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果然眸色加深,将她托起坐到自己身上,滚烫的硬物探进最深处,听她急促微弱地喘息和两人体液交缠的声音。
付廷森说她紧,说小逼真会缠。
他的声音沾满情欲,极好听的。
穆余跨坐在他腰腹摆动细腰,一下一下反复裹吸他的硬物,脸埋在颈窝里:“把姐夫缠住了么。”
付廷森感叹:“缠住了……”
穆余听闻,扯开他身上半敞的衬衫,两腿紧环他的腰身,用胸乳蹭他,愈发卖力。
她今日格外卖力,之后几乎都是她在主导,最后也是她先到。
坐在他身上,小穴不断淌水,穴里的每一处肉肉都在哆嗦,细细密密吮吻付廷森的茎身。
“实在没力气了。”
付廷森也快到了,托着她的屁股在里面折腾,问她射哪里。
穆余荡荡胸前的珍珠,想要他润个色……
付廷森真被她缠住了。
抽出,快速撸动,尽数射在了她小腹和胸乳之间。润白的珍珠沾上精水,淫浪得一下失了真色。
穆余低头,指尖揩掉龟头上涎挂着的白浊,抹在奶头,一滴都不浪费……
白日宣淫,两人一直厮磨到太阳要落山,穆余身上挂着的每一颗珍珠都润上了色,每一处骨头也像是被人拆解重装了一遍。
她昏昏欲睡,四肢还缠着付廷森,深怕他提上裤子就走。
身上黏糊糊,沾满潮湿的情欲气息,付廷森带着她去洗澡,两人赤身裸体走在她的鸟窝里,最后一同窝在她半大不小的浴缸里。
付廷森跨进来,水都漫出来一半,穆余还傻呵呵看着他笑,抓着他好看的手在水里搓玩。
付廷森色慵懒,手捋了捋她后背浸湿的黑“为什么告假。”
她平日对待工作认真,就算尽是些细小琐碎的事也不含糊,没理由的告假,很怪。
穆余闻言稍垮下脸色来,五指嵌进他的指缝里,与他相扣:
“姐夫大气,给得实在太多了,我还有什么努力的必要,反正尽是些不轻不重的事……”
付廷森勾着笑看她,想她下一句能勾出什么话来。
穆余懒懒散散靠到他身上:“我不如整日里和陈太太她们搓搓麻将好了。”
“嗯。”
“姐夫跟我说说,陈太太她们家的事吧,我对她们家不了解,总怕说错话。”
“上次我见一青年在她们,下人都叫他少爷,我便夸陈太太儿子长得好,她脸色难看,再了解才知道那是一早陈局长和外面人生的……”
这些她其实一早就听卫青松说过。
付廷森慵懒出声,打断她:“你是要我提拔工作,还是要打听陈家的事。”
他既这样,穆余也懒得装了:
“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