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鹰把我的下巴扭了过来,他的小弟划过我的眼皮,沿着鼻梁到了我的嘴上,然后在我的嘴唇上打转,我闻到一种腥腥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也曾闻过,江鹰的小弟口上竟然渗出了粘粘的液体,粘在我有嘴唇上,这是一种叫前列腺液的东西,是用来润滑的。
他是萎的,怎么会流出这东西?
我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江鹰的小弟正在一点点地坚挺起来,涨大起来,露出红红的小弟,在我唇上游走的质感也由软变硬。
他的萎竟然好了?!
江鹰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喊了一声:’我受不了了!‘嘶–地拉下了我的内裤。
’不要干这种傻事!‘我在心里高叫,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江鹰狂暴地分开我的腿,把生物胶带往旁边一扯,我感到后面处一热,江鹰的小弟已经顶了上来。
他急急地想塞进来,可都由于我的反抗,加上后面的干燥未能如愿。
’操你***!‘他骂道,往小弟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用手搓了搓,又重新扑了上来。
他把我的腿高高举起,然后向我的头部送去,这样我的屁股翘了起来,正好对准了他坚挺的小弟,我感到后面好像被人撕开了一下,跟着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就挤了进来。
江鹰在不停地抽送,我则有一种解大便的感觉,后面处又痛又痒,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收缩括约肌,这样一来,倒是把江鹰的小弟往里面推。
没有几分钟,江鹰啊的叫了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腿。
我屈辱地要昏过去。
’好爽!‘他说着,把小弟拔了出来,我的后面又热又痛,像有火在烧。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来,酒也醒了一半,帮我把长筒袜解开。
我一把扯掉口中的胸罩,骂了句变态,急急忙忙跑到厕所里解强忍住的大便。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江鹰已经穿回衣服了。
’对不起,刚才我喝多了!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做过了。‘他说。
我不理他,生气地匆匆穿好衣服,化了一下淡妆,提着行李箱就往门外走。
’你上哪儿去?‘他跑过来挡在门口。
我推开他的手,说道:’不要你管,反正我是不会再来这儿了!‘我把房门的钥匙扔还给他,投入了寒冷的夜。
江鹰在我背后怔怔发呆,但他没有再拦我。
我永远不想见到这混蛋了!我快步走在街上,思绪纷飞,眼中却不知不觉流下了泪,我现在才算有点了解女人被强暴时的感觉到底有多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