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都不急,我急什么呢?”
听到那个人家,许清如知道她说的是陈佑瞻,这些天,这些话都传遍了。若是他有心,自然会有办法阻止,看来,也是无心了。
许清如看着平静地喝酒夹菜的宋娇,心里难受得很。明明她心里难受得很,偏偏就是要装的风轻云淡,别人怎么死她不管,她肯定是乐于笑到最后才死的那个。
这些话,陈佑瞻还真没听到,他终日将自己困在房中喝酒,而且就算出门上朝,去军营。他以为别人都是在议论他和宋娇的事,之前不也是这样嘛。他一走近,就都不说话了。他倒是想听,也听不着。
转眼,春闱就过了,阮成歌高中了一榜进士,中间还有官宦子女想与他结亲,不过经过一番波折,最后阮成歌终于顺利解决。
科考结束后半个月,两人正式成婚。婚宴上,宋娇作为娘家人,自然是要出席的。当许清如要她梳头的时候,宋娇拒绝了,说自己没什么福气,不敢给她梳头,于是找了一个阮成歌相熟的邻居大娘帮忙。听了这话,许清如、春杏和桃李三人心里都不是滋味。这些日子她忙着许清如的婚事,忙着胭脂铺的事,都消瘦了不小,脸也微微凹陷了下去。
许清如觉得她表面上的伤好了,可是心里的伤口,还是在滴血。
到了阮家,才知道陈佑瞻也被邀请了。许清如直说不关自己的事,是阮成歌的安排,阮成歌之前得罪的那户官宦人家,也是陈佑瞻出手帮忙,才能顺利留在京城出任国子监博士。
听到这话的阮成歌,淡淡地看了许清如一眼,许清如心里直发毛。阮成歌自然点了点头:是我请他过来的
不过男女分列两席,宋娇不会遇到陈佑瞻,便也没多说什么。
席间,陈佑瞻怎么都遇不到宋娇,不管是如何偶遇,都见不到人。他今日来到目的本来就不是参加婚宴,见没看到人,中途便走了。
宋娇是娘家人,一直等到宴会结束才离开。她喝了不少的酒,丫鬟将人扶上了马车。
刚一进马车,她立马被人捂住口嘴,心下一惊。“别叫,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