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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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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甦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著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衝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著我早已酥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吨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裡的空虚还是那麽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裡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麽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著“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矂红了脸,睁开眼瞧著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在我好不干愿的惊歎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著。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麽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别著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铤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麽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歎叫:“啊!多美、多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著,想把心裡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眼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著,对我轻声喊道:“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裡,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麽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裡,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口腔裡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歎吼、讚美我:“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麽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心裡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于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著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著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裡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裡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裡,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续续的禶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只顾主动摇晃著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磳呀磳、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髮,把我拉著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啊,为什麽!……为什麽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肏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著我的脸,笑著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肏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麽陌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在车子裡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著,会不会好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著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著说:“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著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著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裡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股、一面用一隻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裡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著:“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瀰漫著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衝进口里。“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彿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裡拿著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裡;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著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动而磳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巴巴应道:“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著:“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盯著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麽?……”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著白白、浓浓的奶,融在咖啡裡;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裡的滋润,我觉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裡,滋润著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著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著我,突然冒出一句话:“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前一秒还要什麽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麽回事。……真教人猜不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裡,衣衫不整、当著他面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麽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于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这麽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著我。便把一隻手搁到自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裡,虽然为了整理刚搬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硅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不守舍,心裡头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裡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迹却漂亮得让我著迷。捧著信纸,我一读再读,心裡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著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硅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于成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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