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你刚才都不敢看我,”江若离对保密这事也没太多苛求,只不过逗着人好玩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打了一顿。”
金啟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江若离蓝天白云的朴素头像,有些失落,自以为平静,语气根本藏不住什么:“没有,明天见面我会注意的。”
“那就好,你刚刚真的在俯卧撑吗?”
“当然是真的,我平时都有睡前健身!”
江若离听到他突然加大的分贝,轻笑了一声:“接通时你呼吸那么重,我还以为打扰到你做另一种运动。”
“我都不想再自己动手了只想和...”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金啟赶紧收声闭嘴,差点想直接结束通话,就算不是影片通话也忍不住扶额挡住脸,甚至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大概是夜晚太包容安静,又是隻有自己一人的房间,昨天的经歷还歷歷在目,肌肤相亲带来的热意还没消退,才让金啟脑子变得乱哄哄。
江若离可不希望倾听什么深夜告白,那样才是真正的麻烦,她戴上单边无线耳机,一边在床上做起了拉筋舒缓运动:“一个人待在房间做什么都不怪,比如...习惯裸睡。”
“我不会,你..你有这种习惯吗,我就是有点好,没别的意思。”
“现在还穿着,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么顏色?”
江若离并没有裸睡的习惯,但并不妨碍她用言语误导,猜对了也不会脱,毕竟金啟他现在只能听见呀。
金啟一开始只是在竞猜游戏中夹紧了双腿磨蹭,随着终端传来的轻声细语,伸手探进了自己的四角睡裤,在穴口摸索沾了满手的透明体液。
肉棒渐渐抬头,被裤子的面料束着,很快在撑开的面料上就溼了一点。
他把终端放在耳旁,面朝天花板闭着眼睛,全心想象着江若离此时的动作情,咬着牙关偶尔应和两句,另一隻手隔着布料套弄着肉棒。
整个房间里似乎都在回盪着金啟的喘息,他仅有的一丝理智分思考了下隔音问题,大概应该还好,不会被隔壁的宋洛冰听见,双手分别加快了上下摩挲和进一步深入穴口抽插。
“你的内裤还穿着吗?”
说话的人彷彿近在咫尺,江若离的声音透过机械传导有几分微妙失真,又还带着勾缠的热度,鑽进人耳朵里。
“..还在身上...嗯”
金啟的眼皮轻轻颤动,在脑海里想起那双打量自己的双眼,脖颈泛起緋色,自瀆的手并没有停下,内裤布料的经纬线贴着龟头摩擦越发刺激。
“那现在应该被弄脏了,听起来你的手很忙,但是...还可以再加快点”
“再快点,金啟”
江若离还在背后双手交叉放松肩颈,同时刻意长呼了一口气,绵长的气音如同一根长羽搔过金啟的耳畔。
房间装配的小型空调尽职尽责,金啟的背心却有些黏在身上,他睁开眼偏头去看枕边的电子萤幕,幽幽的蓝光印在清澈的绿色眼眸中,形成荧光星点。
他的视线并没有聚焦,甚至没看清萤幕上的通话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只是跟随着那冰冷电子產品传出的话语,让床单都开始起皱移位。
金啟的上臂肌肉线条越发明显,内裤被蹭到了胯间,背心也没盖住腹部,看起来只是披着两块破布,就是死犟着没脱。
“唔——”
伴随着加速,他还是忍不住放松牙关发出了稍微有些大声的呻吟喘息,应和着终端另一头的深呼吸。
等到腿间那块布料被彻底弄溼,金啟刚刚射完高潮的大脑还是混沌状态,撑起身子看着胯下的一片狼藉,甚至有一丝迷茫。
这种算不算是半自动?
他的羞耻心重新回归,突然庆幸江若离看不到,回想起自己诚实到不行的状态,原本就有些潮红的脸更烫了,彷彿刚灌了两斤酒。
“我猜你今天要尝试一下裸睡,至少该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
“咳!我准备换了,总之...明天见。”
江若离抹开几分鐘前作为声音道具的护手霜,终于有些睏倦,最后随口道了声晚安。
金啟听着通话结束的提示音,起身脱下黏糊糊的一身丢进了脏衣篮,点开柜门拿新的内衣裤,看着衣柜角落里洗乾净的蓬松大尾巴,光着身子呆站了几秒猛地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