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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勾子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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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我俩的交合,勾子妈妈离高潮越来越近,她闭上眼睛甩起了头发,我能感受到她的阴道开始缩紧,就在我调整状态准备迎接她的高潮时,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孔,「砰」的一拳打在我脸上。

我立刻懵住了,还没容我回过来,又是一拳打了上来。勾子妈妈就像疯了一样,一边用力挥拳打我,一边用力和我做爱,嘴里不停地大吼大叫。虽然她是女人,但她拳头的力道却丝毫不弱,打得我脸颊生疼,脸上的痛苦和鸡巴上的快感两相拉扯着……

终于她仰头连叫了好几声,身体剧烈地哆嗦了几下,然后到达了高潮。

她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会,脸上又恢复了淫荡的表情。她轻轻舔了舔我的脸颊,笑嘻嘻地说:「哈哈,小乖乖,姐姐打疼你了吧?」

「嗯嗯。」

我很委屈地点了点头,我的脸依然火辣辣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我。

勾子妈妈说:「挨揍爽不爽啊?」

「唔唔。」

我摇了摇头。

「哼,你敢不爽?欠揍是不是?」

勾子妈妈又朝我挥起了拳头。

「唔唔,嗯嗯。」

我吓得连忙摇头,然后又用力点头,向她示意我很爽。

「嗯,也难怪你不爽。」

勾子妈妈慢慢从我身上爬起来,摸了摸我的大鸡巴说:「你看,你的小乖乖还没有出货呢。」

说完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狗尾巴草,把草茎在她的小穴上抹拭了几下,沾满了淫水后,朝我晃了晃,一脸狞笑地说:「小乖乖,别急哦,姐姐这就让你爽死。」

我好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拿狗尾巴草要干什么用。勾子妈妈没再说话,她把狗尾巴草在我的龟头上扫了扫,然后将我的尿道口剥开,把草茎慢慢地往我的尿道里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吓得立刻大叫了起来。这太吓人了!哪有这么玩的。

勾子妈妈朝我眨了眨眼睛说:「不要乱动嘛,万一断在里面可就麻烦了。」

我一听,立刻不敢叫喊了,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眼睁睁地看着她把那根狗尾巴草一点一点地插进我的尿道里。我的尿道都能感觉到一个硬物在里面慢慢移动,那种感觉又痛又痒,极其难受。直到全部插进去,只剩草毛在外面。

「怎么样?好玩吧。」

勾子妈妈握住我的大鸡巴向上扳起来,拨弄着露在龟头外面的草毛。

「唔唔……」

我用眼哀求着她,希望她能快点把这个东西从我尿道里拔出来,我快要吓哭了。

勾子妈妈手一松,「啪」的一声,我的大鸡巴弹回小腹上,因为尿道里插了这根狗尾巴草,所以震得特别疼。

「谁让你不射啊,别说,你还真有能耐,插了这个还不射,看来要换更粗一点的,玫瑰花怎么样?」

勾子妈妈坏笑着看着我说。

「唔唔唔……」

我连忙摇头,真的快被她吓哭了。

「呵呵呵呵。」

勾子妈妈娇笑着把狗尾巴草拔了出来,但没等我松口气,她就又拿了一根毛衣针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

毛衣针可比狗尾巴草粗多了,我感觉我的尿道都快被撑裂了。

她把毛衣针在尿道里来回抽插了几下后,慢慢拔了出来,腥浓的精液也终于跟着射了出来,全射在了我自己身上。

勾子妈妈美美地舔着我身上的精液,笑道:「哈哈,还是这个方法管用,很刺激吧。这是你尿道的第一次吧?」

「嗯嗯。」

魂未定的我赶紧答腔讨好,谁知道她待会还会想出什么变态的花样来折腾我。

「现在我还要你另一个第一次。」

勾子妈妈给我解开了手脚上的皮手铐。

解开后,我立即把身体缩成一团,活动了一下手脚,小心地揉着我饱受惊吓的宝贝鸡巴。头可断,血可流,鸡巴可不能伤啊。

「翻过身去!」

勾子妈妈在我腿上拍了一掌,命令道。

我立即乖乖地把身子翻了过去,还是翻过去安全啊,说什么也不翻回来了,太危险了。

我翻过身后,勾子妈妈又把我的手脚呈大字地铐在床上。我转过脸看她,她轻轻地摸着我的屁股,用一种很变态的眼看着我。摸着摸着,她的口水又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到了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哇啊!」

