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开始狂野收缩。
这是我妈到山顶的标志。她每次到高潮都发出这信号。
我扯下她眼罩。她此时目光如稠粥,眼皮睁不开了。
她回过,对我说:“妈妈满足了。你来吧。”
活塞越来越快。
要炸了。要炸了!我马上要射!
鸡巴从她肠道抽出,对那沙拉手捋,滋滋猛射,一泄如注。
妈妈呼着热气,吸着新鲜精液的香气,看着我给她备餐,忍不住抬起脚,帮我抚弄鸡巴,摩挲我蛋蛋,令我射更彻底。
终于射完,卵松龟软,我把俩手指塞进她热屄,把里边大黄瓜抠住揪出来,滑不出溜的,削小片,都削那微波碗里。
我爸的精液、我的精液加上沙拉酱,一起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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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蒯一勺要喂她,她说:“我来感觉了。都你给杵的。”【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
我放下沙拉和勺,扶她走进浴室。
阿彪支起耳朵抬头看我们一眼。我对他说:“接着睡你的!”
他全身放松,接着睡。
我妈浑身光不出溜坐卫生间马桶上。
我问:“今天没拉?”
妈抬眼看着我,说:“昨就没拉。”
我光身子站马桶前,抱着她脑袋,说:“妈妈加油。使劲!”
她含胸低下头去舔我鸡巴。
我说:“别闹。您这样子能拉出来么?”
她不再闹,头顶着我肚子,嗯摁使劲。未果。
我蹲下,揉她肚子。她肚子软绵绵的。
我用力按,感觉她肚子深处略硬。
她又嗯摁使劲,踮起脚尖。还是解不出来。
她向来便秘挺厉害的。
我让她起来转过去,撅起屁股。我舔她屁眼。把肛道舔滑溜是帮助排便的第一步。
我妈闷哼,漂亮的屁眼缩得紧紧的。她倒没痔疮。女人真怪。
我把一手指插她屄,裹上她逼里淫水,出来转圈揉她紧紧的屁眼。
我的湿手指插进她温热直肠,很快顶到硬货,干干的,硬硬的,如光滑小圆石子被水泥混凝成一大粗条。
我插进她厚硬粪团/粪块,用手指玩她直肠抠她大便。
她哑声耳语:“唉哟里边真满……唉哟……”
我抽出手指,上面赭黄,气味腐败发酵。
她说:“抠出来啊……别停……难受死了……”
我再次插进去,一边抠她大便一边蹂躏她阴蒂。
“啊……唉哟!喔……肏我!宝……肏我!”
混合刺激下,她高潮。高潮造成的盆腔肌肉群强力收缩,提高腹压。
我感到她的干硬屎团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撤出手指,双手强力掰开她肛门。
她高潮过后站不住了,弯腿蹲下来,专心拉屎,大声呻吟着,如奋力分娩,如受重伤,屁眼努出两厘米。
我跟着蹲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外努屁眼。
我说:“妈妈加油!”
屎团终于冒头了,鬼头鬼脑打量屁眼外头这诡异世界。
她这屎特粗,满是肿块大疙瘩,把她括约肌大大撑开。往外走啊走啊走。
我双手弯成碗状,在妈屁股下接着大怪物。
屎棍终于全排出来了,落我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三十多厘米长,极肥,暗黑,干硬,没什么味。
一股黄尿滋卫生间地砖上。臊腥气弥漫。
我把这条刚娩出的大屎棒给妈看,夸赞说:“妈你真棒,真能干。”
妈满脸通红,喘息未定。
我把大棒掰三截,放进马桶冲掉,说:“妈你喝水太少。明天还是插导尿管儿吧,能多喝点水。”
她点点头,然后可怜地望着我说:“里边还憋得慌。给妈灌一个吧。”
我拿出灌肠专用三角大烧瓶,灌满温水,令她如母狗趴卫生间塑料防滑垫上,翘起屁股。
我给她屁眼涂抹润滑膏,给肛管涂抹润滑膏,把肛管插进去,挤压大便球。温水汩汩流进妈妈直肠。
她叹口气,轻声说:“妈净耽误你工夫了……”
我觉得这人要是缺一部分吧,她想问题出发点就容易消极。
我调侃安慰说:“瞧您说啥呢。别的男的倒想有这么好的妈,他有么?他没有啊!这是我的福气啊!”
我继续灌她。
她问:“在外边有没有胡搞啊?”
我说:“吃喝玩乐当然有,残害百姓咱不干。”
她说:“说正经的呢,你赶紧找个好的再结吧。这么跟我耗下去不成。”
我顺嘴搭腔:“唉呀是在找啊。您别着急。这您当买萝卜呢一扒拉一个?”
她肚子明显凸出来,像一只怀孕中期的无毛大母狗。
她双膝跪地,前边头颅点地,不太稳。我干脆坐防滑垫上,抱着她上身,继续灌她。
她问:“今天灌了多少?”
“3000毫升。”
她说:“行了,出来吧。受不了了。”
我撤出软管,继续抱着她,右手手指按揉她滑溜溜的屁眼,左手轻轻按摩她肚子。
她说:“快起开!我不行了!”声音里带着急迫。
我不急不慌说:“书上说了,灌完忍二十分钟再排才彻底,才能软化肠窝里的宿便。”
她问:“你看这都什么流氓书啊?”
