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偏偏要和我唱反调,在我身边坐下来,一副要和我多日未见促膝长谈的架势。
“你快走,这是别人的院子,让咱们闯进来不好。”
“这不是你的地盘吗?”他想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我。
“现在早变成人家的了。”
莫青舲低低的笑起来,“没有,这里一直是你的地方。没有人住进来,只是我经常派人打扫罢了。”
我惊讶的看向他,不光幽凤阁,这里也是吗?
“惊蝶?你纹身了?”他盯着我的脖子看。
我一下子捂住,讪笑道:“没有,你看错了。”
他拉开我的手,研究着我脖子上那翩翩欲飞的蝴蝶,“我记得刚刚还没有呢?”
“错觉错觉。”我打着哈哈,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撑着桌子站起来,“你事务繁忙,快走吧。”
“你到底怎么了?”他伸过手想再次看那流动的纹身。
我条件反射的打开他的手,“别碰我!”打过去的手却让他一把抓住,扯向他的方向,我的脚步再也支撑不住,摔在他身上。
他揽住我烂泥一般的身子,眉头锁死,顺着脖子上的蝴蝶向下看去,那眼光仿佛要撕碎我的衣服,“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千髓发作了而已,你扶我去床上躺会儿,明天就好了。”
他拦过我的腰想将我扶正,我却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手指碰了碰我高昂的下身,我的身体在他的手里不由得抖了抖。
“这叫做千髓发作?”他咬牙切齿。
我自知隐瞒不住,“千髓每隔三天便会发作,第一次若不按时吃加药,就会变成这样,今夜过去再过三天,若还是没有服药千髓天虫便会吃掉我的心脏。”
“所以你说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实际上你只有一个月的药对吗?”
“是……”
他微微弯腰,拖住我的臀将我一把抱起来,走向屋里,门口的侍卫很识趣的没有跟进来,我也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手指无力的去推他,“你放我下来,别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他却抿了嘴唇,任我的拳头在他脑袋上兴风作浪,只可惜着反抗没有什么太大的用途,他将我放在床上,我蜷起身子咬住手腕用疼痛去抵抗身体的躁动,眼睛骨碌碌的环视四周,果然就如莫青舲所说,这里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我能闻到被子上皂角的香气。
“别这样。”他拉开我的手腕,我用力去和他挣了挣还是被他拉开,手腕上是两排清晰的牙印,还有几个已经渗出了血。他将那伤口放进嘴里,慢慢地舔舐着。
我瞪他,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学渡鸦。
手腕上的触感像是放大了数十倍的传感到大脑中,我向他哀求:“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他放开舔舐我手腕的口,单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身体拉开,另一只手顺着脖颈的纹身拉开我的衣领,大片的光华夺目的纹身暴露了出来。我眼角泛红,剧烈挣扎,不敢去看他,“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探过身吻上来,我即使过了两年那吻的感觉依旧令人熟悉和沉迷,唇齿相伴的柔软和温存令人恍惚,他上前一步压着我的手,把我按倒在床上,吻开始变得深入和霸道,我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千髓将这种感觉不断放大并传递给我,我的眼眶渐渐湿润,喉间不时有甜腻的呻吟顺着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
待这个吻结束,我已经是半缺氧的状态,迷蒙着泪眼软在床上,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莫青舲扯开了大半,那些像是活的一般布满全身的线条展现在莫青舲的眼前,那枫树的图案随着我的喘息而更加生动。
在莫青舲灼热的目光下,我羞涩的扯住那些大氅的衣服,抱住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小团,心中竟然有想哭的冲动。
“我迟早要灭了苗疆。”他的声音冷的像是挂了霜。
我心头一跳,想到灵优不由得脱口而出,“不要。”
莫青舲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我从他身下爬起来,“他还只是个孩子。”
“孩子?”莫青舲挑眉,卡住我的下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说他还只是孩子?”
我被他问的有些哑口,无奈扳不过他的手指,也只得瞪他,“反正不许你伤害他。”
“那个叫灵优的碰过你吧,他就那么好?他那么好为什么还要逃出来?”他伏到我身上咬耳朵,“听说你治好了他的病,他却给你下了蛊?真是恩将仇报,没良心的狼崽子!”
“不许你这么说!你知道那孩子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你看过灵优吃饭吗……灵优……”
我感到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我一下子爬倒在了莫青舲的腿上,身下的裤子被一把拽开,我心中感到不妙。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直接落到了屁股上。
我先是一愣,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惩罚我,然后感到的是屈辱和疼痛,我不由得惨叫一声,屁股上是火辣辣的疼,我转头看他。
“我是没见过!”他冷眼看着我,眼中是万年不化的坚冰,“可是他竟然敢在我的东西上做手脚,而你还在包庇他。”
又是两声脆响,我疼得呻吟出声,哀哀的叫道:“别打了,好疼!”