勾子妈妈突然大叫了一声,扑到了我屁股上,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边啃边喃喃乱语:「唔……唔……小嫩屁股……光腚小美男……」

她说的这些话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屁股也很快就吃不消了。方芳虽然也曾咬过我屁股,不过她比勾子妈妈要温柔多了。勾子妈妈整个就是饿鬼附身,似乎真想把我的肉咬下一块来。

而面对她的狂啃乱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呻吟,痛苦的呻吟,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当然也不敢挣扎,挣扎的话反而会更刺激了她的变态兽欲。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啃够了,起身叫了小芸和小芹过来。小芸和小芹把我从床上接下来,扶着我走进浴室。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已全身无力,连摘下扣球的力气都没了。我的屁股被她咬得连走路都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咬烂了,不过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虐待结束了,洗洗澡我大概就可以回去了吧。

我是这么以为的。然而进浴室后,小芸和小芹立刻把我按在了马桶旁边,拿出一根大号针筒,往里面灌了一些类似肥皂水一类的液体,然后扎进我的肛门里给我洗肠。

我曾给很多女人洗过肠,但还从没被女人洗过,这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快感又有痛苦,还有羞辱,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通常情况下,洗肠后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呢?

小芸和小芹给我洗了好几遍,洗得我都快虚脱了,然后才满意地停下来,她俩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里检查了一番,相互点了点头,又给我洗了一下身子,扶着我回到了卧室。

卧室里,勾子妈妈已经换上了一身SM女王的装束,她身上穿着黑色皮带,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长靴,胯下竟然还挂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我吓得双腿立即软了,站都站不稳了。小芸和小芹把我硬拖了过去,反铐住我的双手,让我屁股撅高,跪趴下去。

「呵呵呵呵……嗯……小浪狗,姐姐来帮你开苞,好不好,哈哈哈哈。」

勾子妈妈淫浪地笑着,手指抚摸着我的肛门。

我无助地扭着身子,想反抗,想逃走,可是全身都被一股恐惧笼罩着,让我使不出半点力气,即使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即使不是心甘情愿,也只能乖乖地任她宰割。

「哟,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别急嘛,姐姐要好好疼你。」

勾子妈妈浪声笑着,弯下腰轻轻舔着我的肛门。

此刻肛门的刺激给不了我任何快感,但我的大鸡巴却莫名妙地勃起了。勾子妈妈看到后,笑得更开心了。

小芸拿了些润滑油抹在勾子妈妈的假阳具上,然后勾子妈妈把假阳具顶在我的肛门上,一点前奏也没有,二话不说便用力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

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没等我缓过气来,勾子妈妈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剧痛由一股变成了持续,肛门像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地疼。

我是终于领教到了肛交的痛苦了,那种感觉……我真不明白方芳她们为何还能露出享受的样子来。

勾子妈妈不顾我的呻吟,用力地在我肛门里抽插着她的假阳具,她的小腹一下下地撞击在我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声音跟做爱一样,不过一会儿我就射精了。

这种射精没有任何快感,甚至我都没有什么感觉,完全是因为肛门的刺激造成的。勾子妈妈并没有因为我射精而停下她的抽插,仍然在继续操着我。过了很久,直到她彻底玩够了为止,才把假阳具从我的肛门里拔出来。

小芸和小芹扶着她坐回床上,帮她擦汗喂水。我也终于能喘口气了,肛门疼得都麻木了,我甚至不知道它还在不在我身上。

勾子妈妈歇了一会后,让小芸和小芹把我拉到她面前,她抓着我的头发问我说:「小乖乖,姐姐干的你爽不爽啊?」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勾子妈妈得意地大笑了几声,突然脸色一变,一脚踹在了我脸上,把我踹倒在地,然后她起身用穿着高跟长靴的脚狠狠地踢我,一边踢一边像怨妇一样地扯着嗓子痛骂道:「贱货!贱货!你们男人都是贱货!你们天生就是给女人玩的贱货!就是让人操!让人操!让人操!混蛋!混蛋!贱货!贱货!你就是个生殖器!就是供女人泄欲的生殖器!你们男人都是一群生殖器!就是让女人玩的生殖器!」

