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程爽的脸,翘翘的鼻子上都有笑意。”
程爽说:“看什么?我说:“女人的幸福无处不在,整理东西也能是快乐的享受。”
程爽说:“没错,所以说女人很贱。”
我说:“这不是贱,是爱。”
程爽说:“你爱我吗?”没等我说话就把我扑在沙发上,亲了我一下,就把乳房放进我嘴里。”
程爽说:“吃吧,我给你吃。”
我说:“我想看你穿着的样子。”
程爽说:“我给你看。”
就脱了衣服给我走着猫步。”
我说:“动作太大了,我都看见你那儿了。”
程爽说:“你想看吗?”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程爽说:“你倒是不隐瞒自己的想法。”
就骑着我放在眼前。”
我想拨开看得更仔细,可是我没有这个勇气。”
程爽说:“看清楚了吧。”
我点点头,一不小心就碰着那儿了。”
程爽呻吟了一声就离开了我。”
程爽说:“那天你都把手指插进去了,今天怎么脸都红了。”
我说:“那天是酒后无德,今天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对你无理。”
程爽说:“你是不是感觉我很y荡?”我摇摇头。”
程爽羞涩地说:“我还没有与男人好过呢?”我说:“我信。”
程爽说:“可是我已经不是处女?”我说:“这怎么说?”程爽说:“我们跳舞的早就在运动中破了,那天把我吓坏了,我的老师告诉我练舞蹈的都是这样。”
我说:“不仅练舞蹈的,爱运动的也会这样。”
程爽说:“那你还等什么?”就倒在我身上。”
我说:“我怕辜负了你。”
程爽说:“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你们男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我见过,都是一个德行,你也不例外。”
我说:“什么德行?”程爽说:“一看女孩主动就认为女孩有什么企图,可是又想占便宜,就先把自己洗干净。”
我说:“男人倒真的是这个德行。”
程爽说:“其实女人就是想让男人对她好,真诚的好,哪怕只是片刻。”
我说:“可是我一见你面就欺负你,还占你便宜。”
程爽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是第一个占我便宜的人吧。”
我说:“不是有好多人吗?”程爽说:“你真讨厌,他们只是摸摸表面的,你都对我那个了。”
我说:“那个了?”程爽说:“装糊涂。”
就亲我,亲了好一会儿,感觉我硬了就说:“我还是第一次,我们好吗?”
到了床边,程爽说:“别动,我给你脱衣服。”
就一颗一颗地解开我的纽扣,温柔地脱掉衬衫,整理好挂在衣架上,然后揭开腰带,脱掉裤子,又挂在衣架上,刚把我的褪了一半,我就跳了出来,气摇晃着,她有些局促,红着脸把叠好。”
程爽小声说:“你给我脱好吗?”躺在床上,我解开,小兔子就跳了出来,她配合着我脱掉,脸就红了。”
我说:“你真温柔,还细心。”
程爽说:“妈妈告诉我女人美丽是没有用的,最主要的是温柔。”
我说:“妈妈做什么工作?”程爽说:“舞蹈演员。”
我说:“真是个好妈妈。”
我躺在床上,程爽红着脸看着我,手就伸到下面,想摸又好像不敢。”
我就用舌尖舔了一下红红的樱桃。”
程爽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说:“你是不是想摸?”程爽红着脸点点头。”
我说:“就摸吧。”
她就轻轻地碰了一下头儿,手就又缩了回去。”
我坐起来拿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说:“你是第一次摸?”程爽说:“是的,在ktv的时候,你摸得我都快死了,我就碰到了它,可是就蹭了几下,没敢摸。”
我说:“那就好好摸吧。”
程爽说:“它怎么是黑的,上面的还长毛?”我说:“你不也长着毛吗?”程爽说:“人家的是软软的,你的毛是硬硬的。”
我说:“让我看看。”
程爽说:“你看吧,就给你看。”
我说:“你都流水了,我尝一下。”
程爽说:“脏,别……我说:“味道还不错,我再多尝一会儿。”
程爽便呻吟边说:“你这也流水了。”
我说:“你也尝一下。”
程爽说:“没味道,就是有点粘。”
程爽就舔着溢出的水珠呻吟着。”
程爽说:“你都把舌头伸进去了。”
我说:“你也可以含着它。”
程爽咳嗽了一声说:“都到喉咙了还含不过来。”
我说:“那就舔舔它。”
程爽说:“你舌头不要进去了,我要尿尿。”
我说:“尿吧。”
程爽说:“我真的要尿尿。”
我说:“那就尿吧。”
程爽说:“那还不尿你一嘴。”
我说:“你的尿我喜欢。”
程爽身体一绷紧就尿了出来。”
我说:“味道真是好。”
程爽说:“喝了尿也不嫌脏。”
我说:“你舒服吗?”程爽说:“都死了。”
我说:“该我了。”
程爽撇开腿让我进去。”
程爽说:“好大呀。”
我说:“还没全进去呢。”
程爽说:“你就全进去吧。”
我说:“可能要疼的。”
程爽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呻吟着说:“我不怕。”
我全进去了,她就叫了起来,声音很大。”
我说:“很疼吗?”停一会儿?”程爽说:“不要,你慢些就行。”
我就看见湖面的水起了涟漪,白色的芙蓉就摇晃着,酝酿了一夜的露儿就在花心里滚着,留恋着,融到湖里还不忘轻轻地唤了一声。”
清晨的花草是喜欢太阳的,浑身的水渍在路人的脚下已经泥泞,湖边上有清晰的泥脚印,慢慢地伸向花径的深处。”
清晨的蛙声远没有晚上的响亮,偶尔一两声就沉入水底。”
太阳就暖暖的照着。”
程爽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上海的阳光这样强烈。”
我说:“上海叫上海,外滩叫外滩,可是在上海我没有感觉在海上,在外滩我没有感觉到有海滩,我就在你身上有了海的感觉。”
程爽说:“我身上怎么有海的感觉?”我说:“在海上,就摇晃着睡着了,或者就把胃里的东西倒出来,我就想在你身上摇着睡着,反正已经吐了。”
程爽说:“你什么时候吐的?”我说:“你叫着,我就吐了。”
程爽摇了一下屁股说:“你这个滑头,又在笑我,害得我替你担心。”
我说:“不要再摇了,再摇我就吐了。”
程爽就笑了。”
我说:“你为什么对我好?”程爽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那天弄我我就想你是个坏蛋,可是到了夜里还梦到你。”
我说:“梦到我什么了?”程爽说:“你对我就像今天,还是早晨,妈妈都进来了,还以为我生病了。”
我说:“你是饥不择食。”
程爽说:“就算便宜你了,可是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吴琛最绅士,你是最坏的。”
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程爽说:“你会对我好吗?”我说:“我会的,就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福分。”
程爽说:“我会给你的。”