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黑骑们高声回应道,齐齐看着鲁有脚。鲁有脚只得上马,带领他们疾驰而去。
贾易扶起黄蓉,慢慢步入空无一人的营中歇息。
「易儿… 你… 出去!」黄蓉命令道,花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黄蓉一下趴到大案上,双脚瘫软颤栗不止。「娘,你怎么了?」贾易明知故问:「让孩儿看看!」说完不等黄蓉允许,就撩起她的罗裙。「不… 易儿… 你出去…啊… 」贾易的手已抓住她的阴部抠挖起来。「娘,你这是… 尿了?」贾易在黄蓉身后淫笑着,在湿透了的纨裤裆部不停地抠挖。「啊… 」黄蓉顿觉舒畅,瞬间又清醒过来,翻身一脚踹开贾易,急忙跑了出去。
贾易独在营帐里淫笑了好久,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又嗅,最后居然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郭靖等人终究是救了回来,只是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郭靖为义父,吕文德与群侠为证。一些人鼓掌叫好,一些人纳罕不语。
以后几日,贾易都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
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恼,自己毕竟被他指奸过,现在要以母子身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义母有什么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义父给你道谢呢。」
「那是孩儿应当的。」
「……」
「府中饭菜还可口?」
「手艺甚好」
「……」
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导的了,若要习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学的?」
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回去以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
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道:「其实你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这样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揉揉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