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闪烁,晴空加洗。
占地数百亩的风雷堡静寂如死,只有浓密的树叶因风掠过,才发出轻微的声言,这时,也隐约可见疏落的身影微微闪动。
翠云阁黑漆漆一片,阁楼前面的栏干,两条绒影并肩而立,仍然只是秀英和秀美在隅隅细语。
只听秀英悄悄道:「从傍晚到现在二更天气,敢已占有半天的时光,小姐和姑爷还不起来,要不要打个招呼,别让他们睡死了。」
秀美轻「呸」一声道:「你自己招呼去!」
「羞死人,我才不哩,姑娘祗吩咐你做个待月红娘,却派我秀英做龟下婢。」
「羞,羞!我看你还能盖多少时候,夫人已经作主,迟早还不是要给了姑爷。」
「呸!呸!你不羞,到那时我看你浪。」
「看我拧你!」
黄毛丫头十八变,但在声色犬马中长大的丫头不到十八也会变了,这两个艳婢正在相互揶揄,忽觉帘动风生,急转头过去,已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斜倚在门边,不禁同时轻唤一声:「小姐。」
「死丫头。」红娣轻斥道:「你们谈论我?」
「不敢。」秀英有点慌乱,心头也狂跳,嚅嚅道:「婢子早就祈求小姐能找到一个称心遂意的姑爷。」
若非阁楼晦暗,当可看出红娣羞得面赤加火,但这时她只幽幽一叹道:「说起来也是冤孽,谁知他那样一见钟情,「卿卿」二字打动我的心头,只好让他恣意温存,但他却不像酒醉。」
秀美接口道:「夫人来过了。」
「夫人来过了?」红娣一惊道:「她知不知道?说了什麽?」
秀美徐徐道:「夫人和老爷同来。」
红娣惊呼一声,身子一晃,几乎倒下。
但秀美身手远算迅速,上前一把将她扶稳,悄悄道:「夫人并不怪你,却怪起老爷来,老爷一听婢子说姑娘也在楼上,立即回头飞跑……」
「唔!」红娣星眸乍亮,忽觉风声飕飕,一道黑影已登上栏,来人却是章大娘,敢情是她听到爱女的呼声,才飞掠过来。
红娣不料母亲来得这样快,微徽一惊,正欲跪请宽恕,已被揽进怀中,轻叱道:「红儿太不懂事,这时远能冒风麽?」
慈母到底是慈母,任是女儿闯出多大的错误,也依旧爱心不渝。
红娣受了爱的「创伤」,却获得慈母的抚慰,禁不住感激涕零,伏在她胸前啜泣。
章大娘经理爱女的柔发,忽然一惊道:「那小子躲在那里?」
她是过份痛惜爱女,顿将娇客叫成了「小子」,若不是这小子,她女儿又怎会如此吃亏呢?
这一问,可把红娣间得无限嫣羞,嚅嚅道:「女儿点了他的黑酣穴,让他好好睡到天亮。」
章大娘哑然失笑道:「看样子,娘倒是白耽心了,见你哭哭啼啼,还以为他撇下你走了哩。」
红娣忍不住破涕为笑道:「他亲热还来不及,只有女儿撇他,他怎会撇下女儿。」
章大娘大悦道:「能这样就好了,「夫妻本是同巢鸟」,谁也不能撇谁,方才娘还想痛打你爹一顿,这时想起来又是他的对,明天就要你爹代完这件喜事,连这二名丫头也让你贴身带走。」
「不!」红娣坚决地一晃玉首。
章大娘愕然道:「你不要这二名丫头?」
「不是。」红娣急忙道:「她二人与女儿谊同姐妹,早就不想分离,女儿意思是,目前不能让他知道这事。」
「你真假!」章大娘薄斥道:「明天不说,到了什麽时候才说?」
红娣泰然道:「女儿知他是正人君子,谦恭守礼,若被他知道醉到这样糊涂,羞愧自疚起来,一辈子也洗不了心上的阴影。」
章大嫉恨声道:「他根本就没醉。」
不醉就是清醒,一个清醒的人装醉……岂能算得正人君子?
