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管不好你那张嘴,再摔疼的可就不是屁股那么简单了。”景婳冷冷的把目光锁定在他花裤子下面那早就已经软下去的某个东西。
“你……你这个女人,你可真凶,不枉我一眼就看上了你!哈哈……”朱亚利被她收拾了一顿,说话行事越发没有了规矩。
“闭嘴!”景婳怒斥。
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他开玩笑。
“我偏不闭,你看到了吗,你老公根本就不在乎你,他只在乎那个叫骆可可的女人,就你们俩这样,迟早离婚,我劝你还是早日改嫁给我,我一定把你当宝一样对待,一定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怎么样,怎么样?”
朱亚利像献宝似的,不停的眨着他细长而微虚的眼睛,在她面前晃悠着。
“混蛋!”霍言沉的袖子已经挽得足够的高了,他长身玉立,一道冷拳朝着朱亚利的面目击来。
他为了骆可可的事情忍住了没有出拳,可是却听不得他调侃景婳。
她是他的逆鳞,是不允许任何人欺辱的。
“上,快上,痛死了我!”朱亚利哀嚎的声音传来。
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打着打着,不知何时,屋子里的水晶吊灯被关上,里面重新陷入到了一场昏暗的环境之中。
霍言沉寻到景婳的方向,将她一把往怀里一拦,直接将其抱了出去。
而魏廷便只能忍着伤,拉着骆可可出去。
几人连停顿都没有,一径儿跑到外面的夹巷里。
四周只有夏日的风声,风中带着仲夏的炎炎暑气,吹在众人身上,只觉得炎热不堪。
街角昏暗的路灯无声的照耀着他们。
骆可可听着远处的尖叫声,想到刚刚那场未完的戏,心一动,将套在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扯断,悄悄的扔在街角一端,指明了他们离开的方向。
“快……快,就在这个方向,跟上!”
朱亚利倒没有撒谎,像先前那样的保镖,他的确还有好几十个。
现在一个个都穿着一套套白色西装奔跑在夜色里,一个个一身白得刺眼。
“先别走了,这前面是个死巷子!”霍言沉叫住不停往里躲的魏廷,抱着景婳站在巷子一侧。
这是个呈现三角形夹角的巷子,从刚刚入巷子的那条口子看着,并不知道这里居然会没路。
夜深路黑,他们误入其中,只希望那些保镖找不到他们,就赶紧离开这里,他们才能逃过一劫。
可还没想完,就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少,就在这里面,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巷口传来保镖异常肯定的声音。
霍言沉心口一沉。
景婳突然站直身子猛地推开他,冷冷一哼:“我不需要你假心假意!”
她真是个笑话了,一回国就被人踢爆她在国外有私生子的消息,给她冠上再世潘金莲的称号,如今她恐怕又要出名了,在百乐门里,他们景氏的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夫,居然当着她的面选了别的女人。
将她置于这一切的旋涡正中心的那个男人正是面前的霍言沉。
如今,他又想做什么?
“景婳,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用得着选吗?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要钻牛角尖,总要想当然的把她想象中的帽子扣到他身上。
刚刚他完全没有打算要放过朱亚利,也没有要选骆可可而不选她。
“哼,你还想否认吗?他问你的时候,你犹豫了多久,你自己心里难道没点谱吗?”景婳梗直下巴,恨恨瞪着他。
那头路灯下,朱亚利那身骚包的花西装已经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跑,跑,跑啊,我告诉你们,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打了我还能跑得掉的,而你们,也不例外!”
他缓缓走近,却在离景婳五步开外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
虽然他的嘴里倔强的认为他不害怕景婳,但是他的心里却似乎十分的诚实,他这样的动作就说明了他是真的害怕景婳。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把我跟他们牵扯到一起!”景婳上前一步。压根不想跟霍言沉站到一块。
“景婳,你就非要逞强吗?”霍言沉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双手死死的按住她,不让她抬头,他面带冷楚的看向朱亚利:
“景婳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动她!”
朱亚利哈哈一笑,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
而一旁的魏廷却关注到了不一样的点:
“我们躲在这里,你们怎么……怎么发现的?”
他一直在听着他们的动静,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去寻找其他的巷子,而是直接就盯上了这里,直接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