她对着我一通狠踢之后,累得大口喘气,歇了一会,又继续踢我,直到彻底踢累了,骂累了,这才停止。而我则被她踢打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只能抱着头躺在地上,乖乖地摆出一副挨揍的架势来。

高跟皮靴啊,当年熊猫女的压强定律大家还记得不?一下就能秒掉肖茵梅和半个骷髅组,现在我挨了这么多下,彻底扑街了。

勾子妈妈喘了几口气后,小芸递上一杯红酒给她,她接过来喝了几口,然后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来,将一大口酒喷到我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小贱人!这才刚开始,给老娘打起精来。」

小芹在一旁向她递上了一根皮鞭,她接过来冲着我便狠狠地抽打了起来。小芸和小芹和各拿了两根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滴得我满身都是。

也不知被凌虐了多久,勾子妈妈终于尽兴了,她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丢下皮鞭转身便走进了浴室。她洗了澡精心装扮了一番后,穿上衣服开心地离开了别墅。

小芸和小芹等勾子妈妈走后,帮我解开了皮手铐和口球,把我嘴里的内裤也拿了出来。我终于可以畅快地喘气了,我现在全身都疼得要命,身上到处都是鞭痕和蜡油,她俩给我喂了一点水后,搀扶着我进了浴室。

在她俩帮我清理蜡油的时候,我稍稍地缓过一点体力,忍不住问她俩今天勾子妈妈是怎么了?前几天一直都好好的,今天怎么成这样了?

小芸和小芹淡淡地告诉我,这是常有的事,勾子妈妈最喜欢玩的就是虐待男人,幸亏我还算听话,那些不听话的很多都被她玩残了。之前她和我做爱是因为我当时在浴室里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再加上对我的身体有着一种新鲜感,所以便和我玩了一星期的正常性爱。现在她玩腻了,当然就要开始对我实施性虐了。

清理完我身上的蜡油后,我本想洗个澡的,但身上的鞭痕一碰到水就疼,澡是不敢洗了。我小心地穿上衣服后,小芸给了我一些钱,让我自己打车回去,并告诉我以后手机要保持开机,随叫随到。

走出别墅后,小风嗖嗖的,吹得我又饿又痛,每走一步肛门都是苦不堪言。

唉!报应啊。我曾经欺负别的女人,现在别的女人来欺负我。北京真不该来,我后悔了。如果我现在还在东北,那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搂着方芳热炕头了,方芳一定会很温柔地伺候我、呵护我,用她那温暖的身体帮我驱寒。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呜呜……方芳,我被人欺负了……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后,立刻关掉了手机,爬上床倒头便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我换了手机号,不想再和勾子妈妈联系了,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我可不是受虐狂。

日子平静地过去了三天,我的肛门也有些恢复了。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这一天,我上完课回宿舍的时候,突然有一辆面包车半路拦下了我,两个戴墨镜的壮汉从车上下来,劈头便问:「你就是薛涛?」

「啊?不不,不是……」

我一看来者不善,转身就想走。

「少废话,就是你!」

那俩壮汉一把把我拽上了车,然后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又用一个黑布袋套在我头上。

恐惧感再度涌上心头,我吓得一路上都不敢乱动。车停下来后,他们架着我下了车,因为脸被黑布蒙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由他们架着走。

走了一段路后,似乎又下了几层台阶,然后又将我按倒往前推了几步,扒光了我身上的衣服,接着身后传来铁笼锁门的声音。

我等他俩走了,脚步声完全消失后,小心地摘下了头上的黑布和胶带,睁开眼一看,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点声音,空气有点污浊,好像是一间地下室。

我伸手在周围摸了一下,发现我果然是被关进笼子里了,笼子很矮,我只能跪趴着。不用问就知道,这一定是勾子妈妈干的,看来她是认准我了。

过了很久,地下室里一直没有人进来,笼门锁着,打不开。我又饿又渴又害怕,不知道勾子妈妈要怎么对我,更折磨人的是我想小便,可是在这笼子里,让我往哪尿啊?

时间又过了很久,仍然没有人来,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在笼子里尿了出来。后来太困了,就趴在笼子底睡着了。笼子底垫了一块木板,不算太凉,等我一觉醒来,四周仍是黑漆漆的一片,我还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我不由得有些慌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敲打笼子,并大声喊人。但直到我喊不动了,仍然没有人进来。

我在笼子里又等了好久,真的害怕了,我开始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叫喊,都无济于事。

黑暗让我越来越恐惧了,完了,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该怎么办啊?