在这利那间,红娣顿觉自己赏识错了巴大亨,竟然轻易托付终身,不禁悔恨交迸,浑身冰冷。
章大娘发觉爱女娇躯直头,忙道:「我一时大意,让你著凉,快进厅里去,英儿美儿在栏平守候。」
她拥了爱女进入客厅,忽觉热泪浸透罗衣,愣然道:「红儿,你觉得那里不舒服?」
红娣呜咽道:「女儿好恨!」
「什麽事?」
「原来他竟是登徒子,不醉也装醉来欺负人。」
章大娘明白过来,轻熨爱女的粉颊,悄悄道:「你猜错了,他还是好好一个人,不是「醉」而是「迷」,可恨的是你爹娶回那妖精似的姨娘,又弄什麽虎狼药来浸酒,那种药酒喝一杯就足够要命,他喝了满满三亚,什麽事也做得出来了。」
红娣恍然大悟,又喜又惊,又恨道:「谁教拿那种酒给他喝的?」
章大娘道:「没有人教拿那种酒,那种酒原是你爹喝的,不料今天匆忙收拾,忘了收拾酒,木兰要寻酒壶进酒,寻到你四姨娘房里才发现那壶酒,因见酒香扑鼻,好心好意拿给你那人喝,这一喝就出了毛病。
你爹当时喜在头上,酒壶又被木兰捧著,所以没有留意,直待我由这里同学稼堂,你爹议事过後,同桌上见酒壶,但已经迟了。」
红娣芳心大慰,在慈母怀中轻轻一投,娇痴地道:「他虽然只是被迷,仍以不让他知道为好。」
章大娘著急道:「你疯了麽,教雷老三向他提亲就是。」
红娣急道:「就样就更糟。」
「这就了!」章大娘张大了眼睛,接著道:「什麽道理,你说。」
红娣迟疑了一下,向慈母耳边悄悄道:「他不是什麽令使,反而是州第一剑手巴凌字的儿子,人家名门正派,在爹未正式金盆洗手,弃邪归正,而他也未获得爹娘答允之前,肯答应这门婚事麽?」
章大娘显得忧起心来,眉头皱在一起,沉吟道:「你说的也是道理,这事迟早要办,你决定什麽时候提起都好,最好不要过迟,万一有了……」
红娣「嘤」的一声,羞得把玉首向慈母怀里猛钻。
章大娘轻叹一声道:「痴儿,你说为娘不该关心麽?」
红娣含糊地说:「女儿自己省得,请娘把木兰和花兰也给了女儿,她们听过巴郎的来历,别让她们先向爹说破了,远有,若是真的来了黑衣蒙面人,我们仍当他是假令使来打。」
章大娘略加思索,微笑道:「娘都依了你就是。」
红娣喜得搂紧慈母颈子,亲熨面颊,轻说一声:「娘真好。」
「宠惯了你,怕是害了你。」章大娘喟然叹道:「当初宠惯了你爹,他却搞来什麽鬼药,却报应在自己的女儿身上,你再莫宠坏了那小子才好。」
红娣心头一震,知道母亲的贼心并不是多余,但还自信地笑道:「女儿不会宠坏他,这时说来还早哩。」
若果她能够知道巴大亨在昏沉迷梦中将她当作赵卿卿来温存,那怕不伤心欲绝?但这时只是微带娇羞,送行慈母,即悄悄叫来秀美和秀英。
「秀美秀英,来!坐下!」
秀美和秀英受宠若惊的相视一眼後,惶恐道:「小姐,婢子不敢!」
红娣硬按二人坐下後,笑道:「鬼丫头,你们二人方才之谈话我已全听到了,不但娘同意了,你们心中也同意了,所以我才想和你们谈一谈。」
秀美装迷糊的间道:「小姐,婢子们同意什麽啦!」
红娣轻拧她一下道:「你最鬼啦!同意要嫁「老公」啦!」
秀美捂著被拧的地方,吃吃的笑著!
秀英红著脸含笑不语!
红娣见状,笑道:「真是「近墨者黑,近赤者赤。」风雷堡处处充满声色犬马,想不到你们尚未成年,却也春心荡漾了,真是……」
秀美接道:「三八阿花,是不是?」
红娣无可奈何的笑道:「好!秀美,你的口齿最伶俐,也最「鸡婆」,等一下就由你打前锋,立第一大功吧!」
秀美挺胸道:「小事一件,没问题!」
红娣经摸她那对高耸的玉乳,笑道:「嘿!挺大的哩!真是「人小鬼大」「後生可畏」,好!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喔!」
秀美娇叫道:「小姐!你怎麽变得这麽「随便」啦!」
不止秀美惊,秀英亦睁大眼睛百思不解,一向端庄质淑的小姐,怎麽突然变成「荡娃淫妇」,动手动脚的呢?
难道姑爷那一炮把他轰乱了!
红娣亦自知失态,红著脸笑道:「看什么看!用那种「卫生眼」直瞧著我干什麽?好,我就把事情告诉你们吧!」
秀美和秀英立即聚精会倾听著!
