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烟雾弹,那楼衡其它的花边对象又是什么?」对任诗安刻意维护楼衡的作为感到不满,b主持人不依不挠的追问。
殊料,任诗安的反应更绝了,双手一摊,近似无赖的说:「我又不是她们,我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你们下次再找楼衡和她们上节目对质?」
「……」
他们能这么做吗?这种阴谋诡计第一次能成功便罢,第二次难不成楼衡还不会提防吗?就算楼衡和他的经纪人真的学不到教训,节目一而再再而三挑起这种争议话题,就不是做效果,而是找碴了。
认清任诗安不可能替他们向楼衡讨个公道,两位主持人悻悻然的鸣金收兵,继续按照节目脚本录影,而一场本该对楼衡带来大风暴的世纪大公开就在任诗安的胡搅蛮缠下不了了之了。
录影结束,自觉欠任诗安一个道谢,楼衡主动找到任诗安的专属休息间,他来的时候,任诗安正准备更衣卸妆。
「你来啦!」打开门,任诗安毫不意外楼衡的到来。「我还以为你现在该对我避之唯恐不及,毕竟你现在是个爱家爱妻的新好男人。」
「谢谢你刚才帮忙。」没理会她的嘲讽,楼衡由衷的道起谢。
说来也是他对不起任诗安,儘管之前的事不是他干的,但真.楼衡与任诗安有一段却是千真万确的。
「刚才我帮了忙,现在你能帮我忙吗?」任诗安半昂着脸,笑咪咪的问。
「当然。」楼衡点头。
「你进来。」任诗安突然一手将楼衡拽进休息室后将门关上,然后转过身去。「帮我把拉鍊拉下。」
此时楼衡才注意到任诗安的休息室里一个人也没有,而她则是穿着一件式连身洋装,要求他替她将拉鍊拉开……
「这个……不好吧……」楼衡面红耳赤的顾左右而言他。
「干嘛这样婆婆妈妈的,这拉鍊你都不知道拉了多少回?」任诗安噘着红唇反睨着他,清秀的脸蛋顿时也显得风情万千。
又被任诗安讽刺了一记,楼衡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将手伸向那位在细长颈项后的拉鍊。
「这样才对,再装就显得矫情啦!」任诗安满意于楼衡的让步。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是楼衡最想知道的问题,以任诗安目前反覆不定的态度,他完全不能理解她在想些什么。
若是怨他选择了柯怡顏,她该报復才对,而不是在节目上维护他。
若是接受他选择了柯怡顏,她该离开才对,而不是像现在一般诱惑自己。
「谁说我帮你了?我任诗安的笑话岂是这么容易看的?」她不快的轻哼。「我和你的事就是我和你的事,其它人等没资格看笑话。」
「呵。」大概是和任诗安接触也多了,楼衡也开始觉得这样嚣张的话由她说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边笑边将拉鍊往下拉开,也许是因为他太急于摆脱这困窘的场面,手下不自觉得加快,竟让拉鍊在中途卡住。
「啊,卡住了。」他一个低呼,低眼便瞧见半敞洋装下若隐若现的雪白美背,衬着任诗安凝脂般的肌肤,右肩胛上的玫瑰刺青更显得妖艳。
「那就慢慢的拉下来。」任诗安嘖了一声便埋怨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太猴急,那次被你扯下来后这拉鍊就常常卡住。」
这话听得楼衡都冷汗直流,只得沉默以对明哲保身,只可惜理智上楼衡不想与任诗安再次牵扯过深,然而意识上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当那朵娇艳的玫瑰跃入他的视线时,楼衡一个恍惚,再听闻任诗安曖昧不清的话语,一个火热的画面佔据了他的思绪,陡然放到眼前的玫瑰在一人的吸吮下溼濡得带点光泽,而间歇的喘息声则是几乎于明示的昭告玫瑰的主人正与某个人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这不是他的记忆,难不成这就是真.楼衡的记忆?!莫名就是知道另一人便是自己附体的真.楼衡,楼衡整个人为了一惊。
为何真.楼衡的记忆会冒出来?他心里纳闷。
属于我的记忆出现在我的身体里再正常不过,不正常的是你吧?另一道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出现在楼衡意识里,唯一差别就是两道声音的气质截然不同,差异大到即便声线一模一样也不至于让错认。
你不是死了?楼衡不发一语,面色却在瞬间苍白了下来。
我只是暂时沉睡了而已,倒是你,你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居然敢佔据我的身体?!
我才不是妖魔鬼怪,我是另一个你,为了守护柯柯和小楠而来。
呵,那是你的使命,不是我的。
吊儿郎当的话响起过后,楼衡的身子居然有了动作,不听指挥的伸出手抚上任诗安背后的那朵玫瑰。
你、你想做什么!楼衡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再也无法控制真.楼衡的身体。
做我想做的事,而你还是快点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