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大美痴迷着眼,捂着嘴哧哧地笑。
“是我的玩意大还是你的那里太小了?外国女人的沟可你你大大多了!”
曲海山想着这两次玩女人,心里比较着她们的大小和形状,竟然脱口而出。
“啊?你还见过外国女人的那里?”
信大美顿时惊愕不已。
曲海山知道自己说走了嘴,急忙说:“我哪里见过啊,我是听别人说的”“你听谁说的啊?”
信大美眼睛盯着他问。
“孙三猴子呗,他也是听一个逃兵和他说的。”
曲海山是个很狡猾的人,编瞎话总是很麻利。
“以后不许你和孙三猴子混在一起,他会把你带坏的,再者还说了,你是少爷和一个下人总鬼混,算啥事儿啊!”
“嗯哪,我知道了,听小妈的话!”
一阵急风吹过,刮得路边的庄稼东倒西歪,发出哗哗的响声。天空中铅黑色的云几乎压到了头顶,雷声由远而近就在斜上方震响。似乎一场骤雨已经临近。信大美有些恐慌,看了一眼阴黑的空间,说道:“雨就要来了,我们得抓紧,让马快一些走!”
曲海山却似乎不是在意,说:“没事的,淋不到你的,我们车上的棚子是挡雨的,就和在屋子里一样安全!”
“可是这前后车门会往里淋雨的啊!”
信大美看着敞开的前后棚子门。
“你没见车里有挡风雨的门帘子吗?一会下雨我们就把帘子遮上,一点雨也淋不进来!”
信大美在车里搜寻了一番,果然见压箱底下有两卷塑料布的门帘子,她多少就放心了。可是他看着曲海山,马上又问:“那你呢?你坐到车辕子上,会被雨淋着的啊!”
“你死心眼啊,一会下雨的话,我也可以进到棚子里去的,这个马很好使的,不用赶也可以找到家的!”
“那你现在就进来呗!”
信大美眼巴眼望地盯住曲海山健壮的身体,心里有些痒痒着。
“还没下雨呢,我进去干嘛啊,我坐在这里,马会走的快些,一会下了雨我再进去好了!”
“嘻嘻,你还真是个男人呢!”
信大美柔声说着。
“我本来就是男人嘛!”
“可你爹就不是一个男人!”
“他那不是被胡子的子弹给男人的玩意给炸碎了吗!”
“原先他也不是!”
曲海山还不想和她一起背地说爹的坏话,就转移了话题,问:“自从他那个玩意没了以后,他夜里有没有动过你啊?”
“他已经没那玩意了还咋动?”
信大美想起那样的夜晚就心里难受。
“没那玩意,那还可以摸摸你呢!”
其实曲海山是在吃醋,他觉得爹摸摸她也是自己心里不舒服的。
“他倒是想摸我,我懒得让他摸,摸完了又不能做什么,我会更难受的!有几次他用舌头去舔,可是我难受死了,以后再也不让他舔了!”
用舌头舔?曲海山很好,还能那样啊?他忍不住回头去看信大美,顿时身下又一痉挛。信大美正曲着双膝坐在车内,由于她的裙子搂到膝盖以上,双腿又分开着,他一眼就看到她的内裤的裆裆,竟然在流着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