红娣定下心,道:「这一切全是木兰那丫头太「鸡婆」惹出来的漏子,这漏子必须由我们三人来收拾,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我们那有这段福份呢?」
秀美和秀英听得满头露水,叫道:「小姐,你在说什麽呀?」
红娣娇颜一红,笑道:「急什麽呀!好,我直截了当说吧!木兰迷迷糊糊的弄「虎狼药酒」给巴公子喝了,我一个人招架不住,请你们帮忙!」
「啊!」秀美和秀英你看我,我看你,脸红心跳!
期盼已久的「人生大事」终於降临了,对象竟是英俊风趣的巴大亨,他虽说不修篇幅,身著兽衫,但却更衬出力与美。
二女早就倾心了,巴大亨和红娣二人在「办事」之时,秀美和秀英在外面把风偷听,早已被一送得春心荡漾,难过得要死了。
她们不知去小便多少次了!
光是内裤就换了两条!
您们说:灾情惨不惨重?
此时,一听红娣下达「作战命令」,二女开始「紧张」了!
颤抖!
气喘!
脸红!
心跳!
不知该怎麽办?
红娣笑著拉起秀美道:「秀美,你方才已经挺胸亲口答应要打前锋了,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全看你的啦!」
秀美吱唔道:「这……」
红娣笑道:「别犹豫啦,我已经陪过他了,不是好好的吗?」
秀美苦笑道:「小姐,你可能还没照过镜子吧,你眼眶发黑,色候悴,你内功高强尚且如此,婢子我怎麽受得了呢?」
秀英亦道:「是呀!小姐,你的气色好差喔!」
红娣苦笑道:「我知道,若不是制住他的穴道,我早就「脱阴而亡」了,唉,那种药酒真是害人不浅,这下怎麽办呢?」
秀英问道:「喔!原来是小姐制住他的穴道,我还以为他已经「完事缓的「春官美梦」哩!哎!有啦!」
秀美急道:「秀英,你想到什麽妙计啦!」
秀英笑这:「今日这一切全是木兰惹的祸,她一定要负完全责任,我这就去把她拖来,由她打前锋,好不好?」
红娣颔首这:「好计策,乾脆把花兰也一起拖来,人多好办事,相信一定可以解了巴公子一次劫难的。」
秀英喜孜孜的去拖人了!
「拉皮条」工作,自古以来就是人们最喜欢做的事。
红娣拉著秀美的手,笑道:「秀美,你不要紧张,这种事情,咱们女人造早要经历过的,放心,我会为你们争到名份的!」
秀英低声道:「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全知道,不过,我实在怕得要死,巴公子那「东西」那麽长,我可能受不了!」
「傻丫头,你又没有看过巴公子那「东西」,怎麽知道长短呢!放心啦,咱们女人这东西最会伸缩啦,胎儿那麽大都装得下,不要怕!」
「可是………」
「别胡思乱想!巴公子那「东西」并没有你想像中那麽大!」
「可是……小姐!。你自己看!」
「啊………」
红娣不由惊呼出声!
原来,熟睡中的巴大亨经过几次翻身,盖在身上的那条毯子,早就掀开,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
那门「巨炮」一柱擎天高举,随著呼吸有规律的晃动著!
粗若儿拳,长约近尺,真吓人!
红娣走近榻前仔细一摸,叫道:「怪啦!本来没有这麽粗,这么长,而且也没有这麽烫,这是怎麽同事?」
她们不知巴大亨自幼浸泡药桶及潭水中,身子早已成年,加上机缘凑巧服下至阳「血果」,再受虎狼药酒激发,红娣元阴滋润,才会如此「伟大」!
秀美亦凑前注视著那门「巨炮」!
越看越怕!
越怕越看!
矛盾!矛盾!真矛盾!
红娣和秀美正在发怔之际,章大娘已带著秀英、木兰、花兰进来了,眼光一触及那门「巨炮」,章大娘色不由一变。
另外三女亦惊呼出声!
章大娘喃喃自语道:「才!真是才!五凤朝阳,对了!唯有五凤朝阳亦能解此劫,此却一过,武林霸业归一人,好大的福份!」
红娣低声道:「娘!怎麽办?」
章大娘自凄中取出五粒清香扑鼻白色药丸,笑道:「你们各服一粒,然後小心听我的吩附行事!」
五人柔顺的服下药丸。
章大娘笑道:「巴公子喝火已旺至极顶,必须迅速解救,其中的道理,我以後再说,你们五人快点脱光身子!」
五女犹豫一下子,低著头褪去衣物!
