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曾有……」我抬起双眸,直盯着她的脸庞,眼尽是化不开的悲凉,「曾有,爱过我吗?」
问完话,连我自己都在心里嘲笑我自己。
宋苡嫻,你不嫌自己傻吗?有什么好问的,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夏书宇母亲即使坐在座位上,我也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肩膀微颤须臾,便是立刻消失,彷彿从来没有发生过。
「亲生妈妈不爱我,我能明白,因为是我自己犯贱。」我淡淡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但是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家,只是因为夏书宇吗?」
夏书宇母亲深吸口气,缓和所有情绪,不愧是在职场上见过许多场面话的女人:「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和书宇他爸离婚时,书宇还小,没办法接受事实,而我太忙,只好找个人陪陪他。」
「不要说我没照顾你,我供你吃穿、供你温饱、供你上学,还有你以为是谁保释你出来的?要不然你现在正在吃牢饭,明白吗?」
我笑意不减,眼底却深了些:「明白。」胸膛的痛苦却愈显清晰,原来心寒就是这种痛到无法再痛的麻木感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对那个家有憎恨,也不是第一次对那个家感到绝望,然而这是第一次,我想彻彻底底的离开,毫无保留地。
为什么带我离开了地狱,却不是给了我天堂般的快乐?
早在多年以前我就应该要明白,为何不让我姓夏、为什么我的户口是在一个佣人家,原来都是因为,我只是个傀儡娃娃。
「话说完了,我还要回公司。」语毕,夏书宇母亲毫不留情地拉上车窗,将我的脸隔绝在外。
我的浅笑中滑过一抹苦涩,转过身,和那辆车背道而驰,再也没有回头看过它一眼。
我低头凝视手錶,却不是看时间,而是看着左手腕内侧的錶带,陷入沉思,胸膛涨满痛楚,每一秒鐘都像有针在刺我,想将我刺得体无完肤,死在自己的血滩里。
宋苡嫻,世界上应该没有比你更天真的人了。
多少次期盼,终究只能换来一场空。
──
最近日本舞台剧好像很风靡
许多夏夏喜欢的动漫像是吸血鬼骑士、黑执事和火影忍者都被翻成舞台剧
有在网路上稍微看过黑执事舞台剧
但夏夏实在无法接受cos啊!(泪崩)
但是看的出来很有心在演,这点值得鼓励(竖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