁入她的懷抱。
他渾身顫慄,「不,不,不!」但是他的每一根經卻在興奮地大叫︰「太好了!」歐玲雅毫不理會他徒勞的反抗,她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她自己也需要。被阿瑟頓擾亂了跟兩個男孩子的情趣,她心裡仍渴望著和人做愛。
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帶著他穿過辦公室來到一架金光閃閃的鋼琴旁。這架鋼琴是音樂教師用來作曲的。阿瑟頓停止了反抗,眼裡閃著疑惑不解的光。歐玲雅不會讓他困惑太久──她很快會讓他知道她究竟需要地做些什麼。她敏捷地跳上鋼琴,躺在蓋子上。
「這兒足夠躺兩個人,」她喘息著,叉開雙腿,用指尖在兩腿間觸摸著,「不想要我嗎,先生?」
「什麼──不──我不能!」
「可是先生──整個學校都知道這學期剛開始,你就和蒂納,佈雷特發生了關係!為什麼不願意跟我?」
「那是胡說──我根本就……」
歐玲雅用一隻胳膊肘撐起上身。她豐滿的乳房充滿了誘惑,乳頭也充滿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