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之前分析的结果不尽相同,女教授果真是来自于上流阶层的家庭,基本上那样家庭的家教相对较为严格。意外地也造成许多豪门出身的女人,在压抑的情绪中渐渐扭曲出变态的性癖好。
「不行喔……老师……」她转身拉紧手中的链子,面对着女教授说:「别忘了调教一旦开始,你就是要完全地听从我所有的命令,哪怕是称呼你也不许有意见喔……」
蓓樱停顿一下,像是开玩笑地又讲:「还是老师您想停止今天的调教呢?随时都可以喔。」
「不……千万不要!」甫听到蓓樱想要停止对她的调教,欲火中烧的女教授紧张地连忙摇头,道歉说:「对不起,蓓樱主人。」
「很好,那我们继续吧……」蓓樱走进女教授轻弹她硬挺的小乳头,像是对刚才她的行为做出些许惩戒,惹得后者受到刺激发出一声淫啼,随即她像是意犹未尽地命令地对女教授说:「作为刚刚你犯错的处罚,我决定要堵上你可爱却不礼貌的小嘴。喏,自己选一个吧?」
她从口袋里取出两个不同类型堵口球。右手摆放中间充满洞洞的紫色小球,左右连结皮带扣环,是我很喜欢的堵口球类型,戴上后能大幅增加女人的媚态;左手掌则是一根黑色的软棒,两端同样有皮带扣环,戴上好能让女人有动物般的拟态,添增对主人服从的感觉。
虽然两样道具外型不大相同,但都是能让女人戴上后无法闭上嘴且狂流口水的淫邪玩具。
女教授支支吾吾许久,知道自己无可逃避,最终选择了那根黑色软棒的堵口球,自我加重惩罚的意味浓厚。而蓓樱则是小心翼翼地帮她装设上去。顿时,女教授就仿佛变成一头雌马。虽然少了该有的缰绳,不过还有蓓樱手上控制她行动的链子。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如果这时在女教授的头顶绑上一根红萝卜的话,她会不会跑起来呢?
两人没有听见我脑中的妄想,依旧散步着。
蓓樱显得一派轻松,她走路的步伐很慢,漫无目的地在顶楼闲逛起来。
而女教授就好像训练有素的狗儿,默默地跟随着,不敢有任何意见。我甚至有种感觉,就算蓓樱没有牵着金属链子,女教授应该也是会乖乖地跟随她。
不过,加链子以后,更能使女教授的受虐感提高。
哇!霎时间,我突然有股顿悟……这难道就是蓓樱调教的模式吗?
虽然我早知道蓓樱是女教授在性虐世界中名义上的主人,但碍于我每次遇见她时,她都是摆出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且把我当成主人恭奉着,哪怕是立刻暴力虐待她都可以。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浓厚的被虐属性里,夹杂着如此风格特立的施虐性格。
蓓樱调教的手腕跟一般的男人截然不同。她深知作为性奴隶最急需的渴望为何,就算目前被虐的人是女教授,她也能完全理解对方的想法。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对方的受虐情绪提高到顶峰,给女教授体验快要崩溃的膨胀虐欲。
就像现在,女教授盲目地跟随着蓓樱的移动,不知道她何时才会开始对她的身体有动作。殊不知这种焦躁与煎熬的情绪,就是蓓樱刻意采用的施虐手段。起初,或许还不觉得有什么,等到时间一长,效果便会明显起来。
比起赋予肉体的疼痛、刺激,这样的调教方法就像是用羽毛搔痒般,从骨子里都感觉到欲望的饥渴。
女教授的动作渐渐地变慢,浑身不停地抖动。不晓得是天气冷造成的,亦是她身体的欲望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发出渴求的讯息,期望蓓樱能够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我想是后者。女教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的样子。脸颊冒着汗珠,肌肤呈现绯红的色彩,还不时地两腿摩擦自己的根部,像是稍稍减缓难受,又好像饮鸠止渴般,堕落到煎熬交织的淫欲漩涡里。
「呜呜……」她哀戚地呻吟,凝望着蓓樱的背影,似乎在请求什么事,眼逐渐迷离。「喔……呜呜……」
蓓樱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央求,自顾自地走着。直到她手中的金属链子绷紧的时候,她才蓦然回首,露出很惊讶地表情,以及用软腻的语气对女教授说:「老师……你走不动了吗?」
