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的杀手锏已经杀在我身上了。”
程爽说:“一摸你就硬,你这才是杀手锏。”
我说:“这杀手锏也太短了吧。”
程爽说:“刚刚好,我就喜欢这么大。”
程爽的眼睛迷离,胸口起伏着。
我就摸着乳房,程爽就把嘴亲上来。
我说:“你的乳房又大了,已经是个大馒头。”
程爽说:“天天想你想的。”
我说:“屁股也湿了,就一点点。”
程爽说:“这是无痕,跳舞的都穿这个。”
我说:“做那事倒是方便了。”
程爽说:“方便还不进来,在外面凉快呀。”
我说:“已经进去了,里面太热了,像个火炉,我怕烧掉了。”
程爽说:“你也很热,弄得我火燎火燎的。”
我说:“我把裤子脱下来,太不方便了。”
程爽说:“脱吧,不能出来,就在里面。”
我说:“不出来怎么脱裤子?程爽说:“那就都脱了吧。”
脱掉衣服,程爽就像个小绵羊,软软的倚在我身上。
手里不停抚弄着我。”
我说:“它想找被窝了。”
程爽说:“就给它个被窝。”
就含着吃了起来。”
我说:“现在是冰棒,一会儿就成了烧火棍。”
程爽就扶正了坐了上去。”
程爽说:“就让它烧火,烧得旺旺的。”
我说:“你这个骚妮子,热热的火炉还流着水?程爽说:“冰棍化了。”
我说:“就剩下棍了,就更硬了。”
程爽说:“吃吃我的奶,它软了。”
我说:“你看上面的小樱桃,硬得都立了起来。”
程爽说:“就那硬,剩下就是软的。”
我就摸着乳房,程爽就亲着我。”
我无意的享受,就闭着眼睛听着程爽的呻吟。
程爽就在上面时重时轻的摇着,呻吟也时长时短地唱着。
不唱了就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着。
程爽说:“你太厉害了,还硬硬的。”
我说:“我也要软了,就等着你的水烧开了。”
程爽感觉到我来了,就抱着我的脖子,亲着我的胸膛。”
程爽说:“水真的烧开了。”
我说:“都烧出沫了。”
我就抹了一把放在嘴上闻着,程爽就用舌尖尝了一下。
洗了一下,程爽说:“去看看筝晔吧。”
我说:“都放假了,她没有回家?程爽说:“没有,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她还在宿舍。”
我说:“她的家在什么地方?程爽说:“就是上海人,父母都是公务员,就一个宝贝女儿。”
我说:“去看她,不就成了邀功了。”
程爽说:“还是男人呢,太小心眼了。”
我说:“那好吧。”
程爽就抓住我说:“看是看,你这东西可不能有想法。”
我说:“要不就不要去了。”
程爽就松开我说:“去吧,我到希望她好好的。”
见到筝晔,筝晔正在唱着越剧《西厢记》:往常但见个外人,氲的早嗔;但见个客人,厌的倒褪;从见了那人,兜的便亲。
想着他昨夜诗,依前韵,酬和得清新。
吟得句儿匀,念得字儿真,咏月新诗,煞强似织锦回文。
谁肯把针儿将线引,向东邻通个殷勤。
想着文章士,旖旎人;他脸儿清秀身儿俊,性儿温克情儿顺,不由人口儿里作念心儿里印。
唱得相思惆怅,唱得委婉动人。我和程爽就鼓起掌来。筝晔一看是我们,就羞羞地请我们坐下。
筝晔的气色很好,脸上没有脂粉,飞着红晕,就如涂了胭脂。
筝晔说:“谢谢你,李先生。”
我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程爽说:“筝晔,我们是朋友,就不要客气,今天是特意看你来的。”
筝晔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很有情调,我请客。”
我说:“你是女孩,还不挣钱,还是我来吧。”
程爽说:“就让筝晔吧,男人也是人,该温柔时就要温柔。”
筝晔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