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很痒,好心焦。
我主动往上鑽,又触到他下半身的异样。
「你怎么这么容易?」
「不容易你才要担心…」
「应该只是因为我靠你太近了,所以只要女人靠你这么近你就会?」
「你才会…」
「最好是…」
「别人我都会忍,除非她们不要我忍…」
「那你忍吧…」我很乐意当恶魔。
「你知道我喜欢你那里吗?」
「那里?」
「跟你在一起,我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我可以当色胚,可以当变态,但你还是会接受我。」
「我有吗?」听到他这样说很暖心,但还是要假装没有。
「跟其他人,必须很正经好像才是个正常人,可是你跟我一样不正经…」
「你屁啦,我是良家妇女…」
「好,你答应了,当我的良家妇女…」
「再说…」我轻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爱一个人会想要把她全部吃掉…」
「才怪…那食人族不就很喜欢他们的猎物…?」
「你就不能一秒不反驳我吗?」
「不行,你就是喜欢我反驳你…」
「你又知道?」
「你有严重的被虐倾向,应该是虐人吧!反正就是不正常那型…」
「所以我才会找不同的人跟我上床,因为我最爱的得不到…」
「你这是怪我囉?」
我想看他的脸,他却安抚我维持现在的姿势。
「我没说你是我的最爱…你干嘛对号入座?」
我真的衝起来了,跪着面对他。
「生气了?」
我故意盯着他,受不了他的欺负。
「反正你也…」
话还没说完他就让我闭嘴了。
我还满喜欢他吻我的,却还是要假装生气。
但好难假装,唇并不想和他脱离。
「以前我祈求你只要爱我一点点就够了,可是现在没有全部就不行。」
他抚着我的脸,我太讨厌听他说的情话了,知道不可以,却真心相信。
吻对我的意义,是一种烙印,惟有唇与唇相吸,心才相系。心相系的时候,两人就融为一体。
他的手触踫我的身体,是一种氧化还原反应,我失去的,瞬间回復到最初,单纯祈爱的本质。
没有那么混乱了,所有的混沌都澄清了,我清楚看到我们两小无猜的过往,原来我的初恋是他,我现在才发现。
「你的初恋是我吗?」问他的时候他正贴紧我的身体,试探。
「你想要怎样的定义?」
「没关係了…」我放弃询问。
「如果会影响你接下来的高潮,我可以回答…」
「算了…」
但他吻我的锁骨,没有算了。
我僵在那,他才又回吻我的唇。
他看着我,让我爬到他身上,再紧紧抱住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初恋,可是五岁那年见到你,我就想保护你,接住你,不让你掉下来。」
他说的是那个溜滑梯,他总是在我的后面玩,别人都以为是他故意要跟着我,推我下来,其实只有他看出我怕高又不敢说,才在后面拉住我,我们才总是一起溜下来。
好烦,这个男人干嘛爱我这么久,我忍不住把眼泪掉在他的胸膛上。
他才又帮我擦掉眼泪,换我吻他。
这次是我渴望他,当作报答还是爱都没关係了,第一次这么想在床上取悦我爱的男人。
我勾住他的身体,让他用全身在我身上磨墨,我们一起写字,写出豪放无比的草书。
辨识不清,我们只是磨,希望得到最浓烈的黑,写出最满意的故事,在世界都熄灯后还能紧紧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