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长进来，先是瞟了一眼方友金，然后一脸奸笑对老张头跟老林头说：“老张、老林，这次你们有福享了。”

老林头笑笑说：“院长大人，这次又有什么关照我们的啊？”

赵院长把志愿者特殊服务的事跟他们一说，老张头跟老林头顿时就心中大喜，下体也不自觉地支起帐篷来。

“妈的，老赵，真的假的，有这等好事？”老张头似乎不相信赵院长说的，他们两个年纪不算大，但整天被关在福利院，见到的都是此七老八十的老女人，就连平时照顾他们的那些护士，也是个顶个难看，得知将有女大学生为他们提供性服务，眼都直了。

“你们可别想歪了啊，人家来是帮你打飞机而已，是解决老年人性压抑，不是卖淫来了！”赵院长故作正经地纠正他们。

“是是是，老赵，你也不是不懂，我们这么多年，女人都没碰过。光是想到女大学生的玉手握着我们的老二，想想都硬了。”老林头都迫不及待了。

赵院长此时斜眼看了看方友金：“友金，我也帮你报了名了，这次的服务你也能参加。”

“赵院长……我……”方友金平时人就很内向，也不愿意凑热闹：“我不去，把名额让给别人吧。”

“呵，你不去也行，不过，一会你得去参加志愿者协会李老师组织的会议，会后你再偷偷回去就行了。”

“这……”方友金不明白赵院长葫芦里埋的是什么药。

“你别问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你后三个月的生活费就给你免了。你儿子独自在外打工不容易啊，帮他节约点钱也是为后代减轻负担嘛。”赵院长一番假猩猩地说。

这确实是方友金的一个难处，由于老伴去世，家中只剩他一人，儿子在上海外地打工，虽然是外企，但工作强度大，没法照顾日渐年老的他，只好送到福利院，即使是福利院，其实也就是某些特殊条件的孤寡老人才能享受免费，大部分像方友金这种子女健在，但没法照顾而送过来的，每月必须要支付高额的生活费、护理费。本身他自己那些微薄的养老保险根本不够支付哪怕伙食费的，所以儿子很工作辛苦，但也才勉强过上稍好的日子。

“好吧。”虽然不知道赵院长打什么主意，但想到能免三个月生活费，确实很重要。

不一会，赵院长跟选中的十五位老年男性都集中在会议室。李老师这时也跟五位女大学生进到了室内。由于事前知道了大概，老张头和老林头眼中满是期望。

欣妍和慧慧跟其他三位女生已经精心化好了妆，换上了统一的服装。上身是一件黑色运动背心，半截式的，除了包住她们挺拔的乳房外，露出了女孩们纤纤细腰。下身是一件紫色超短的运动紧身裤，女孩们完美的臀型和修长的腿部线条都一览无余。

“她们没穿内衣。”老张头小声地跟老林头嘀咕。

其实是这是李老师安排的，女孩们穿着运动装，里面是不允许穿内衣和内裤的。这也是她本人的一个创新。因为跟团到日本学习后，她知道了排解性压抑对老年人的重要性。但在服务方式上，她要求志愿者们能更加突破大胆一些。而且通过大胆的穿着，能让受服务者更快达到高潮，这样可以节省服务时间。

说实话，这对这五位女孩来讲，确实是个很大的挑战。因为现在就当着十几个老男人面前，穿着性感的运动装，一会还要为他们服务。所以都不太敢抬头看。

李老师长话短说地把服务的目的讲了，赵院长带头鼓掌。底下的老人有的表现很兴奋，有的是沉默不作声，有的则是在暗地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