语毕,她猛然扯了一下链子,随即女教授哴呛几步,跪坐在地上,接着就看到女教授突然把头低下,从头到脚地发抖起来,一副快要忍耐不住的纠结模样。
蓓樱则是步步靠近,逐渐清晰的脚步声让女教授像是受到惊慌般,不停地挣扎起来。无奈她的两手皆被反捆,想要有其他的动作都是徒劳无功,仅能把自己缩成一团,但是全身上下遏止不住地剧烈地反应。
「怎么了吗?老师。」是刻意且做作的口吻。蓓樱根本就是知道女教授的胴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装做不知情的关心脸孔。
女教授低头沉默不语,不停发出「呜呜」的低鸣。蓓樱左手轻轻地把手中的链子给拉紧,马上女教授便不受控制地被强迫把头抬起。她蹲下去,右手拍拍女教授的脸颊说:「到极限了吗?」
女教授已经哭红双眼,颤抖地点点头。蓓樱嘴角上扬,闭起双眼,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好,可以了。」
这句话就像是解除催眠的咒语。霎时间,女教授两眼瞪大,仿佛禁锢她的约束被彻底给破坏殆尽,散发出畅快的放松气息,呼的一声长长叹息后,接着就是的水声响起……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不用说,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教授失禁了。
没想到,蓓樱对女教授野外调教的第一个指令,便是要她控制自己的排泄欲望,等到获得自己的允许,才能解脱放尿。比起强制令女人崩溃地排泄,这种调教手法相对较轻微,可是制造出来的爽快度却大大的增加。
女教授的大衣底下冒出一片热气,飘荡在空气间消失无影。哗啦的水声一道道响起,急速喷射到水泥地上,看得出来已经忍耐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女教授抖动几下瘫软娇躯,才逐渐平息。
蓓樱欣赏完她调教的杰作后,微笑地摸起女教授的头赞许地说:「老师,你做得很好喔。」
这声嘉许的赞美,让女教授整张脸像是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缓缓地舒展开来……
我能够理解,这就是品尝完如地狱的煎熬后,才能获得的天堂享受。不论是施虐者,亦或是受虐者,都是无比眷恋这样的情绪,才导致我们沉醉在这个世界里,无从彻底脱离。
不过,我却没注意到,我和蓓樱她们靠得很近……我们的距离不到五公尺,而我还傻傻地把头给伸出,窥视她们的淫虐表演。享受着偷窥这场放尿调教带给我的喜乐,胸中澎拜的虐待情绪让我蠢蠢欲动,恨不得冲出去把他们两个人就地正法。
可是我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
或许是我的喘息声过大,以至于蓓樱像是捕捉到什么似地,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头转向我这里。随后,我与她的眼光正式对上。
惨了!被发现了!
我赶紧把头飞快地缩回水泥柱体后面,心脏狂烈的震动,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被她给发现!
等待一会儿后,我脑内勾勒出的尴尬画面并未出现。蓓樱并没有走过来,或是采取必要的举动。只有听见她对女教授温柔地说:「老师,还能继续吗?」
我又贼心不死地把头悄悄地伸出来。看着女教授的小嘴咬着这根软棒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呼吸十分不顺畅,但仍艰难地点点头,眼闪闪发亮,仿佛已经迫不急待去迎接新一轮的调教。
接着蓓樱把她给扶起。双手向前,解开皮索,把软棒从女教授的嘴里给掏出说:「老师,先喘喘气吧……」
女教授咽了口口水,倔强地拒绝蓓樱的好意说:「主人,求您把我的小嘴给堵上吧……我知道您很喜欢我戴口球的模样。啊……」
她又张开了嘴。
而蓓樱没有执行她的请求,捧着她的两颊舔起她嘴角的口水,给她深深的一吻后,有些不满地嗔怒说:「老师……我是主人,还是你才是主人呢?没有奴隶会反过来命令主人的。现在,给我把嘴张开!」
她拿出先前准备的另外一个紫色堵口球,粗鲁地塞进了表情欣喜的女教授嘴里,皮带扣紧,拉起金属链子命令说:「老师,今晚就让我好好看清你最真实的面貌吧!」
说话的同时,不忘转头看了我这方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什么似的……
喀哒!喀哒!
