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著。。。。。。。。。。。。。。。。。。。
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裡,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隻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著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裡,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麽?!……你……”我在他手掌裡战慄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你……究竟是什麽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著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著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裡……?”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著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著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著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麽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著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麽!?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著。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著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著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著。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碰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裡惊叫著:“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姦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裡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麽办?。。。。。。。。。。。。。。。。。。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著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姦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著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裡,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姦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彷彿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著,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于他,要我作什麽我就作什麽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著,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裡窗帘全都合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著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噁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麽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著,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麽在后面推,我都死命撑著,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擦得愈密;而我屁股沟裡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姦,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裡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裡,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著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裡面,一上、一下地拱著。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著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著。而且还彷彿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衝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著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著:“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彿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著:“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麽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著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麽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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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7-08初稿1999-7-13完成1999-7-25刊出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