时间在我无法知晓的情况下过去了许多,我依旧被困在笼子里,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我终于忍不住吓得哭了,也吓得尿了,大便也憋不住地拉了出来。

笼子顶上有一根水管,偶尔会有一些类似尿的液体流出来,这几天我就是依靠这点尿来防止自己渴死。但是再困也不敢睡觉了,精都快要崩溃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还是多少个小时,终于我听到了人的脚步声。我的精立刻振奋起来,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啪」的一声,地下室的灯亮了,刺眼的灯光让习惯了黑暗的我睁不开眼睛。

勾子妈妈那淫荡的声音传入耳膜:「嗯……臭死了,把这小浪狗给我拖出去洗干净了。」

我被几个人从笼子里拉了出来,抬出了地下室。小芸和小芹帮我把身体仔细地洗干净后,我的眼睛也终于适应了光亮。啊,光明真好,自由真好。哦,不,我现在还没自由呢。

小芸和小芹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狗项圈,用一条狗链牵着我,让我跟在她们身后爬回了卧室。勾子妈妈趾高气昂地坐在沙发上,她身上依然是一副SM女王的装扮。

「小乖乖,现在听话了吗?」

我爬到她脚边后,她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得意地说道。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啪!」

勾子妈妈一脚踹在我脸上,「说话!」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是,是,淫奴……听话了。」

我因为又饿又渴,舌头有些发麻,说话口齿也不清了。

「啪!啪!啪!」

我话音未落,勾子妈妈便猛地起身,连抽了我好几个耳光,「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也配当奴?」

「是,是……小,小,小浪狗,听,听话了……汪汪汪汪……」

我连忙挣扎着像狗一样跪爬起来,说到最后还特意学了几声狗叫。

「哈哈哈哈……」

勾子妈妈被逗得大笑起来:「你这条小浪狗还挺机灵,这才对嘛,好好听话,姐姐才会疼你啦。」

她俯身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说:「哎哟哟,这才几天呀,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就饿瘦了,姐姐好心疼啊。小乖乖,你饿不饿呀?」

「唔唔……小浪狗好饿。」

我乖乖地回答道。

勾子妈妈说:「那叫两声,摇摇尾巴。」

「汪汪,汪汪……」

我连忙学起了狗叫,并卖力地扭着屁股。唉!出来操,真是迟早要还啊。

「哈哈哈哈,好乖,好乖哟。」

勾子妈妈高兴地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让小芹端了一大盘炒饭过来。

香喷喷的炒饭刚放到我眼前,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爬上去吃,可是小芸却一把拽住了我的狗链。「诶,别急嘛,狗走千里不改吃屎,姐姐帮你加点佐料,给你好好补补。」

勾子妈妈笑吟吟地蹲在那盘炒饭上,稍稍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一条淡黄色的大便就拉在了上面,然后又是一条。她拉完后,把屁股向后抬起,小芹立刻麻利地帮她把肛门擦干净。

小芸用一双筷子把那盘大便炒饭拌匀,「为了你,姐姐这泡大便都憋了半天了,还是姐姐对你好吧。来,趁热吃。这盘姐姐为你特制的韩式大便拌饭你可要全部吃完哦。」

勾子妈妈坐下后,用脚把那盘大便拌饭推到我面前,饿了好几天的我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咬牙,趴下去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强烈的饥饿让我的味觉暂时性丧失,对我来说这倒是件好事。

「慢点吃,别噎着,还有尿。小芸给她盛碗尿。」

勾子妈妈笑着说道。

小芸把一个盛满尿的狗食盆放到了我面前,我趴过去猛吸了两大口。「这可是姐姐的尿哦,纯度百分百,好喝吧。」

「唔唔,好,好喝……」

我把这份大小便套餐全部吃完后,体力逐渐恢复了。小芸和小芹牵着我去隔壁房间的洗牙机上帮我把口腔清洗干净,然后又给我洗了肠。

回去后,勾子妈妈下身挂着假阳具朝我招了招手。我乖乖地爬了过去,勾子妈妈扭着屁股把她胯下的假阳具朝我脸上抽打,浪笑道:「小乖乖,姐姐的鸡巴大不大呀?」

我连忙点头:「嗯,嗯,施姐的鸡巴最大了……啊……」

我话音刚落,勾子妈妈就狠狠地打了我一记耳光,她愤怒地瞪着我说:「小贱货,你该叫我什么?」

我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磕头道:「主人,淫奴,哦不,小浪狗该死……」

「叫我女王!」

勾子妈妈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吼道。

「是,是,女王陛下。」

我急忙说道。

「嗯,这才乖嘛。」

淫荡的笑容又浮现在了勾子妈妈脸上,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小乖乖,姐姐刚才打疼你了吧?」