“我看你连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
又是几下,莫青舲如同以往一样没有一点手软,屁股被打得有些红肿起来,我觉得无尽的委屈,抱着他的膝盖哭的可怜。
莫青舲没有一丝怜悯的意思,每次惩罚只要我服个软,落下几滴泪,他总会心软下来,可是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巴掌一下下落下来,落在满是掌印的雪白臀瓣上,莫青舲锁紧了眉头,身下的人哭的委屈极了,本不该是这样,他本想这次好好珍惜他,可是不知为何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求你……别打了……是我错了……”我抽噎着认错。
“哪里错了?”头顶是他如冰如霜的声音。
我挣扎着爬起来,含着泪去亲吻他的嘴角,“不该逃走……”
“还有呢?”
“不该让自己身中千髓,不该包庇灵优……”
“你不是很清楚吗?”莫青舲挑眉。
我心中抖了抖,怎么感觉这一次他越来越生气。
我撇撇嘴,从他身上爬下来,想想就委屈眼泪流下来,“你到底要我怎样?错也认了,打也挨了,人也在这了,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我破怪破摔的往床上一躺,不料碰到了红肿的屁股疼得直吸冷气赶紧,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反正被你抓回来了,我也打不过你,是打是操随你!”
裤子被扒下来,我把头闷在被子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身前的性器被一把握住,本就因千髓发作而格外敏感的身体,不由得抖了抖,弓起了身子,愉悦的呻吟被我卡在喉咙里,若是这样就妥协了,我也太没骨气了。
可惜下一秒的我的骨气就没了,莫青舲的另一只手抚上红肿的臀瓣,用力揉捏,疼痛和欢愉一下子冲出喉咙,我痛苦的想要逃跑,却被牢牢固定住腰身。
莫青舲游刃有余的问道:“你不是说要随我吗?”
“青舲……青舲……”我难耐的叫着他的名字,理智几乎断线。
“惊蝶,我不会放过灵优,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像是把我钉在了原地,心像是沉向谷底,冷的如冰如霜。
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而我早已涕泪横流,只剩下求饶的份。
放开虚软的腰,莫青舲不由分说的将我翻过来,挤进两腿之前,我的脊梁靠在墙上,被逼的无路可退。
“青舲……”我哭的眼角通红,眼前只剩下这个给予我欢愉与痛苦的人。
他却不理睬,手指贴着脊柱抚上来,我喘得面红耳赤,只得微微躬身,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掩饰眼中骇人的情欲。
而身体像是着了魔,渴望而火热。那些被刻入骨肉里的感觉熟稔鲜活,那些昔日熟悉的欢愉被无线放大。四肢像是脱离的大脑的控制,自顾自的缠了上去,圈住他的脖子,将臀部抬高,他顺着腰背弯曲和臀线下滑在入口处流连。
“嗯啊……青舲……哈啊……进来……”理智近乎完全崩盘,我呼喊着,那是最原始的渴望。
莫青舲像是享受着我难得的热情如火,他将我的身体打开,手指在入口处留恋,“自己上来,我就原谅你。”
“原谅我……”我喃喃道。缓缓的单手圈住自己向上反折的双腿,一手缓缓的开拓甬道,紧闭的小穴因为太久没有使用过所以进展缓慢。
莫青舲似乎是嫌我速度太慢,伸出一根手指挤进来了还只能进入两根手指的甬道。
“嗯啊……”我闷哼一声,撤出了手指,抬起雾蒙蒙的眼看到他眼中迷惑。
“这么紧?”
我点点头,“除了你知道的,没有了……”
“那个中毒的男人也没有?”
“没有……”
第一个吻,缓缓的落在唇瓣,他的手指接替了我笨拙的手指。接吻的空档,我亲亲他的眼角,“你对我太严苛了……”
“惊蝶……从今往后只有我,只有我……”最终他将他的情欲托付给那条狭窄的甬道。
轻轻地几乎为不可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说道:“留下来陪我……我不想在这里一个人……”
“嗯……疼……有人愿意……一直在你身边……你却赶走了她……嗯啊……啊……”
“我只想得到你……”
“嗯嗯啊……快点……还……要……好棒……”情欲冲破了理智,那些羞于出口的话从喉咙里满溢出来。
我像是失去了方向和船桨的泛舟者,任凭那些疯狂的海浪将我托付至悬崖瀑布,一泻而下。
在失的余韵中,那些理智有找回了那具迷失的身体,眼睛干涸的难受,欲哭无泪。而这只是一瞬的清明,那些强烈的欢愉又将一切推进欲望的深渊之中。
肢体的交缠,口中的荒淫,态的迷蒙,精的沉沦。那些混乱却统一的东西汇聚成辉煌的乐曲,将人推下高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