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脸去,如此近距离地注释着他,连他嘴角那颗小小的痣都看得清清楚楚。铅华洗尽的他是如此年轻,如此俊美。我真想摸摸他的脸,就像摸自己亲弟弟的脸。在如此善良可爱的他面前,我不能号啕大哭,我不忍让他分担我的痛苦。要是真的相比起来,他的痛苦一定比我的多!
我强忍心中的苦痛,给了他一个微笑:“我不哭,我要笑。你对我这么好,我要笑给你看,绝不对着你哭!”
“姐姐,那你就笑吧,放声大笑。我听着呢!”他真诚地鼓励我。
听罢他的话,我真的笑咯咯笑出了声。想象着德广与所长老婆、与艾琳在床上的丑态,我渐渐控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不知笑了多久,我听见自己的笑声变成了哭声,心里的疼痛又开始清晰起来。就在这时候,小白的手轻轻揽住了我的肩膀,我像个软软的小糖人儿一般,轻易地就化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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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实实在在落在小白的怀抱里,我的心里却寻不着一丝欲念,也许这就是心灵有共鸣的可贵吧。很显然,他也是没有欲念的,只是稳稳地揽着我,双手动也不动。我不是个随便能与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他也不是个性饥渴的男人。
他仿佛感应了我的心思,轻声对我说:“若茵姐姐,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应该明白,我更希望跟你成为知己。你肯定很怪,那么多女客,我为什么单单迷恋你。你知道吗?消费男色的女人们,粗俗的一般是玩世不恭的,优雅的大都冷漠无情。惟独你身上有种很珍贵的品质,那就是羞怯!只有少女身上才能找到的羞怯。”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是真的喜欢我,而不像对待别的富婆那样对待我,不是为了在我身上挖钱。
他轻轻拍了拍我瘦削的脊背,接着说:“我觉得一个女人的风韵不全是天生的资本,后天的经营也很重要,表明那个女人没有向年龄妥协,没有自暴自弃。若茵姐姐,你现在的身材也是一流的,上回你在豪门艳影门口见到的那个富婆秋姐就完全不像样了。她带我出台过几天,陪她在家休假,她一顿能吃一只白切鸡。”
那个肥胖的富婆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心。我问道:“哦?她对你很好吧?看样子她很喜欢英俊小伙子。”
他冷笑一声,淡淡地说:“她对我好?没有真正对鸭子好的富婆,除非她真正爱上了鸭子。富婆在鸭子身上花钱,目的是买乐子。秋姐被她男人冷冻了,打心眼里痛恨男人,在床上简直变态得到了家。她包我的那几天,每夜都把我绑在床上,把牛奶、果汁往我身上浇,再一点点舔掉。她简直是个母老虎,需索无度,几天下来,我的双腿就软得站不住,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缓过来。”
“你不会反抗吗?不会不做她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