两人走路的声音渐渐地传远。
等她们走进安全门内后,我才敢放心地从水泥柱体后出来。蓓樱离开前的那番话,让我很在意。她这句话是在对女教授说呢?还是她真正想表达的人是我?
然后,我看见安全门没有关上,里头是深邃的黑暗,就好像我房间内个那道缝隙,勾引着我继续偷窥下去!
当下,我立即跟了上去。蓓樱的态度相当明显,我又不是白痴,怎能不知道她的思绪呢?
放轻步伐来到安全门边,却发现她们还没有走远。我把头伸进去偷看一下,发现蓓樱与女教授正在楼梯间里,她提着一个我才方未见到的手提袋,嘴带笑容兴奋地说:「老师,让我帮你多装备几样道具吧。」
也不顾女教授的任何反应,直接蹲下来把她的裤袜从股间给撕开。
飒!
布料被强硬扯开的声响,划破在空气间。
「啊!」女教授大喊一声,随即把声音遏止在喉咙间。要知道,大楼内还有其他住户,这一声可能会引发其他人的关注。要是有人跑出来观看,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接着,蓓樱把三颗跳蛋拿开,收回到手提袋内。相对的,也从里面拿出两根电动按摩棒,挺熟悉的,应该就是女教授上次只用的那几支吧?
少去跳蛋的震动,女教授淫靡的表情缓和许多,可是也浮现空虚的落寞感。
不过,当她看到按摩棒的时候,两眼又为之一亮。
很轻松的,在女教授丰沛且湿润的淫水下,按摩棒应声而入,整根塞进了她的双腿间。一根在前,一根在后,像是多出两条有颜色的尾巴。碰巧股间的红色绳索,刚好能固定按摩棒,使它们不轻易地掉出来。
女教授先是发出满足地娇喘,接着露出不解的疑惑。似乎是在告诉蓓樱说,您不把开关给启动吗?
蓓樱轻藐地看着女教授一眼,不对她的请求表示任何意见说:「老师,我在我住的那层楼梯口等你。」
随后,她残酷地一把扯下女教授身上仅有的遮蔽风衣,自顾自地向下离去。
这时的蓓樱,十足女王的架势,头也不回地离去,仿佛让女教授在这里自生自灭。
和刚才在顶楼的温柔调教有着极大的反差,不光是我,连女教授都很意外她这个举动。更没想到蓓樱的第二个调教指令,会是如此的另类新颖,要女教授赤裸捆绑,独自走到我们住的那层。
要知道,是二楼耶!
而现在,我们是在顶楼,算是第八楼吧。这六层楼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此时的女教授可以选择的方法除了走楼梯外,就剩下搭乘电梯这种方法,才能让她顺利抵达我与蓓樱共同居住的那层楼。想也知道,女教授绝对不可能去搭电梯,那是自找死路。既然如此,就剩下走楼梯一途。
要她以这种模样走楼梯,真得是一大考验啊!
全身赤裸外加双手被捆绑,以及脚底的黑色高跟鞋,单这两个不利因素,无形中便增加她的困难度。别忘了还有塞满小穴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能不能顺利走路,都成了问题。更不用说,蓓樱的调教指令是要女教授独自抵达二楼,这实在是非常残忍的虐待手段!
女教授呆若木鸡,听着蓓樱的脚步声逐渐离去。她最后终于死了心,吓到跪到地上,忍不住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听起来十分地哀凄。
我却没有想帮助她的念头,倒是想看她如何达成任务,走到我们住的那一层楼。回头一个想法闪过,蓓樱这个调教指令,该不会是因为我的存在,她才敢这样要求呢?
要这场暴露虐宴中担任第三者的我,监视女教授全程经过。就算遇到问题,她相信我也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去帮忙女教授。
这么说来,我额外的出现,反而成为蓓樱调教中的隐形帮手吗?
眼前是一个大坑洞,但我却义不容辞地跳进去。因为,我已经陷入到蓓樱的调教过程里,无法停止自己的情绪,只想继续看下去。
而女教授独自跪在楼梯上哭泣,过了许久才站终于肯起来。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退路,在浪费时间下去,可能会导致更悲惨的后果,只好一步一步挪着自己的身体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