五具白呼呼,细微嫩的上帝杰作,立即呈现在章大娘的面前,屋内的灯光立即显得黯然失色!
章大娘叹道:「风雷堡真的出美女!」
五女低垂著头,捂著双乳,夹紧那「话儿」。
章大娘笑道:「别忸忸怩怩了,马上便要经历「人生大道」了,今後你们便是最亲密的伙伴了,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啦!」
五女仍是放不开手脚!
章大娘摇头笑道:「真是瞥扭!好!马上要行动了,方法很简单,你们五人分抵上去「倒转乾坤」,直至巴公子完事为止!」
红娣红著脸道:「娘,女儿已经「做」过了,让给她们吧!」
章大娘笑道:「统统有奖,而且不可偷工减料,混水摸鱼,否则功亏一篑,不但巴公子危险,你们一辈子也完蛋了!」
五女瞿然一惊,不敢再出声!
红娣一咬牙,上榻就「攻击位置」!
章大娘扳正巴大亨身子,使他仰躺著,握住那根「庞然大物」,笑道:「红儿!尽量张开双脚,绥绥坐下,对!对……」
旧物重玩,倍感亲切,虽觉穴中「大爆满」,穴心滚烫,红娣强忍著全身的酥软感觉,开始摇动著身子!
章大娘早已松手,在旁指导,只听她柔声道:「娣儿,前进後退,左摇右晃,上抽下挤,任你施为,直至元阴泄出为止!」
红娣小心翼翼的依言施为,渐觉穴内有些宽松,快感阵阵!
她全贯注的活动著!
情自紧张渐转成轻松,春意逐渐转浓!
秀美等人不由自主的一起松了口气。
章大娘笑道:「没事吧!别怕!」
四人开始有说有笑的谈论著风流事迹!
秀英笑道:「秀美,你该准备啦!」
秀美捶她一下,道:「紧张什麽,俗语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没有看见小姐的舒服样子,安啦!那「东西」到咱们「这里面」自然会变小啦!」
四女哄然大笑!
章大娘也不加点破,含笑不语!
时光流逝著……
陡听红娣「唔!唔!唔!……」连连闷哼声,轻松色突转紧张,银牙一咬,耸动加速,员息咻咻………
显然,她已近高潮!
章大娘道:「娣儿!冲!冲!对!尽全力的冲!」
「哦…………」
红娣身子剧颤後,速度减缓了下来!
章大娘道:「放松身子,任阴精泄出!」
红娣将身子伏在巴大亨身上喘息著!
阴精绥缓的泄湿了一大片!
好半晌,红娣吐口气,立起身子,步下床!
秀英叫道:「秀美,上呀!」
秀美娇声道:「好啦!催什麽啦!」
言讫,敬著身子上了榻,依法泡制,张腿将「洞口」对正「目标」,迫不及待的沉身用力往下坐了下去!
「妈呀!」
只听秀美尖叫一声,芳容失色,冷汗直流,好像碰到什麽痛处似的,「呼!」的一声立即站起身子!
泪水不由自主的迸了出来!
殷红的处子之血顺著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破瓜之痛,偏又碰上一支「特大号」的「巨炮」,加上她毛毛燥燥的用力往下一坐,怎能不疼痛欲裂,把眼泪都挤出来呢?
章大娘早已料知必有此情形,但为了教训这个一向毛毛燥燥的丫头,她故意不说破,让她吃点苦头!
除了红娣闭目盘坐在地,调息恢复元气以外,秀英及木兰、花兰三人一见秀美情,亦吓得花容失色!
章大娘强忍著笑,走近榻旁,柔声道:「美儿!你太急燥了!别怕!慢慢沉身往下坐,一定OK!来!试试看!」
秀美拭去泪水,捂著下身,犹豫这:「娘!巴公子那「东西」又长又大的,好像要插破肚子似的,痛死了,我………」
章大娘鼓励道:「别怕!按我的话去做,一定没有错!娣儿的情景,你已经看过了,来!再试一次,对!就是这样,对………」
名师出高徙,在章大娘指导下,秀美终於尝到了甜头!
秀英、木兰、花兰亦相继愉快的经历了人生新的一页!
五女分别上阵二阵後,巴大亨那门「巨炮」终於「交货」了!
章大娘早就吩附五女仰躺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抱著巴大亨让他那「高单位」元精分洒在五女穴中。
章大娘笑道:「今日之事,暂不必告诉这小子,娘会替你们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