我连连摇头:「不,不,女王陛下打的小浪狗好舒服……啊……」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在了我脸上。

「贱货!喜欢挨打是不是?让你喜欢!让你喜欢!让你喜欢……」

勾子妈妈的脸色又突然变了,一边骂我,一边对我拳打脚踢。我内心都快奔溃了,这女人到底想怎么样啊?我该说什么好啊?女人变起态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勾子妈妈毒打了我一顿之后,终于打够了。她轻轻地把我扶起来,又抚摸着我的脸,浪笑着说:「小乖乖,你疼不疼啊?」

我怯怯地看着她,不敢说话了。

「啪!」

又一记耳光:「说话!」

我只好小声说:「疼……啊啊……」

「啪!」

又一记耳光:「谁疼?」

「小浪狗疼,我,我是小浪狗,是女王陛下的小浪狗……啊……」

「啪!」

又一记耳光:「你敢疼?」

「啊,不不,小浪狗不疼,女王陛下……啊啊……」

「砰!」

这一记耳光打得比刚才的都重:「你敢不疼?老娘打的轻了是不是?」

「呜呜呜呜……」

我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有没有搞错啊,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真没出息!」

勾子妈妈笑着在我的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

我泣不成声地说:「我……我不是……不是男人……我……我是小浪……小浪狗……女王陛下的小浪狗……」

勾子妈妈满意地笑了:「嗯,好啦好啦,别哭了,小乖乖,你还挺机灵,姐姐怎么舍得打你呀。别哭了,再哭就揍扁你。」

我连忙止住了哭声,并伸出了舌头一脸讨好地舔着她的皮靴。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机灵的人就要学会主动找事做,别等别人命令,有事做了别人才不会找你的事。

我在她的皮靴上舔了一会后,勾子妈妈托起我的脸说:「呵呵,小乖乖,来舔姐姐的鸡巴。」

「嗯。」

我立即把她的假阳具含进嘴里,学着女人的样子吮吸起来。

勾子妈妈按住我的头,用力地把假阳具朝我的咽喉里插。一种欲呕的痛苦传来,这就是深喉吗?太难受了!方芳以前都是怎么忍受的?

勾子妈妈把假阳具在我的咽喉里深深地插了好一会后,终于拔了出来。我连续大喘了几口气,勾子妈妈踢了我一脚,命令道:「转过身去,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把屁眼掰开。」

我乖乖地依照她的命令跪趴下去,向上抬起屁股,双手掰开。勾子妈妈用鞋跟戳了戳我的肛门,说道:「记住这个姿势,以后见了我都要这么打招呼。」

我连忙回应:「是,是,小浪狗记住了。」

「哈哈哈哈,真乖,小嫩屁股,嗯……光腚小美男……哦哦哦哦……好紧哟……」

勾子妈妈的假阳具又再度插进了我的肛门里……

***    ***    ***    ***

从那以后,我也过上了性奴隶的生活,成了勾子妈妈的性奴隶。每天都要被她性虐待,几乎再也没有和她正常的做爱了,每次射精都是被她用假阳具插肛门插射的。每次被虐完后,我都特别想念方芳,跟她通电话时我有时都想哭。

我是喜欢吃软饭,但我想舒舒服服地吃软饭,现在这种软饭吃得太痛苦了,我又不缺钱。但现在想逃也逃不了,勾子妈妈很有钱,也很有势力,我没胆量反抗,而且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向我爸爸求助,只能乖乖忍受,希望等她玩够了能放过我。

就这样一直过去了一个多月,我的肛门逐渐适应了假阳具的抽插,再加上我嘴甜会来事,勾子妈妈也没再毒打我,只偶尔跟我玩一下变态的SM。

当然,这段时间她也给了我不少钱,还经常带我去各种高级场合,教我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她还特别喜欢给我买衣服,我都有好几身世界名牌了,勾子和铁蛋还以为我被哪个富婆包养了呢。唉,他们不知道,这都是老子卖肉换来的,都是辛苦的精汗钱,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这可比血汗钱珍贵多了。

