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著,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裡之后,拘谨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裡,对我热情、浪漫而大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著急,只得对他哄道:“宝贝!终于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说著,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唉…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著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著风险,引宾入室呀!”我故意爹声说著,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著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著他的话继续逗他:“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飢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引大色狼到家裡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地偎进他的怀裡,团团扭著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著:“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飢渴,想男人都想疯了!……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天哪!这是怎麽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麽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洩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瞭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于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著、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麽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郄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麽可能例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麽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麽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著对方,就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著“宝贝~!”时,那如胶似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麽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欢女爱的关系裡,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裡产生说不上来是什麽的衝动、和身子裡一种满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当我用手隔著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头瞟著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张开嘴,娇声喘呼著:“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著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著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裡,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隻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