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他在办公室的黑皮沙发上按着胡乱弄了一通,这番又被霍言沉的小情人诬陷,还给弄得挂了彩。
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了。
“你到底怎么呢?说话呀!”朱亚利用力的敲击着电话,听她半晌不说话,着急的连声询问。
“我……我没事,等有消息了,我再给你打电话!”景婳看到玻璃门外已经映出霍言沉的身影,她连忙挂电话。
霍言沉进来的时候看到景婳端坐在高高的轮椅上。
她的脚已经被包裹了起来。
原本这样的伤只要敷药就好,是他觉得景婳太不听话,特意让医生将其用纱布包裹了一番。
走出医院,已经到了晌午,景婳看着刺眼的太阳,还有被包裹得厚厚的右脚,想到她今天的计划,心里有无数的乌云笼罩,心情一时低落到了谷底。
霍言沉将她再次抱在怀里,径直上了楼。
景婳睁大双眼看着他。
她都已经受伤了,他还将她扛上楼干什么?
“我马上有个文件要签,暂时走不开,不能送你回家,你在办公室等我,忙空了我再送你回去。”霍言沉人精一般的人,只看她一眼,见她小嘴撅着,便已经猜透了她的想法。
景婳不紧不慢地反驳:“我不想在这里呆了!”
景氏企业很重要,可是她现在腿好痛,做什么都不方便,她不想跟他独处一室。
万一等下要方便什么的都不方便。
而且她还没有吃饭,现在已经饿了。
“不行,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并不在征求你的意见吗?”霍言沉冷冷的睇她。
他只是在通知她而已。
景婳心头一窒,咬着牙,骂人的话就要蹦出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霍言沉的大掌一手托着她的双腿,一手已经圈过她腰肢自她的腑下摸到了她的两团雪峰前。
大有她说错一句话,他的手就要按下来的意思。
景婳气得脸上飞红:“霍言沉你……”无耻。
后面两字还没有出来,霍言沉的手已经抚住了她的两团雪峰中一团。
手指均匀用力,她身上顿时一麻,她恨恨瞪回去,霍言沉却像个没事人儿似的,情淡然的好像那只手根本就不是他的似的。
景婳气得咬牙切齿,偏偏挣扎又挣扎不过。
娇弱的她在霍言沉手里,就像一个任他揉捏的棉花团,搓圆捏扁,全凭他高兴。
“继续说!”霍言沉看她气呼呼的样子,粉唇嘟着,俏脸拉长,这般模样却深深地撞击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似乎平常日子里那个常年挂着标志性微笑的她并不是活生生的她,而现在会生气,会发怒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有血有肉,有脾气有情绪。
不再是高高端着架子的景氏集团大小姐,也不再是那个待他冷漠如冰的景婳。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她也会肆意的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件小事生他的气,给他脸色看。
这样的情绪一下子钻进了霍言沉的心底里,他有些享受这样的待遇。
“你还笑得出来,我反正不会再说了!”景婳挣扎着换了个方向,让她的丰满避开某人的狼爪。
霍言沉看她脸上怒意更盛了几分,疼痛倒是轻减了许多,他知道他分散她注意力的方式找对了。
“你不说我也能摸,谁让你是我的女人!”他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可手上倒是规矩了,只是顺着她的肩膀,滑到她的腰迹轻轻的抚了抚。
“嘶,疼!”景婳的纤腰处有些微的痛电,她才突然想起,那里之前也是撞到过办公桌的。
现在轻轻一碰也这么痛,当时应当也是伤着皮肉的。
霍言沉心思一沉,立马将她放开在沙发上,掀开她的外套和衬衣查看。
里面一片乌青,两旁还泛着红肿,的确是擦破了皮。
他照着医生的嘱咐,拿药给她涂抹了一遍。
腰上真的很疼,景婳为了不在霍言沉面前丢脸,硬是咬着牙不叫出声。
霍言沉看着她倔强的脸,默默摇头,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要不是景婳有些怕痒,那几乎就是不着痕迹的摩擦。
景婳深深的感受到了他居然也有温柔的时候。
以往的时候,在她眼里,霍言沉就是一个阴沉冷淡,沉默寡言的人。
他从来不喜欢对他所看到的人和事发表他的观点,平日里也很少说话,可是他心里却全都知道。
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只是不习惯表达。
就算她那样热情对他那样好,他却依然冷冰冰的。
可她依然喜欢他,无法自拔!
她认为他只是天生性子冰了些,等他们结婚后,他知道她对他的爱,他肯定就会热起来。
可是事实上,她想错了,也猜错了。
在看到他对待骆可可的时候,景婳才知道什么叫差距。
也才深刻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那场婚姻是错误的。
她后悔了,所以连句话都没留下,就直觉抛下所有的一切飞往国外,既然爱情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那么学业就不能再放弃!
景婳微微闭上眼,安心的享受着霍言沉难得的温柔。
她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要是他一直都这样对她,她在想,她对他的爱会不会又再一次重新复燃?
不行,她不能再爱他,这样的男人就像有着鲜艳外表,惹人喜爱的毒药。
看着很舒服,可是谁吃谁倒霉。
她已经错过一次,再也不能错第二次。
婚是必须要离的,可在此之前,她得先拿回景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