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步,你却像是清醒了过来,匆忙离去,我就那么可怕,就是事一个迷离梦幻的美梦吗?你怕沉沦在这美梦中吗?还是你害怕我?
我再一次憎恨我的脸,我拿起匕首往脸上比划,狠戾的往左脸颊划下鲜血淋沥,望着远方,眼前越看越模糊,冷是在意识消沉以前的唯一感觉。
空气中传来药的味道,我下意识的闪躲却被一双略为粗糙的手固定,那双手略微温凉似乎可以闻见雪花的味道,我为我的想法嘲讽了一下,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入眼的是她担忧的情,她看起来挺疲倦,感觉脸上裹着纱布有种凉凉刺刺的感觉让人想去抓,沉璃急忙阻止顏殤。
「别!」
顏殤冷冷的看着沉璃,任性的撇过头,沉璃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几天安心养伤,不要去抓伤口会留疤,大臣那里也不会追问,至于顏曦我已经派人请她安心养胎,我以种植雪花草不易须以专业人是驻守为由,我想这几年应该不会有人过问她的去向,没事的话,我要去忙了,你…把药喝了安心养伤。」
顏殤这时坐起身目光依旧冷淡,沉璃伤脑筋的看着向孩子般任性的顏殤,看着他渗血的纱布叹了一口气,坐下从旁拿出治伤的药,轻手轻脚的替顏殤抹药,看着那长长的伤口,说不心疼都是假的,看见沉璃眼中的心疼,顏殤抹把脸,脸上的情缓和许多,沉璃一见欣喜故作镇定的说:「我这一辈子都不婚嫁。」
顏殤为讶,但还是按耐下心喜,偏过头问:「为什么啊?」
沉璃看他欣喜的情,勾起一抹浅笑说:「谁叫某人是个醋罈子呢?这么爱计较。」
顏殤故意齜牙裂嘴,但扯到伤口,妖艳的脸顿时变成苦瓜脸摀着伤处说:「怎么办我毁了容,谁娶我?你要为我负责。」
看见沉璃心疼急忙握住她的手,害怕她再次甩开他的手离开,这次沉璃回握他的手说:「我负责。」
那一夜,定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