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杉说:“你进去太深了,我可是没有。”
我说:“那就不进去了。”
小杉的声音像蚊子,羞羞地说:“进去吧。”
我的舌头来回动着,小杉的下面就流出了水。
小杉翻过身,像没事似地说:“好了,接着玩。”
我的牌运很不好,我又输了。
小杉让我仰卧在床上,拿起口红就在我那里画。小杉说:“真没出息,画着画着就硬了,倒是好画了,一只小斑马。”
我知道无法和她较劲,只有微闭着双眼承受。
小杉说:“这里真脏,沟里全是白白的污垢,我给你清理一下。”
先是用指甲往出拨弄,酸痒得我只好大声求饶:“饶了我吧,指甲弄疼了我。”
小杉说:“我知道了,我这回不用指甲了。”
就舔了上去,围着上面轻轻地舔,有时还用舌尖使劲的拨弄。
小杉说:“还真得使劲,要不还下不来。”
我现在真的已经是享受,闭上了双眼,脑子里全是香艳的景致。
就听小杉说:“这个口还出水了,越舔越出水,不舔了,就在上面贴个封条。”
说着就拿口红在上面打了个叉子。
小杉说:“完事了,别闭着眼睛了,接着玩。”
这回我赢了。我说:“你身上可没有地方让我画斑马?”小杉说:“同样的地方,画吧。”
我说:“你怎么没长毛?”小杉说:“瞎说什么,就是少。”
我说:“我就画些胡子吧。”
我赶紧画完,我看见她的水已经流了出来。
小杉小声说:“你还没有搞卫生?”我说:“怎么搞法?”小杉娇嗔地说:“你真讨厌。”
我用手拨开几根小草,就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小杉就呻吟起来,竟然主动往上凑,弄得我一脸湿湿的,我一伸出舌头就进去了。
小杉就来回的蹭着,几下子就喷了我一脸水。
小杉躺了一会儿,起来看看下面说:“你这只大花猫。”
我说:“你是小斑马。”
小杉脸上天真的笑着说:“大花猫,洗澡去吧。”
看着这双清纯的眼睛,我一下子心情就明朗了。
两个人像孩童般进了浴缸,嬉着水。小杉说:“我今天太高兴了。”
我说:“我们像个孩子似的玩成人游戏。”
小杉说:“谢谢你给我的祝贺。”
我说:“这种祝贺今后不能在进行。”
小杉说:“我可没有你那么多花花思想,看见人家就硬。”
我说:“你以后可不能在让我看见你了。”
小杉说:“天天工作在一起,怎能避免。”
我说:“我说的是现在这样子。”
小杉说:“只要你不认错人就行了。”
白属金,在天为燥,情志主悲,白色属于秋天。
稻穗低下了头,瓜果也终于在里留下了后代。人们就在秋天里笑了,笑得很悲烈。
凉爽的风吹熟了庄稼,也把激情渐渐抹杀。人们在收割的时候还想着那个缠绵的夜晚,在品尝着美味的时候,还在回味着愉悦的呻吟。
一声啼哭,一个生命来到了世间,两个人的终于有了结果。两个人就顾不上激情了,这个生命给了他们希望,就在希望里开始准备生机勃勃的春天。
收获是喜悦的,可是又有失落,人们就在田地里搜寻着,不知道是捡剩余的果实,还是想找回春天播下的种子。
寒梅即使开放,也是清冷的傲骨。焰火大都在节日里绽放,随是瞬间的美丽,也让人仰头观望。
我没有认错人,周冰就站在我的门口。
我就拉着周冰跑到了周冰的家里。周冰说:“出什么事了?”我说:“我们家来了个小魔女,淘气的不得了。”听我说完,周冰就说:“她是不是很喜欢你?”
我笑着说:“他喜欢的是吴琛,现在吴琛已经手足无措了。”周冰说:“他手足无措就交给你了。”我说:“她是我的助手。”
周冰说:“不说她了,王静走了,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夏威夷,公司开会,昨天才回来。”我说:“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周冰说:“想来着,就是不烙忍。”我说:“姐姐,看见你我就知道我还活着,我的幸福还在。”
周冰眼睛一翻,说:“看见王静呢?”我说:“看不见就心痛了,针刺的一样。”周冰说:“见过王丹了。”我点点头。
周冰说:“又哭了一宿,就跟河似的,流都流不完。”我说:“我也成河了。”周冰说:“男人不一定都憋着,好像三峡大坝,有时候也要开闸放水。”我说:“女人天天可以放水,每个月还放一次洪水。”
周冰笑着说:“心痛还贫,真不知道王静在芬兰是不是流着眼泪。”我说:“想念和高兴不一定非要分开,想念有时候就是高兴地。”周冰说:“在一个女人面前想着另一个女人,就是高兴也是龌龊的。”我说:“见了你我就高兴不已,你一提王静,就在高兴里面掺了点芥末。”
周冰“噗哧”就笑了,抖着花枝说:“小滑头,你的芥末就知道往别人的碗里撒,自己却干吃鱼生。”我笑着说:“还不是想让你们通通七窍,我不是每天都在做这项工作。”
周冰笑弯了腰,咳嗽着说:“你就知道通一个窍,乐此不疲。”我说:“你想让我通吗?”周冰说:“就你送我的那个礼物,还想等你回来穿,后来就带到夏威夷,差一点穿出祸害来。”我说:“不就是个吗,还整出个什么祸害。”
周冰说:“晚上舞会时,我就想穿,穿上之后才发现就是情趣,全都露着,不知你怎么买的,还好特别合适,我还在自我陶醉的时候,老板就催,只好穿上裙子就下了楼,舞会的灯光一照,樱桃都露出来了,我尴尬极了。”
我说:“便宜了那帮鬼子。”周冰说:“我们市场总监非常绅士说陪我上楼喝杯酒,其实就是让我换一下衣服,可是到了房间,他就把我按到床上。”我说:“你是不是让他通了窍?”周冰说:“如果让他通了,我就不找你了,他有两米高,我一米六五的个头在他旁边就像个孩子,有老鹰捉小鸡的味道,我知道他一直喜欢我,就把他当好朋友,第一支舞也是与他跳的,可是没想到他上来就亲我,舌头都伸进去了,我就咬了他一下。他说他非常爱我。我说爱并不是要这样占有。他说和我跳舞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就掰开我的腿,你知道我都羞成什么样子了?”
我说:“什么样子,难道不是兴奋?”周冰说:“讨厌死了,还不是你的礼物,什么都没有遮住,他就掏出那玩意,真大,我就大声说要是我,我就起诉他,他才停手。”
我抱住周冰,亲了一口说:“姐姐,真让我虚惊一场。”周冰说:“小滑头,其实我还是蛮喜欢他的,就是因为你才拒绝了。”我说:“姐姐,我爱死你了。”
我摸着周冰的乳房,像和面团。周冰说:“别摸了,都流水了。”我说:“我想你了。”周冰说:“想我就是干这事。”我说:“没有比这事更重要的了。”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我从后面搂着她就进去了。
周冰说:“不知道王丹在干什么?”我说:“要不要叫来?”周冰说:“你想一箭双雕呀。”我说:“我最近特别忙,也有几天没见着了。”周冰说:“想她就去找她。”我说:“能不想吗?”我什么时候也都想你。”周冰说:“不知道这是不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