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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 乐极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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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

众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人处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吸急促……连阴茎,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揉搓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龟头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精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臀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乳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玉臀,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阴茎抖动着,从冬儿臀下绕进,直插入阴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阴茎从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人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臀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阴茎之上。

「扑……」

「吧唧……」

她闭上眼,用手揉搓自己的双乳,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肉棒被凉风一吹,到口的精髓复又回入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阴茎。

「这……这是……」

「年纪不小,经事儿不多。」桃花嗔怪道。

「可这到底……」

「现下有了这条皮线,你想泄洪还能泄得了吗?」

「原来是这样。」

「泄不了洪,你的肉棒便永远是铁棒。」

花蝴蝶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气,因为他听到「永远」这两个字。

什么也不会永远。

世上本没有永远,倘有,那便是死去永远无法复活。

他想出手阻拦,但却没有动。

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的手,足全部失去了知觉,彷佛已不属他所有。

杨花却已俯下身,用小巧玲珑的双唇含住了他的阴茎。

她贪恋地吮吸,像在吸吮萝卜。

「啊……」

「扑哧……」

「好合口,倘再粗些更好!」

「你……轻点……」他说。

「在这个时候千万别讲这类话。」杨花说完,又俯下身去。

「肉……肉棒难受。」

「好没趣。」杨花反而吮得更狠,更快。

那隐隐的难受被快感代替了,他觉出一股蚀骨般的快感涌下胯下,但在阴茎根部受到阻截。

有了快感却无法喷泄,这在他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是说不清的。

杨花吮了不足,竟代之以咬,咬之不足,竟代之以嚼,她竟似吃东西般咀嚼起来。

当然,她并未真地将它吃掉。

因为桃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阴道包裹阴茎,桃花用的则是肛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阴茎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龟头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阴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速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龟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阴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速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乳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痒流入心窝。

秋儿抓挠的是双足,尚幸抓得不是涌泉穴。

杏花抓的是阴茎。

阴茎已变得赤红,通体似涂了一层丹红,又像刚刚烧红的铁棒。

她先是轻轻在龟头上打了两掌。

虽是极轻,但此时的阴茎实在已受不了任何打击。

所以立即便有一股痛感钻入心窝。

「你……轻……轻些……」

「你嘱咐我便是小看我。」

「不不决不是……」

「彷佛我真个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似的。」

「姑娘经多见广,熟谙……」

「我可是最讨厌拍马。」

「这我知道,姑娘刚正不阿,清廉过人,一生不喜拍马……」

「这才说的像个样子,好吧,我就把皮线给你解开。」

杏花果然除下了束在花蝴蝶茎根的皮线。

花蝴蝶登时便觉胯下轻松了许多,而那股难受,也于此同时消失。

「姑娘大恩大德。」

「什么大恩大德,我是为我自己。」

「但愿一直能似这样般为你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四马难追,五马便追上了?」

杏花口上说着,向夏、秋二女一使眼色,夏儿点按乳头的双手立时加快,而秋儿握住双足的手,突然移向涌泉穴。

夏、秋二女所点按的地方,都是人身极为敏感的地方,这一加紧动作,立即令花蝴蝶哈哈大笑不止。

于此同时,杏花用双手一齐套住花蝴蝶的阴茎,动作已由原来的轻柔变成了疯狂。

花蝴蝶已不知是快感,抑是痛苦,只觉身体涌过千百种感觉,五脏六腑似要跳出腔外一般。

「我……哈哈……我受不了……」

「人生在世,哪能自己想怎样便怎样?」

「求求……」

「不用求的,我们知道该怎样办。」

夏、秋二女同时住手,杏花的套动更是猛烈。

胸部和足心的麻痒一过,登时便只有快感。

快感迅速曼延。

「唔……我……我……」

「你怎样?」

「我好舒服……」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花蝴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像蛇一样。

一股无法抗拒的快感涌向胯下。

「哇……」

小腹一挺,一股白线激射而出。

然而还未容他喘口气来,春儿便又扑了上来。

不能休息。

甚至无法稍停。

八个女人,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觉出温柔乡其实并不温柔。第一次懂得了九幽宫主所说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他只有求助于「回春丸」。

终于,「回春丸」也已无能为力。

当他又一次服下「回春丸」时,他便猛然间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慕容伟长彩云飞在虎头谷已住了八天。