我说:“护理专业教材,都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
她说:“男不找医、女不找护,学医的都是流氓。”
我说:“那是。我还在网上看过一篇论文,是一女护士长写的,说灌肠的时候屁股高于脑袋能灌得更多、更深,一次能灌4000毫升呢。她多年研究灌肠的学问……”
妈妈打断我说:“唉哟不行了你快点!”
我意犹未尽,只好搀扶她起来,坐马桶上。
其实我本想让她就这么跪地上排出来滋我身上,但不能来硬的。
她不想,你别强逼。残疾人特脆弱,不知道哪句话就伤着了。SM游戏里有sfeword,照顾残伴,更是如履薄冰。
普通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我妈的心就是米脂糖脂做的。
我蹲她旁边,揉她肚肚说:“再忍会儿。”
她说:“不行实在忍不住了!!!!”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一串闷响。
彻底通了便了这回。
干屎、稀屎、硬屎块混在褐色温水里,怒吼着从妈妈屁眼滋出来,射进马桶。
体内积存的宿便全出来了。
浓烈的气味迅速弥漫了整个卫生间,闻上去令人作呕。
我嗓子发紧,舌根犯酸,有点想吐。
她冲马桶,说:“我先走一车水。”
刚冲,第二波接踵而至,汹涌磅礴,怪叫着钻出妈妈肛门。
我一直帮她揉肚子。
轰隆轰隆轰隆隆隆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冲马桶。
噗啦噗啦噗啦噗啦噗叽噗叽叽叽叽叽!冲马桶。
冲了三车水,终于排差不多了。
妈妈虚弱地靠我肩膀上,喘着,额头一层细汗。
我打开温水淋浴,调好热水,给妈冲洗身子。我还摘下喷头,花洒向上伸她俩大腿之间,滋她屄屄和屁眼。
我给妈洗头搓背洗腿洗脚,着重清洗屄屄和屁眼。她屄里有别人的精液,我今都没怎么进。
妈接着跟我唠家常:“现在离婚的挺多的,咱甭自卑啊。”
我笑:“谁自卑啦?我较着离了挺好。自由。”
妈说:“那不行。人还是得成家。”
我说:“我现在舒服着呢,较着无拘无束。现在谁也甭想气我,谁也甭给我脸子看。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妈正色说:“跟你说不成啊!像什么样子!”
我说:“行,再说吧……”
妈说:“生活就是忍气吞声,就是受气受罪,孙猴子还有紧箍咒呢。抓紧啊。抓紧找。”
我说:“哎。”
我也简单冲冲,然后关了水。
先给妈妈擦干身体,然后我胡乱抹干,抓紧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睡裤,怕她着凉。
洗过澡,浑身清爽。回卧室,坐床上,我拿拢子给她梳着头,问:“饿了吧?”
妈妈点头:“有点。”
我说:“连战两场,能不饿么?”
我妈听了,浑身一紧,问:“你嫌妈妈了?”
我知道我太随便了,赶紧说:“我成天跟您腻都腻不够还嫌您?我好妈妈不是骚货!”
妈妈热血上涌,脸蛋通红。
我打岔:“来来赶紧吃,赶紧的。”
我把那碗精液沙拉端过来,一勺一勺喂妈妈吃。
她举起光脚到我手这儿,说:“这我自己能行。你快歇会儿吧。从进门还没喘口气呢。”
我说:“我来吧。天凉。寒从脚入。”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松开勺子。
人有残疾,心里更好强。有些事呢,顺着她能给她自尊。
她的光脚趾灵如手,夹住勺,蒯一勺沙拉给我。我摇头。没吃。她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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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有窗。
我微微拉开点窗帘,透过玻璃窗往外看。
妈嚼着沙拉,也看窗外。
玻璃窗角有冰花。
街灯下,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打开电暖器。
她闷头吃着沙拉,并不看我。
我发现咱国亲人家人包括夫妻好友之间说话沟通,眼睛都不怎么看对方,都不习惯目光交流。
妈一吃完,我赶紧给她盖严裹好,手伸进被窝,按摩她光脚丫。
脚丫冰凉冰凉。女人本来就寒,脚举高,血上不去,更凉,何况这大雪天。
我用力揉,让她脚恢复血液循环。
我揉她左脚,她右脚钻出被窝,对着电视按遥控器换台。
我揉她右脚,她左脚钻出被窝,按遥控器。
如此折腾半天,她的脚始终就没暖和过来。感冒了还不是给我添事!~~
照顾残疾人比你想象的要累得多。比弄孩子还累。孩子实在不听话你能打。这你能打么?!
我忽然涌起惩罚她的冲动,手指尖挠了几下她软软的光脚心。
她脚丫异常敏感。腿哆嗦,浑身抖,爆出鼻涕,经质大笑。我继续用指甲轻轻刮挠。
妈妈经质爆笑着,条件反射地猛提膝盖,撞我下巴上。我更凶残挠她脚丫。
她笑着笑着,不知啥时转成抽泣。
我不再挠她脚心。
她哭。呜呜地哭。
活着够苦,我妈更难。
我重新规规矩矩揉她脚。
哭了很久,她突然低声说:“妈实在受不了了你搬过来住吧行么你住这儿的话#¥%*……”(这句语速特快,都连一块儿,如山涧坠潭)
我没怎么听清,问:“您、您说什么?”
她立刻恢复了理智思辨,羞愧地说:“算了。当我没说。咱这样没出路。”
我说:“啥样有出路?其实人人都是悲剧。咱这样咋啦?害谁事啦?关起门,天知地知。”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