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我奋力使她到达高潮后,用力地再次把她抱入怀中,我臀部一抽一送地蠕动着,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或许钟如萍说我比他强,正是我的这份体贴。
就这样等待着钟如萍心身完全平静下来,不久,她就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盯着我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了。”
她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的高潮感觉不一样。
我听了,再次觉得女人身体的玄妙。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男人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鬼。
“比以前要好吗?”
“怎么说呢?是全新的一种。”
我好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你一进来,我就有种怎么做都无所谓了的紧密感,感到你的存在,觉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究竟怎么个好法?”
“我也不知道。”钟如萍说完,又接着呢喃着说:“感觉就那样死去也无所谓。”
钟如萍轻轻地把额头靠在我的胸前,我轻吻她饱满的额头后,便起身去穿衣服。这时,钟如萍从床上立起,倚靠在床头。“我感觉有点饿了。”她温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那我叫Room service,OK?”我说。她欣喜地点点头。
我叫了咖啡、三明治、松子糕等。
“你在乎我对你的评价?”钟如萍啜了一口咖啡后,扭头望着我问道。
“什么评价?”我疑惑。
“我说你不怎么样。”她放下咖啡杯,动作缓慢而优雅。
“哦,完全不在乎,不过我本来就不怎么样。”我说。
“不过我不能不佩服你的做爱能力,在哪儿学的?”钟如萍嘴角上翘,目光飘渺,露出整齐的牙齿。
“嘿嘿。”我轻笑着,“玉房秘诀和素女经,听说过吗?”我说。
“没有。你还真有研究过啊!”钟如萍摇着头,有种诧异的色。
“是啊,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多了。”
“你呀!过去只听说你是个书呆子,没想到……”钟如萍摇着头,嘴唇微抿着,清亮的大眼睛中似乎有一种梦幻般的情思在浮动。
………正当我们边吃边聊,充满一片惬意时,我的手机响了。
“你还没完事儿啊,王丽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陈静的电话,声音哀怨动人。
“好,我马上回去!”我收起电话。
我朝钟如萍望去,她一脸的笑意。
“你女朋友?”
我向她点头。
“我要见她!”钟如萍俨然一幅大姐的尊严。
“为什么?”
“为了你,更为了英子!”
“这样好吗?”我有些无奈和困惑。
“相信我,我没有那种陈腐的观念,我毕竟在美国呆了八年。”
我犹豫了片刻,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对着穿衣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说:“好吧,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把手中的烟熄灭了,缕缕香烟飘来飘去,我环顾着这温馨而浪漫的房间,似乎丢失了些什么……灯下,钟如萍微微地笑着,我看到她的眼瞳中溢出了醉人的缠绵。
旁边的咖啡早已凉透,涩涩的,苦苦的,滋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股清幽的香味能否唤醒沉睡已久的——魂灵。
我走向前,拥着钟如萍,在她的唇上轻轻的亲吻,“我走了,再见!”
钟如萍也伸开双臂回应着,“再见!路上开车小心!”
我回头望她,顿时全身一震,一个有着清丽面容的脱俗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
我离开了莱佛士酒店。湛蓝的夜空,一轮皓月高悬,似银盘,如圆镜,向大地洒下一片清辉;而在银色的月光下,雨榕起舞弄青影,椰树婆娑伴清风。把狮城之夜写意成情调浪漫的小夜曲,悠然、安恬、静谧……回家的路上,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我在黑夜中沉寂,又在沉寂中看见自己,凝固在这些碎絮里,融入瑰色的迷雾,也融入青涩的忧郁。
人生的过程也许就是这样一个自我欺骗的完整演绎。用渴望与幻想支撑深陷泥潭的双脚,艰难地挪移着生命。等在前方的或许是更为幽深的泥潭,而我们却是乐此不疲地陷入前方那片片青香芳草,阵阵蜂飞蝶舞的美丽意境中,在意境中沉醉,再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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