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她正靠紧我,她的脸蛋挨着我,她古怪的、刺鼻子的、异国香水充斥着我周围的空气。
她看了看相片,看看我,然后还给我:“我能得到这张相片的拷贝吗?也许还要你的签名呢!”
“你喜欢它吗?那并不是我最好的一张。”
“这是头像摄影,”丹说道:“噢,我了解,那并不是你最好的一张,哈哈哈!”
我们大笑起来,我们喝着酒,吃着东西。杜松子酒和饮料有些恶心,但是我还是喝下两瓶,连同一杯葡萄酒,我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要了些和丹不同的东西作为正餐,蟹肉蛋糕真的很棒,晚餐的谈话是……热烈的,丹和苏茜大部份时间彼此互相谈话,经常悄悄的耳语,这时贝弗丽连续的问着问题:
我在哪上的学?
我喜欢我的工作吗?
我喜欢她的香水吗?
我有女朋友吗?
为什么没有?
我喜欢女人,不是吗?
我喜欢那些成熟一点的,有经验的女人吗?
暗示暗示?
我有什么想法?
我有多聪明?
哎呀,当桌子被清理付账单时,很明显,我直接处在贝弗丽的视线之下,她的调情就像塔巴斯科辣沙司一样微妙,苏茜和贝弗丽藉口去梳洗一番,丹问我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你说呢?”我说道,我重复了一遍我们的谈话。
“她说你精明?”他问道。
“是的,自愿的。”
“她打算和你上床。”他说,无可置疑的。
“胡说八道!”
“嗨,如果发生的话就享受一番吧!怎么样,你不喜欢这个主意,和贝弗丽这样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当你在和你宿舍上铺的伙计聊天的时候,那一定会成为刺激的故事。”
“我害怕,我的意思,真的,不撒谎。”
“放松点,不要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你想做,那就去做。”
女士们回来了,丹支付了账单,我们离开了。去我们汽车的路上,贝弗丽问我是否愿意乘坐她的车,这样丹和苏茜就可以单独相处了,我说我愿意。她领着我到她银色的凌志汽车前,这辆汽车是拜苏茜的父亲,贝弗丽的前夫所赐,丹告诉过我那是个手头阔绰的家伙,贝弗丽希望丹成为她们步入富有阶层的入场券,高赌注的游戏,只是拿我作为棋子。
“一辆不错的车。”我说,没话找话。
“这破烂玩意儿?”她怀疑的问道:“这是1999款式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讨厌它。”
我们跟着丹和苏茜去了夜总会,我注意到我看不见苏茜坐在车里,她的头,嗯,并不在它应该在的地方。我不打算向她的母亲提及此事,相反的,贝弗丽并没有这样的疑虑。
“我不得不给丹更大的空间,假如我了解我的苏茜的话,他可能会有些难以控制,明白吗?”
毫无疑问,丹的汽车中途转向,在刹车前拐进左边的小路。
“我怪发生什么事情了?”贝弗丽假装天真的问道,或许这是唯一的途径她可以偶尔表露出天真来。
我从心里对这个做作的女人产生了厌恶,尽管她很漂亮。
我暗下决心:我决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对我来说,这发的是一个滑稽的誓言,一个处男竟然发誓决不和这个渴望骑在我肉棒上的风流女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杜松子酒和葡萄酒给了我精勇气。
我们去了那些工人跳舞夜总会其中之一,一个过去的仓库,现在充满了跳动的灯光、雷鸣般的音响,八张大吧台,一个卫生间。我们分开人群去到其中一个吧台喝酒,遇到了一大群苏茜的朋友,女孩子们漂亮得足够休。海弗纳一个晚上排满一整年的花花公子杂志。我只是简单的挥挥手,我们开始跳舞,丹几乎是命令我跟着贝弗丽。
舞场设计能盛下大约200人,又被塞进来了一半人,我穿着西装但我并不醒目,大多数人穿着没有他妈任何感觉的西装,我很快就冒汗了。大约过了10分钟,我知道我的套服需要去一趟干洗店了,这里没办法避开贝弗丽,避免接触她,避免被她接触,我们的身体彼此碰撞着、摩擦着,她的手勒紧我的脖子让我靠得更近些。
酒精逐渐消化,我让手摸着贝弗丽的屁股,感觉着她的身体,欲火在我体内开始点燃。她非常的性感,为什么我不该操她?如果她出于她个人的动机,想要和我上床,我又能抱怨谁?我会让她操得我欲死欲活的,告诉她丹让我说的话,随后丢下那沉重的处男负担。
“你想喝一杯吗?”贝弗丽在我耳边尖叫着。
“是的!”
“跟我来!”她抓着我的手领着我穿过人群,可是并没有去吧台她径直走向出口:“这里太热了,你不那样认为吗?”
“噢,当然。”
“为什么我们不去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你愿意吗?”
一切就如丹所预料的那样,她终于开始行动了。我说好的,那会很好的,就这样,她急匆匆的拉着我走出了喧嚣的夜总会,驾驶着凌志车上了高速公路,短短五分钟后,她拐进了一个公寓停车场。
“你,嗯,你住在这?”我问道。
“我想这地方随便坐坐说说话,或者做点其他的事情会很好的。”她说着,一边猛拉紧急制动器:“来吧!”
她又用手抓着我,像牵一条狗一样领着我,我跟在她脚步匆匆的屁股后面,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想放纵自己,立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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