当然,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勾子说「操你妈」了,因为现在不是我操他妈,而是他妈在操我。

后来一直到了一月底的时候,勾子妈妈终于玩腻了我,她带着小芸和小芹去了国外。但是对于重获自由的我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若狂,只觉得很平静,平静得连我都感到意外。正好也放假了,我便匆匆地收拾了行李,买了机票回家去了。

***    ***    ***    ***

关于勾子妈妈,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有原因的。有一次她喝醉了,在虐完我之后,搂着我给我讲起了她的故事。

原来她以前也是一个美丽纯洁的姑娘,年轻时的她在一家纺织厂上班,在她结婚后不久的一天晚上,她下夜班回家时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被一群流氓轮奸了。

虽然那群流氓很快就被绳之以法,但对勾子妈妈的伤害却无法弥补。

而勾子妈妈的男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疼爱她了,有点嫌弃她的意思。后来,勾子妈妈怀孕了,她本来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担心这不是她男人的。但她男人执意要她生下来。

于是几个月后,小勾子呱呱坠地,容貌天生猥琐无比,和勾子妈妈的男人一点都不像,更悲催的是他们夫妻俩都是B型血,而勾子却是AB型,结果不言而明了,勾子妈妈的男人坚决地和她离了婚,无情地抛弃了这对孤儿寡母。

勾子妈妈的精几近崩溃,不过还好,她最终坚强地站起来了,一个人独自抚养勾子。

1992年时,她发现了机遇,毅然地辞去了工作,拿出了全部积蓄下海去了广东。凭借着聪明的头脑和风韵犹存的美色,再加上不怕死的决心,几经沉浮终于闯出了一份富裕的家业。

随后她就开始过起了淫妇的生活,并因时间的累积,经历了太多沧桑世故的她,对男人的仇恨也越来越深。最终她喜欢上了虐待男人,尤其是年轻英俊的男人,每虐一个都会获得极大的快感。

而对于勾子,虽说这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一点也不爱他,从勾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厌恶他。所以她一直对勾子不管不问,只按时给他生活费,除了钱,她和勾子没有任何交集。

几年前她又生了一个儿子,是和一个英俊的外国情人生的。孩子生下来后,她就送到了国外抚养,这两年她一直在处理国内的资产,并办理了移民,准备去国外和她的新儿子一起生活。

我在宿舍里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妥了,就准备走了,打算在临走前再见勾子一面,并把这套别墅过户给他,算是她对勾子尽的最后一点责任。结果却没想到正巧碰上了我,于是她立即色心大发,决定推迟两个月再走,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要说我也够倒霉的,如果那天我也跟勾子去了中关村,可能就没后来这些事了,跟这女人只是开头甜蜜,后面就全是痛苦了。

不过话说回来,真正倒霉的人是勾子,他从出生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他本身就是轮奸的产物,从小就被所有人遗弃,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不爱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爸爸是谁,天天过着有人养没人爱的生活,偷鸡摸狗,蹭百家饭,与流浪儿无异,可怜至极啊。

不过他也有幸运的时候,比如高考。他是本地人,有本地户口,所以在高考时享受贵族特权,高考成绩比驴坚低了二百多分,但照样轻松考入了这所重点大学,成为了天之骄子,真是让人嫉妒啊。

每当说起这事的时候,勾子总是乐得合不拢嘴,直说自己生在了好时代。他说就算是八股取士的年代,都没见过这么圣明的,还没听说过京城秀才比外地秀才更容易中举。

不好意思扯远了,色文不谈国事,来来来,同志们,撸鸡巴撸鸡巴……做人就是要低调,瞧我,高考成绩比驴坚低了五百多分我都没张扬,哪像勾子。

另外,至于小芸和小芹,她俩是勾子妈妈从人口贩子手里买来的,给她当仆人。虽说是仆人,但她俩倒也很满足。因为在她们家乡的那个穷山沟里,连饭都吃不饱。现在不用干重活,还有吃有住,比在外打工好多了。而且勾子妈妈也跟她们说了,等她俩25岁之后就给她俩一笔钱,让她俩自谋生路。到时候她们可以衣锦还乡,去县里开家小店安稳过日子。

***    ***    ***    ***

至此,我和勾子妈妈的故事就算是完结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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