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长富在这方面可谓无师自通,再加之他心里早有准备看过不少这方面的影像资料,所以他的舔舐既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厚重又不失恰到好处的温柔,他的舌尖在澹台雅漪高贵爱心的鼓舞下就像一只雕刻大师灵巧的手终于渐渐打开了主人的羞涩的菊蕊,伍长富感到了澹台雅漪高贵的菊蕊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在欲放还羞地翕动,这刺激得他舌尖加速舔动,终于把主人黄金果实开放出来。伍长富舌尖感到了那种温软的湿热的如刚出锅的糯米糕的柔软。他轻轻咬断一截香觉,那种口感的软绵让他头脑中自然反射出甜蜜的滋味,而龟头在澹台雅漪爱趾下面幸福地继续膨胀。伍长富觉得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这是只有澹台雅漪他心中奉为慈爱观音菩萨才会赏赐给他的最珍贵的食物。他本想细细品尝这珍贵的味道,可是澹台雅漪因他出色的口伺,排便十分顺畅一条冒着热气的香觉已经触到他翕动咀嚼的双唇,伍长富急忙张口把澹台雅漪整条香觉囫囵吞枣似地咽进肚子里,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香觉接踵而至,似乎已经无法让伍长富细细品味香觉中独特的滋味。
通过这次实践,连澹台雅漪都不得不承认伍长富绝对是一个给她吃屎的好料。舔舐她菊蕾的舒适度绝对不亚于梁铭,而吃屎时对她排泄出的粪便的情感理解更是强于阮珊。这让澹台雅漪似乎也从另一个方面看到了伍长富的粗中有细和他努力改变后的悟性。
因为有了昨日英强打前站,再加之新县公安局的吩咐,所以澹台雅漪一行到了新县殡仪馆后,荒木一切事情办的很顺利。在县公安局警卫人员的保护下,荒木捧着养父章家驹的骨灰盒和澹台雅漪下车后来到了县城郊外的一处公墓。按照县公安局长的亲自嘱咐,公墓管理处为荒木选了一处地处公墓最高处的一座豪华公墓。
公墓由于来扫墓的人稀少,所以显得十分安静,县公安局的人远远地站在30米开外的地方,警惕地注视周围似乎生怕生人会打扰荒木这个来自日本的友人安葬中国亲人的心情。
荒木在已经立好的墓碑前安静地跪了下来,然后对着骨灰盒静静地磕了三个头。澹台雅漪安静地看着荒木的举动,心里不时涌动着一丝哀伤的情绪。这时,荒木回过身来,走到澹台雅漪面前竟跪了下来。
「主人,满足奴才一个心愿好么?」荒木动情地有些哽咽。
「荒木,奴才你想干什么?」荒木这一突如其来之举让澹台雅漪真的有些猝不及防。毕竟这是公墓这是只有给逝者跪拜的地方,而现在的荒木竟然虔诚地跪在自己面前。
「主人,骑在荒木身上吧,否则荒木就不会起来。」
看着此时执拗的荒木,澹台雅漪有些木然地骑在了荒木的背上。「荒木,你这个奴才,你让主人好为难啊!」澹台雅漪有些责怪荒木可是一时又想不出好的办法。
荒木没有做声,而是沉稳而有力地驮着澹台雅漪来到墓碑前。「主人,用您的爱来赐福我的养父他老人家在天堂幸福地享受吧。」
澹台雅漪还是未太理解荒木话里究竟是什么目的。「奴才,你快要把主人气晕了,其实主人早已早已在心里祝福他老人家了。」
「我知道主人,您还记得养父临终前幸福地亲吻您高贵的爱足么?那是你代替了我的母亲了却了他老人家的心愿啊!现在奴才是再一次让您代表奴才远在日本的母亲再为养父到天堂还个愿。奴才求您了。」荒木说着止不住流下泪来,而就在这一刻澹台雅漪蓦地发现荒木其实已经是那么的苍老了。
澹台雅漪无语地从荒木背上站了起来,有些茫然地将一只翠绿色的美足高跟鞋轻轻放到了墓碑台阶前的章家驹的骨灰盒上,任由一旁激动的荒木老泪纵横地亲吻着她此时充满爱心的高跟鞋!澹台雅漪为荒木对她那份发自内心的爱意感动着,她此时真的想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所有的爱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释放给荒木,以弥补荒木这离去多年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