八天时间,在他俩似是一瞬间。

两人光身露体,彼此互不隐瞒。

兴来时,随地相拥作爱。

兴去时,便既寻幽探秘。

尽管两人谁也不说破,但却是在探寻出谷的通道。

然而出乎两人意外。

山谷四周峭壁千仞,笔立上指,欲要出谷,除非肋生双翅。

彩云飞要助慕容伟长消除淫毒,不仅要用自己的身体与之交合,还需不时运内力输入他的体内。

慕容伟长只有在与彩云飞连成一体时,方能感到自己是一个男人,常日里,只觉心浮气燥,体内如焚,吸一口气,往日里如潮的真气,现下日渐减少。

只有出谷,才能找到名医。

只有找到名医,才能恢复功力。

只有恢复了功力,他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北上岷山,去找他心目中的寒玉山庄。

然而他们却无法出谷。

这一天正午,他和她又坐在青石上。

她偎在他的怀中,仰面望着谷顶。

他揽着她的上身,一只手在她的玉乳上轻轻揉搓。

「你有心事。」她说。

「让你猜中了,」他又是苦笑道:「我现在却怕死得很。」

「莫不是你感到死亡已经临近?」

「不,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世上有了你。」

「那我太高兴了,能让一个不怕死的男人怕死,这女人的力量岂非很大!」

「难道你怀疑?」

「我不是怀疑,而是不信。」

「其实你已经……」

慕容伟长突然住口。

因为他看见一只大鸟从空坠下。

大鸟从空坠下并不怪,怪的是大鸟腿上捆有一物。

彩云飞当然也看到了。

「咦!这可了。」慕容伟长道。

两人同时立起,直向大鸟坠落的地方奔去。

果然怪。

大鸟的右足上竟有一个小小的布包。大鸟的双翅扑在地上,转过头,两只圆圆的眼睛露出异的光影,它想跃起,但未成功。

两人近前时方才看清,大鸟的颈部赫然有一个寸余长的袖箭。

鸟鸣悲伤,是愤怒?抑是欢迎?彩云飞当即从一旁摘下几味草药,用嘴嚼烂后,按在鸟的颈上,然后微一用力,拔下了袖箭。

袖箭入手沉重,原来是用纯金打就。

血汩汩而出,两人手忙脚乱,方把草药包在伤口上。

「好可怜的寒玉鸟儿。」彩云飞不无怜惜道。

「是谁下这般毒手?」慕容伟长道。

「世上只有人最是残暴。」她说。

「也只有人才最善良。」他说。

「你真的相信?」

「难道你不是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它裹伤?」

鸟似乎颇解人意,竟再次发出鸣声。

「瞧,连它也在向你致谢呢!」

然而他们未曾想到,鸟的这声鸣叫,已是它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声。

「它本不该死。」他说。

「不该死但却死去的千千万。」她说。

「所以我们要想法出谷。」

「出谷干什么?」

「让该死的快死,不该死的不死。」

「那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将寒玉鸟埋葬。」

他们谷居多日,见到的鸟当然不少,但这外来的寒玉大鸟却是第一次见,加以大鸟又是被人所伤而死,隐隐然便生出无限怜悯,所以他们反而把它当客人。

对客人自然要尽心尽力。

于是他们费了大力,挖下一个石穴,让大鸟舒舒服服躺下,然后郑重其事地埋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堆一个坟头。立下一块木牌,并在木牌上刻字道:「天外来客之墓」。

当然,他们并未忘记大鸟留下的那个布包。

布包入手,两人便觉异。

包中分明是书信之类。

除去布皮,赫然是一本书。

书的扉页上写有四个大字:「寒玉功」。

四个字写得钢钩铁划,虎踞龙蟠,一望而知,是大手笔。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微微点头。

这是对书写者的肯定,同时也是打开瞧瞧的意思。

慕容伟长轻轻打开。

「咦!」两人同时惊呼。

原来第一页上,便画了一男一女两个裸体像。

女的眉清目秀,体态轻盈,俨然便是身旁的彩云飞。男的身材伟岸,潇洒俊逸,俨然便是慕容伟长。

两人一笑之后,随即便知这只是巧合而已,尤其明白的是,画像上简洁的笔法,其实和任一个常人都是一样。

男女画像的身体上,有弯弯曲曲的线条,并在线条之上,点有黑色标记。两人自然明白,这是人身经络,而经络上的黑点,则是穴位。经络和穴位旁,用小字注下名称。

打开第二页。却见是「内功心法」。什么「凝静气、物我两忘」。什么「光内敛,气纳丹田」,什么「让真气游走各穴,贯通全身,则诸毒不侵,功力暗生」等。

两人也不及细看,便即依次向后翻阅。

只见其后有「掌法」、「指法」、「棍法」、「鞭法」共五类,待再往后翻时,两人突然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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